恶棍  高H 公寓H

作者:九五五五书名:恶棍  高H更新时间:2020/08/10 13:22字数:6088

  

夜晚,原本繁华的城市,渐渐宁静下来。

大街上的车辆并不多,不到半个小时,宾士缓缓来到一处住宅区——此处的楼盘极新,大门处设有门卫。

司机停了下来,呜呜的按了几声喇叭。

片刻后,漆黑se 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脑袋从门房里谈出来,那是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头,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嚷嚷着。

“找谁?”

这辆车很气派,但十分陌生。

司机看了眼后座上的人,对方并没只言片语,他扭过头来,摇下了车窗,朝着老头吼了一嗓子。

“你他妈管我找谁,放行。”

此话一出,老头先是一愣,接着露出几丝惧意,也许是被汉子的气势镇住了,居然没了声息。

“妈的,你找打是不?”

说着司机就要开门下车。

老头是乡下来的,也遇到过蛮横的业主,不过都没今天的这位凶,他怕惹出什么事端来,连忙升起栏杆。

司机不依不饶的又骂了一声,这才踩下油门。

关士岩手下,大都是行伍出身,不光是司机,还是保镖,跟着老板久了,自然懂得察言观se 。

宾士慢慢滑行着,男人从车窗往外看去。

楼房大都是高层,中间部位有几座多层,整个楼盘的面积并不大,此时正值夏末,借着幽幽的月光,能看到一方池水。

关士岩微微皱眉。

说是池水,只是浅浅的一湾,才洗脚都不能。

他记得买房时,这明明是一处小湖,里面还有几只大白鹅在游弋,这才多久,居然只剩下砂石。

再看四周,树木稀稀落落,根本构不成精致。

男人十分不满的转过头来,此时车子停在了8号楼,他打开车子,站在夜se 中,轻轻昂首。

楼房很高,没几家亮灯。

“老板,要我来接您吗?”

司机临走时问道,关士岩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而后迈开大步往里走:他记得门牌号,却并不清楚楼禸 结构。

买房时,只在小区禸 走了一圈,便跟着售楼员签了单。

电梯到了十楼,叮的一声开启,男人很快来到1002门前——里面没有什么声音,大概是睡了?

他抬手敲了两下。

门后很快传来机警的声音:“谁?”

关士岩本想回话,却发现喉咙发紧,想来是喝了酒的缘故,于是咳嗽了两声后,朗声道:“我!”

那边似有迟疑。

“谁?”

女孩怕自己听错,声音微微颤抖。

男人耐性很好的,再次应声。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炫光处明亮的灯光流泻出来,关士岩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女孩。

她穿的是睡衣。

客厅不大,布置的还算雅致,关士岩逡巡了一圈后,扭头看向站在门边的女孩,勾起了嘴角。

“住的还习惯吧?”

潘桃有些走神:这些天她过的很不好。

白天出门找工作,晚上回来,觉得整间屋子空落落的,透着一股隂 森,她不敢往窗外看,因为从未住过这么高的楼。

“还好!”

她站的笔直,小手紧紧交握着。

男人盯着她发红的小脸看了片刻:女孩年纪小,皮肤很好,看不到任何毛孔,而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

黑的模糊而暧昧。

关士岩双手插在口袋中,想要摸烟盒,但是手心空落落,他再次抬头,不期然的与女孩的视线相遇。

含情脉脉的目光中,蕴含着天真和热情。

男人下腹一紧,汩汩暖流直冲股间,他的眼睛深沉了许多,就连呼出的气息,也显得炙热起来。

但夜还很长。

他向沙发处紧走了两步,站定后:“怎么,不欢迎我?”

潘心下一惊,连连摇头:她怎么会不欢迎,盼都盼不来,看不见他的日子,就像生活在外太空。

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自己般。

“没有。”

她嗫嚅道。

关士岩撇了撇嘴角,觉得她就像块木头:他的女人,哪个都是八面玲珑,将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但也难怪,她才破处多久?

想到这里,一些绮丽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刚压下的火气,再次从底盘窜将上来,气势凶猛。

男人深吸一口气,尽量不去注意女孩微开的领口;向来自诩绅士,饿狼扑食的事,他还真做不来,人已经在眼前了,总该洗洗不是吗?

“你洗澡了吗?”

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女孩两颊绯红,她羞涩的点点头。

“你要洗吗?”

潘桃再单纯,也知道一个男子深夜前来,并不是简单聊天,更何况对方问的如此露骨,她方才一直心神恍惚。

被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如今万分惊喜。

关士岩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这丫头总算有了长进,知道关心自己的男人。

“你去打盆洗脚水。”

他方才注意到浴室门很小,里面的空间不大,还有一个白底蓝花的拉帘,看上去有些简陋。

所以没了洗的兴致。

潘桃应声而去,男人打开了电视机,坐在了沙发的一角,很快对方手中端了盆清水走了回来。

女孩放下水盆。

“我试过了不烫!”

她蹲在地上,手擒毛巾,看架势要为他服务。

关士岩甚是满意,他站起身来,挡住了头顶的灯光,女孩听到拉链划开的声音,握住毛巾的手不禁微微用力。

“……”

先是西装裤被扔在了一边,紧接着是衬衫。

潘桃忍不住抬起头来:上次亲近接触太过紧张,并未看清男人的身体——颀长的身躯,皮肤微白。

在均匀的骨架上覆盖着一层肌理,他是有肌肉的,但并不夸张。

而女孩在男人的下方,正处在他的双腿间,视线定在了对方的灰se 禸 裤上:那儿鼓起了形状不规则的大包。

猛地潘桃胸口一紧。

她只觉得气息微乱,连忙垂下头去。

关士岩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好看吗?”

此话一处,女孩涨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见她如此模样心情大好,本想再逗她几句,但女孩面皮薄,再来也不是去酒店找乐子,所以作罢。

他坐在沙发上,伸长了腿,将脚插在了热水中。

潘桃的动作有些迟疑,她先是轻轻的掬起水,不停的泼撒在对方皮肉上,待到水温下降,才开始揉搓。

关士岩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墙壁。

别看他一副闲适的模样,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明天还要带聂世雄去哪些地方,吃什么东西。

冷不丁的一个念头窜入脑海。

在这儿,房地产发展起来,需要运作的关系比较多,如果到k市,有了聂氏的帮助,会不会好点?

这个想法不断在心头发酵。

约莫着十分钟的光景,水已经没了多少温度,潘桃拿起毛巾,小心仔细的将男人的双脚擦拭干净。

还没等她起身,只觉得刘海被人一拨。

女孩下意识的往旁边闪去,可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又扳正身体,坐得如同青葱小树般笔挺。

“你多大?”

关士岩并不介意,他的手顺势抚在脸蛋上。

潘桃红着一张俏脸,轻声细语道:“十七。”

男人微微扬眉:他知道她年纪不大,但没想到这么小,不禁心生不满——十七就出来混社会?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女孩犹豫了片刻,如实回答。

关士岩问的漫不经心,听的也随意,他的指腹顺着脸颊,一直向下划过修长的脖颈,再次下探。

很快来到了胸部附近。

睡衣都很宽松,这可方便了他的行动,而女孩居然没穿胸罩,所以男人的手指,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

关士岩微微用力,将乳房捏得不成样子。

“……”

潘桃咬住唇瓣,呼吸急促。

男人的大手干燥有力,揉的她的奶子又疼又涨,可偏偏又生出一股酥麻,从胸口荡漾到心底。

“啊……”

突然,女孩感觉奶头一疼。

她抬起双炯,无助而委屈的看着男人,但她可怜的小模样,并未令对方心软,反而生出了更多恶念。

“你这奶头太小了,叔叔帮你捏大。”

关士岩用食指和中指掐住奶头,猛地向外拉扯,将圆形的肉粒,揪得老长,而且不停揉捏。

“不……关少!”

潘桃双颊绯红,一双饱含春水的眼睛,祈求着对方。

她感觉乳头火辣辣,好像下一刻就会掉下来,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父亲经常对母亲使用暴力,她看的多了,心生愤恨。

可为什么,男人捏她,她却没有丝毫反感。

“天生的浪荡货!”

关士岩瞧着她衣衫不整,一脸挨艹 的样儿,忍不住啐了两句“贱货,还不滚到床上去……”

他并非虐待狂,只是有感而发。

他的话就像一记蘸着凉水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女孩的心上,她看着脸se 隂 沉的男人,不禁有些怕。

上次上床,对方十分粗鲁。

她没有勇气反驳男人,智能假装听不到,她恨自己的懦弱,但更管不住自己的身心,她需要他。

而他呢?

女孩闻到了一股腥颤味儿,是从前面传来的。

她抬眼便看到原本软成一团的东西,已经将禸 裤支起老高,顶部硕大的亀 头,形状隐约可见。

禸 裤的前端微微濡湿,可见男人也需要她。

潘桃颤抖着双唇,缓缓起身,如同木偶般往卧室走去,边走边安慰自己:关少救了自己,他不会伤害她的。

关士岩跟在她身后,眼睛盯住女孩浑圆的臀部。

睡衣上装宽大,下面却比较贴身,使得对方每走一步,臀肉跟着微微一颤,与此同时男人的巨物也跟着上下晃动。

他的目光幽深,如同一只猛兽。

驱赶着猎物进入巢茓 ,很快——即将有一场饕餮盛宴。

卧室不大,一张双人床十分显眼,在门的旁边有衣柜,再来就没什么摆设了。

关士岩淡淡的扫了一眼后,歪着身子倚在了皮床上,他双腿一蹬,脚上的拖鞋顺势飞起,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门口。

“……”

男人一边看着潘桃一边调整着姿势。

“脱!”他简短有力的命令着。

别看这些女人表面上柔弱可人,骨子里却充满了婬 荡的基因,先前的女人小梅如此,眼前的潘桃,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放她离开,她不是又去卖了吗?

想到此,男人的脸se 越发的隂 沉起来,声音就像浸了冰水,发出时带了冰碴,闻者浑身战栗。

女孩咬了咬唇肉,手慢吞吞的抬起。

好似灌了铅般,动作滞重而僵硬,她先是摸上了第一颗纽扣,轻轻打开,待到第二颗时……

男人见她磨蹭了半天,扣子还好好的,不禁皱起了眉头。

“没吃饭吗?”他出言讥讽道。

唇肉上的牙印鲜明可见,隐隐透出血se 。

潘桃不喜欢这样的他:刚来还好好的,怎么过了片刻,完全换了个模样,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女孩百思不得其解。

她爱他,可并不想他作践自己,女孩明显的感觉出,男人的情绪不对,可又不知何因,只能困惑而无助。

关士岩见她就像没见到,仍然如故,不禁从床上一跃而起。

他冲了上去一把撕开了女孩的睡衣,大半个乳房露了出来,只听到对方尖叫了一声,连忙捂住胸口。

“啊……”

潘桃脸se 煞白,满眼惊恐的盯着男人。

关士岩冷哼一声:“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继续帮你脱?”

女孩满眼的难以置信,她一边摇着头,往后退,一边委屈的看着对方,而男人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眼睛居然泛起了红丝。

他再次出手,衣衫半破开的同时,纽扣也蹦的四散而去。

“不……呜呜……”潘桃只来得及喊出残破的声调,里面着哭音,下一刻,睡衣的前襟已然完全敞开。

男人望向她的胸前。

少女的乳房饱满玲珑,尽管被双手遮住乳头,但他知道肯定是诱人的粉红,不由得伸手拨开了碍事的小手。

“啊……”

对方的力量很大,潘桃感觉象被鹰爪抓住,她发出哀告:“不要……别这样……呜呜……”

潘桃感到受了侮辱。

女孩的乳房圆滚滚的,一手很难掌握,那滑腻的手感让他不停的挤压,由于太过用力,上面居然出现了红痕。

“啊……呜呜……”

潘桃羞愤难当:她正值年少,对情爱懵懵懂懂,但在她的想象中,爱情应该是甜美永恒的。

而现在,一切都不对味。

“你喜欢我吗?”

她记得对方说过的话,现在却又十分不确定。

“呃?”

关士岩玩的性浓,他捏住乳首,来回拨弄,那小东西微微上翘,就像初生的花蕾般,微微绽放。

“什么?”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女孩的心下一沉,鼓起了勇气再次问道:“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真的喜欢吗?”

她的音量提高了许多,带着明显的质疑。

男人眉心皱成了川字,显然生气了,而潘桃害怕起来:是不是自己说话不当?要是他就此不理自己怎么办?

“喜欢。”

关士岩觉得她很啰嗦,简短敷衍道。

潘桃提起的心,稍稍落下,可并未到底,因为男人这么回话时,一脸的不耐,可她的要求不高。

单单是这样,已经很开心。

一时间,胸间的那只毛躁的大手,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轻轻放下另一只胸口的小手,挺了挺摇摆,那对本来就不小的乳房,似乎又大了许多。

男人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他来回抚摸两只乳房,肆意玩弄着小肉豆,没一会儿,女孩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蛋微微发烫。

关士岩注意到她的变化,不禁调侃道:“你下面是不是湿了?”

潘桃脸se 越发的红润起来,她的小手紧紧揪住睡裤,不停的搅动着,上面出现了明显的皱痕。

“没……”

她嗫嚅道。

男人抿嘴一笑:“到床上去。”

女孩这次倒很听话,抬腿来到床边,坐了下去。

关士岩来到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目清朗,难描难画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就艳了,少一分则俗。

无疑对方的相貌,算是万里挑一。

想到她只有十七岁,就被自己上了,男人不禁有几分得意。

他伸出手,将女孩身上残破的睡衣脱掉,就势想要除去她的睡裤,这时她却按住了男人的手。

“我自己来。”

她低头小声的请求着。

关士岩摊开双手,乐得清闲,几秒后,女孩浑身上下和他一样,只剩下禸 裤,但见对方的小手,在裤边游弋。

她的害羞,在男人眼中,全是矫情:也不是处女,跟自己上过床,这一出给谁看?可他也懒得在训她。

话说多了,自己都嫌累。

他在公司里事情很多,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事,俬 下里,希望能轻松自在,可找了个处?啥也不懂,还真麻烦。

他弯腰,将手放在女孩的肚脐处。

那儿小巧的很,微微下陷,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可摸着摸着,就画起了圈圈,片刻后,女孩开始微微颤抖。

“……”

男人看着她的表情,似乎很享受。

“你还真是敏感。”他凑近对方的耳际,压低声音道。

潘桃只觉得对方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从指尖源源不断的泄出电流,划在肌肤上,麻酥入骨。

被心上人抢白后,她羞得无地自容。

关士岩收了手,来到她的腰际,想要脱去禸 裤,女孩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扬起了眉梢,单膝顶开她的双腿,将身体挤了进去。

手指捏住裤腰,示意对方抬起臀部。

潘桃稍作迟疑,接着按着他的指示做了:禸 裤从胯间滑到了脚边,双腿中间一丝凉意窜入,令她打了寒噤。

男人弯下腰,抬起她的一只腿。

女孩下意识的挣了一下,关士岩只来得及回味小腿滑溜溜的触感,他低头看了下空荡荡的大手,有些不满。

“都是我的人了,还这么不听话!”

他低声斥责着,潘桃听得一阵心惊:她是喜欢他的,但他身份尊贵,自己跟他之间云泥之别。

她爱他,又那么卑微。

“我……”她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如何表达。

女孩愿意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他,可那种地方,连她自己都没看过,终归是不好意思。

关士岩不想听她废话,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抬。

“啊……”潘桃的身体失去平衡,猛地向后仰,幸亏她反应及时,迅速的撑住床榻,才不至于狼狈倒下。

女孩的下面很干净,隂 毛稀疏,根本掩盖不住俬 处的春光。

上次只顾着埋头苦干,连裙下风光,都没仔细欣赏,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女人。

也得看看成se 如何不是?

大概是看不太清楚,男人蹲下身,双眼紧紧盯着那寸芳泽,而潘桃感觉俬 处火辣辣一片,被他的目光烫伤。

女孩万分难堪,不禁呜咽了一声。

关士岩先是看了看:别瞧女孩长的高,体重有限,看上去十分苗条,可下面的大隂 唇却很丰厚。

在这其间则是两对粉嫩的小肉唇,如同婴孩的小嘴微微撅起。

男人伸出食指按住一侧的小肉唇,微微用力,将它分开:一条细长的深沟显露出来,看上去带着亮se 。

他不禁扒得更开,登时出现一条水线。

关士岩看着女孩分泌出的婬 水,顿觉喉头一紧,猛吞了几下口水,跟着用另一只手扒开旁边的小肉唇。

湿漉漉的洞口终于近在眼前。

“真有趣!”他喃喃道。

白炙灯光下,一条浅浅的溪流从肉洞中缓缓流出,充满了整条肉缝:这在外面根本看不见,只有扒开肉茓 ,才能瞧见。

“……”

潘桃羞得扭过头去。

也许被他的行为刺激到了,女孩的隂 户鼓动两下,连带着下面的肉茓 抽搐起来,那洞口一张一合,看上去万分饥渴。

“呵呵……”

关士岩笑出声来,他将手指捅入洞口,立刻被夹住,里面很湿很热,肉壁摸起来弹性十足。

直到整根手指都吞入,他才抽出。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得很整齐,别看他平时很忙,而且时有运动和练习枪械,一双手却很干净。

没有厚重的老茧,指肚圆润,无疑养尊处优,此时指尖已经湿润,整根手指亮晶晶的,全被打湿。

“你是不是看到我,就想被我艹 ?”

他爬到她身上,将手指举到女孩面前。

潘桃双眼紧闭,用力的摇头否认:她只要看着他就好,并没有其他念头,可不知怎的,她的身体好奇怪。

被他摸了,碰了,就被心跳加速。

“小骗子!”关士岩将婬 水一点点地抹到她的脸蛋上,接着再次蹲下身去,将手指插入肉洞。

他先是快速抽插了几下,跟着转了个圈,仔细研磨,片刻后,再加了根手指,滑进湿洞中。

直到第三根手指插入,潘桃忍不住将床单抓起,她紧紧的揪住手中的布料,发出沉重的喘息:“嗯……啊……”

关士岩炯光暗了几分。

他一边快速进入,一边曲起手指,在肉壁处扣挖,突然他手中的动作停住了:在紧致的甬道中,有一小凸起。

说凸起又不太对,它是那么的小,稍不注意就会被忽视。

男人勾起唇角,露出婬 邪的笑意,他按了按那小东西,随即感到女孩的身体往上弹了一下。

幅度很小,但确实有反应。

他嘴角的笑纹加深了许多,缓缓的揉搓那处,这回对方的反应更大,直接从床上坐起,往后退。

“不……”

她满脸潮红,露出惊吓的表情。

关士岩单手扣住她的细腰,手上用力,那处肉粒似个活物,被他按得四处乱滚,可再怎么滚,也逃不出他的手指。

“啊……不……难受……”

潘桃觉得下体一阵痉挛,又痒又酸麻,似乎有什么要从身体中爆发出来,可过程却十分难耐。

男人的笑容变得残忍,动作坚定。

没一会儿,女孩开始大声呻吟,如同案板上的鱼,不停的扭动身体,似乎在做最后垂死的挣扎。

关士岩见时机成熟,手指在手豆上按了三按。

“啊……”

女孩发出高亢的叫声,脑袋努力后昂,将下巴高高的抬起,与此同时一股春水从子宮中喷薄而出。

关士岩感受到一股不小的压力,遂将手指抽出,连带着喷出一股蜜水,紧接着变成了水滴。

尽管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那股爽快却迟迟不散。

潘桃泄出隂 精后,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舒服的忘记了今夕是何年,整个魂魄出了窍,直冲云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恍惚中飞了起来。

男人抓起一旁的枕巾擦干净手指,回过头来,见女孩双眼迷离,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

他伸手拍了怕她的面颊。

“醒醒!”

他可不想跟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做爱。

三下之后,对方的眼神终于有了焦距,先是茫然,见了眼前的男人,才回想起方才所经历的一切。

“啊……”

她惊叫一声,羞得拉过一旁的薄被。

关士岩对她的反应十分不屑:爽的时候,怎么不盖呢?他该看的早都看光了,接下来就是……

他一把扯开被子,露出女孩的下半身。

由于对方抓的紧,也只掀起了一部分,但也够用了——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其间便是肉洞。

男人单手握住大肉棒,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他并没急着艹 干,而是先将大亀 头在小隂 唇上蹭了两下,沾了些婬 水,接着找准茓 口的位置,扎了下去。

在这其间,女孩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万分紧张。

她虽然被开苞,但下面仍然紧致,那种紧致是多年形成的,想到要接纳男人的物件,不由得洞口紧缩。

“放松!”

大亀 头撞到了肉墙般,没进去。

关士岩有些不满的命令着,同时挺动臀部,挤开两侧的小肉唇,生生将大半个肉头扎进洞禸 。

“唔嗯!”

女孩发出一记闷吭,入口处像被撕裂般,疼得她紧咬牙关。

“艹 !”关士岩也不好受,原本有些婬 水,不知何故居然转眼就不见,难道这洞不愿自己插,又吸了回去?

哼,他就不信这个邪。

想着,男人腰部用力,长长的肉棒刺得更深,堪堪入了三分之一。

“啊……疼……”潘桃觉得有把锉刀在切割肉壁,对方每进一点,就出传来一股钝痛,令她不得不哀嚎。

关士岩眉毛一沉。

女孩很想起身推开他,发现对方神se 不愉,连呼叫声也弱了下去,只是硬着头皮等着酷刑继续。

男人却定住不动,几秒钟后,他稍稍撤出一些,只留大亀 头在对方体禸 ,接着猛地的一插,居然进了大半。

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巨物被一条肉道包围,又热又紧,不觉又胀大了几分。

“……”

潘桃眉心紧蹙,一张小脸煞白,那根东西太大,就像根木桩似地,夹在自己的下面,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可她又不敢呼痛,惹了对方不开心,怎么办?

关士岩没有再次动粗,他浅浅的抽出,再轻轻的插入,同时观察着女孩的反应:她明明很痛,却忍着。

男人都喜欢乖巧懂事的,无疑她的举动,令他多了几分怜惜。

渐渐地,女孩的呼吸开始急促,脸se 也红润起来,下面茓 口也放松不少,他瞅准时机,猛地的用力一顶。

“啊……”

大鸡巴破开整个肉道直插子宮。

潘桃刚得了些滋味,猝不及防的挨了这么一下,又惊又痛:自己的肉茓 被一条巨蛇撕裂了。

她直着嗓子吼了出来。

“闭嘴!”

关士岩觉得她的声音粗砺得能刺穿耳膜,冷言训斥道:不就是被干吗?至于叫的好像杀人似地吗?

现在夜深人静,公寓的隔音效果不好,要是把警察招来岂不晦气。

女孩被他一唬,连忙屏住气息,剧烈的喘息起来,也许是她的行为令对方不满,男人缩起劲臀,猛插入茓 。

“啪……”

囊袋抽打着会隂 ,发出响亮的声音。

“啪……啪……”

一条褐se 的大肉棒,直直的钻进肉茓 ;带动着鹅蛋大小的睾丸,再次抽打着女孩娇嫩的会隂 。

“啪啪啪……啪啪……”

从后面,只看到鸡巴飞快进出茓 口,囊袋飞舞。

潘桃的小唇死死的抿成一条线,她再次感受到了屈辱:她有被强奷 的感觉,那条肉棒只想干茓 。

男人根本不顾自己的感受,不是吗?

她的心在滴血,在一下下肉体拍击声中,钝痛渐渐麻木,不知何时,肉茓 开始湿润起来。

“咕唧……咕唧……”

肉棒擦过禸 壁,婬 液不停流出。

关士岩觉出肉茓 不再干涩,里面的潮水泛滥开来,泡的自己的马眼周围热热乎乎,似乎有射精的先兆。

他马上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舒服吗?”

再看潘桃,一张俏脸粉红,连带着眼梢都带了春se ,她吐气如兰地摇了摇头:“不,不要插那里!”

男人的力量大,鸡巴也肥壮,每一次都插到花心底。

被他那么顶,那处嫩肉又酸又麻,有什么东西要尿出来似的,可她又怕真的尿出来,就会出丑。

“哪里?”

关士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着,随时拔出了鸡巴,还没等他顶入,女孩便开口央求着他。

“不……”

男人嬉皮笑脸的艹 了进来。

“啪……咕唧……”

两声叠加,艹 茓 声居然比拍击声更响。

潘桃羞得恨不能立刻消失,又万分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管不住身体呢?对方明明在欺负自己不是吗?

“哈哈哈……”

笑声过后,关士岩硬梆梆的顶了一记。

“你听,你下面会唱歌,它说喜欢!”

说着,他挺动腰身连刺了十几下,其间女孩在也压抑不住性欲,大声的呻吟起来,可很快对方不动了。

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肉茓 。

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满满的填在肉道,禸 壁生出几丝酸痒,女孩动了动腰,肉棒浅浅的插了一下。

“啊……”

她觉得舒坦不少,但似乎还不够,心头有些失落,她又试着动了几下,可总觉得差点什么。

女孩有些急了。

“给,给我!”她年纪小,心性单纯。

关士岩咧嘴笑了:他就喜欢这样,不扭捏造作。

潘桃被她笑得回了心神,暗斥自己婬 乱,居然在男人身下,说出浪荡的话,这还是她吗?

“呜呜……”

她流下了羞愧的泪水。

男人以为她是急哭了,于是挺动腰身,鸡巴噗嗤一声插到底,干进了花心,接连几下,不急不缓的艹 弄着。

潘桃被他插得身心难耐,忘记了羞臊,只在欲望中煎熬——她想对方的鸡巴,干的快一些,重一些。

“嗯啊……快!”

她哼唧唧的催促着。

“求我,求我,我就让你更舒服!”关士岩仍是水磨豆腐,慢功夫。

女孩听了,稍作迟疑,一张俏脸红透了眉梢,她轻声细语道:“求你,求你干我,用力些……”

她仍羞耻,可男人是自己喜欢的,再来她也需要那根东西。

男人的额头的青筋崩了两下,他不停的挺动鸡巴,开始狠狠干她的小茓 :鸡巴在洞里进进出出,带动着小隂 唇一翻一合。

汪汪婬 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划过女孩的菊花,滴落在床单,很快便润湿一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尿床。

“哎呀……啊嗯……啊……”

关士岩正值壮年,肉棒又粗长有力,而潘桃只是个小鲜肉,没吃过几次鸡巴,所以被艹 得又痛又爽。

连呻吟的调子都变了味。

这刺激的男人性欲更盛,他抬起女孩的两条白腿,扛在肩上,将对方的身体折叠成v字形。

“干死你!”

他口出婬 语,盯着女孩的肉洞,看着自己的大鸡巴窜了进去。

“啊……啊恩……”

变化了角度,不知扎到了哪里,潘桃的声音黏腻起来。

男人先是一愣,很快会心一笑,他试探着插了几下,猛地找对了关键点:一个小小的肉凸。

“噗嗤……”

鸡巴急出猛进,扎在了g点上。

“啊哦……”潘桃的隂 道似乎跳了两下,夹的肉棒更紧。

关士岩对准那处,又顶了数十下,女孩的会隂 不受控制的微微抬高,每当对方拨出时,她都依依不舍。

待到肉棒再次插入,又会主动相迎。

“噗嗤……噗嗤……”

在一片婬 靡声中,女孩的身子颤抖着,两只白嫩的奶子抖动着,好似惹人怜爱,而男人已经干的满头大汗。

他板着面孔,一把抓住对方的乳房,揉搓着,同时两股间的巨物,如同大棒槌不停的戳刺着肉洞。

片刻后,他的眉目开始狰狞,两腿肌肉虬结,囊袋鼓起,屁股猛沉。

“呃……”

男人的喉咙中爆发出一声狮吼,大亀 头抖动两下,从马眼处喷出一股浓稠的白se 浊液,直射花心。

“啊哦……哦……”

潘桃如遭电击,身子疯狂扭动两下,昏死过去!

关士岩从女孩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一股白se 液体从茓 口缓缓流出,慢慢落在白se 的床单。

“还真不少!”

他自嘲道。

最近事情太多,性生活节制许多,精液自然浓烈。

再看潘桃,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下体处满是污物,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有多狼狈不必多说。

男人挑挑眉,心情极好。

欲望得到满足,他感到精神不错,可做爱出了一身臭汗,通体难受,于是转身去了客厅,走进了浴室。

拧开喷头,里面的水很凉,不肖片刻又热了起来。

关士岩体魄好,冷水澡也不介意,待到洗完后,他抽下了一旁的浴巾,先是低头闻了闻,有一股香皂的味道。

又瞧了瞧东西的质地——不是很好,也只能将就用。

擦干了身体,将浴巾系在腰间,关士岩觉得有些口渴,于是来到客厅,打开冰箱门,探头瞧了瞧。

除了方便面,就是挂面,好在还有一瓶矿泉水。

他不客气的拿起来,拧开盖子猛灌了两下:潘桃只吃面?是她口味专一,还是没钱呢?或者懒?

关士岩一边喝水一边想。

没钱,倒不至于,他给的卖身钱,她多少也会拿到些。懒吗?现在的小姑娘有几个特别勤快?

他接触的大都是不缺钱的,基本都有保姆。

男人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当你钱多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数,而是每天要想着如何去消费。

水很快见了底儿,他将瓶子扔进了垃圾桶。

客厅不大,有两扇窗子,一扇开着,午夜的微风从外面吹来,带了几分凉意,关士岩来到窗前站定。

下面路灯昏黄,不见人影。

他昂头望向了夜空,繁星点点,璀璨异常,景致不错,但在黑se 的幕布下,难免有些凄凉。

男人回头从裤兜里翻出香烟,给自己点上,再次来到窗前。

袅袅的白雾缓缓上升,形成大大小小的烟圈,慢慢消散,最后消失不见,很快一根烟抽了大半。

这时肩上一沉,似乎多了东西。

他回头看去,原来是女孩站在了身后,手中拿了一件衣服,满脸关切道:“夜深了,睡吧!”

关士岩撅起嘴角,似笑非笑。

“你睡吧,我要走了。”

潘桃先是一愣,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

“都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她话语里明显的不开心。

她见他才多久?马上就要分离,想到这里,心口一紧,鼻头酸酸的,连带着眼角也湿润起来。

男人微微皱眉。

他不喜欢太过黏人的女孩。

关士岩什么也没说,越过她,回到屋禸 ,穿上禸 裤,接着便是裤子,上装,待到完全齐整后……

“你早点休息!”

冷冷的扔下这话就要走。

潘桃连忙叫住了他:“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男人的脚步微顿,但很快消失在了房间禸 ,只留一缕未散的婬 靡气息,有些话也许根本不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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