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行大唐 第四十三章 东洋浪人

作者:秦血书名:艳行大唐更新时间:2020/08/20 02:02字数:1125

  

马车摇晃,减震严重不过关,我惯性似地看了看小红,小红赶紧摇头。

哼,y头片子,竟然想偷懒,今日看在钱兄的面子上,放过你了!

一路上,钱忠明与我大谈去年文学大会的盛景,什么美女如云,才子如牛毛,婬 客骚人,情缘佳话,浪语笑颜,应有尽有。这里美女与帅哥配成鸳鸯对,那里丑男与巫婆相好;这里某人入得相府,荣华富贵指日可待,那里婬 诗颂词,名誉天下,听得我云里雾里。

真可谓: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煸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缘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进了长安城,将近西市,人声嘈杂起来,大多为青年男女,俊男美女者甚众。

男子大多手摇纸扇,巧装文雅地书上“风流”二字,而美女们大多身着靓丽长裙,手执丝巾,三五成群,不时妩媚地偷窥着身旁风流的才子,一旦得手,赶紧转过头,掩嘴羞涩偷笑。

我想高歌:《不做骚客已多年》又想吟诗:《梦遗大唐》钱忠明看着窗外红男绿女,面上露出微笑.“原以为今年会有所变动,现在看来,盛况更茂!”

我看得性起,哪里管他什么变动,却不想钱忠明凑了上来道:“明君兄,一会到了文学堂,你我二人就少些说话,若是不小心得罪他人,文争武斗就不好办了,武倒不怕,但你我二人学识甚浅,若是对方要求文来,面子就跌大了!”

我想了想,虽然有所道理,但这完全不符合我的性格。

我轻蔑一笑道:“明君兄,既是出来游玩,又何必那般紧张,不必用一些框框条条束缚自己,咱玩就要玩得尽兴,管它什么文争武斗,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般到桥头自然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话虽这样说,心里还是斟酌了一番,毕竟在这般盛况的大会上,若是丢了脸,那可就太划不来了。但对于诗、颂什么的,我又不甚在行,算了,低调!

钱忠明却来了精神,他一脸敬佩地向我竖起了拇指,“明君兄果然不愧为大唐豪杰,行事做人风行洒脱,完全不似这些凡夫俗子,小弟受教了!待会到了文学堂,小弟定闹它个天翻地覆,甚至连那东洋棋圣,咱也得骂上几句,让它知道咱大唐男儿的厉害。”

日,我彻底被干败了!

我见钱忠明错解了我的意思,赶紧说道:“钱兄,世上有句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风刮参天枝,今日盛会,咱们主要是去看看美人,赏赏小曲,那些婬 诗配对,咱听听就行,没必要争强斗狠,以免破坏了心情,至于那东洋棋圣,嗯,棋圣……什么玩意儿?”

“是东洋棋圣!”

钱忠明见我一脸迷茫,苦笑了下道,“有些事情也许明君兄仍未记得,这东洋棋圣一行三人,一老二少,老者为师,少者为徒,半月前在文学堂街口开了擂,老者坐阵,少者守擂,且一日只下三局,说是走遍天下,挑战大唐!迄今为止,打擂者甚众,却皆败下阵来,听说朝廷殿前,圣上龙颜大怒,斥众臣无能,已经暗里下了圣旨,召集天下能者,势必扫除东洋人,以振国威!”

钱忠明敛了笑容,正se 道:“这几个东洋人也着实有些能耐,竟然敢在大唐文学堂卖弄棋道,说起来也真是讽刺,想那弹丸小国,年年奉朝上贡,今日倒生了反骨。”

听见日本人我心里就起火,冷笑一声道:“天下棋道皆出自我中华,大唐能人才子多不胜数,只是众多高人归隐江湖,不愿出山罢了,依我看来,不出几日,这些杂碎定败在我大唐男子裆下。”

“极是,极是!”

钱忠明赶紧附和着说,“英雄所见略同,想那东洋人也嚣张不了几日。”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西市玄武门,左转不远就是丽春院,而右则则是文学堂必达之路。想到丽春院媚姬那撩人的身影,我的心突跳了几下。

钱忠明见我盯着丽春院方向,暧昧地笑了笑,“明君兄,时辰尚早,要不你我兄弟二人先去丽春院瞧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钱兄也,正所谓,风吹鸡蛋壳,快去人安乐,见见媚姬,调调情也好。

我满脸欢喜,正要对车夫发令,却瞥见一旁的小红直对着我摇头。

我轻咳了两下,正se 对钱兄说道:“钱兄,咱是大唐候爷,玉树临风,经腹满纶,思想正直,刚正不阿,富贵不能婬 ,美女不能屈,去文学堂才是正经,想那污秽之处,不去也罢。”

说完对着车夫发令:“直去文学堂”小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着脸道:“少爷,马叔叔一直在往文学堂赶,何时又去过别处了?”……

我使劲瞪了小红一眼,那y头赶紧敛了笑容,低下了头。

钱忠明打了个哈哈:“那是,那是,明君兄风流倜傥,家有闲德娇妻,何必去那地方,还是趁早去文学堂的好!”

一路上行人如潮,男女老幼,红轿高马,来来往往,马车实难再往前赶,于是我叫住了车夫,拉着小红,与钱忠明一同下马步行。

顺着钱忠明指点,前面不远处,木楼叠峦之间,有一幢紫红高楼,格外突出,即是文学堂了。

文学堂一侧,正对木楼阳台,即是一广场,广场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行人熙攘声,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无不召示着大唐的强盛与繁华。

而在广场中央,则塔起了一座丈高擂台,边缘阶梯两侧,分别书着:行走天下,挑遍大唐,黑字白纸,分外醒目刺眼。

擂台中央,盘坐一位老者,青衫长袍,须发灰白,隐有仙风道骨之感。老者前面摆着两张木桌,分别端坐两少年,穿着倭寇服饰,发髻高盘,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四面人海嘈杂,但擂台上三人仿佛丝毫不为所动,老者闭目养神,两位东洋少年则紧盯着眼前棋盘,不时环顾一圈,满脸的轻蔑与嘲讽。

擂台前站着不少大唐才人,老老少少,皆议论纷纷,不时向着擂台瞧去,看见擂台前的竖幅,似格外愤怒,却也无可奈何,没人上台挑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