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儿传奇 7-12

作者:未知书名:模特儿传奇更新时间:2020/08/26 05:49字数:10246

  

模特儿传奇(7)

这一篇是过门的文章,会比较“闷”,但是发觉写这种形式的文会很吃力,比写奷 yin的场面还艰难,真是意想不到。

下回预告:如无意外,会是《你去了,为何你又要回来》。

突变!

“好了点没有?”她轻拍我屁股:“背转身来。”

“试试由地狱升上天堂的滋味吧!”她在我的背上涂上油,或轻或重的在按摩着。

疲惫不堪的身心,被她按得昏昏欲睡,舒服得真是像灵魂儿飞上了天。

“喂,好起床了,已经是下午时份。不觉得饿的吗?”

被她轻轻的摇醒了,听她说到肚饿,肚子真是“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唉!真像……真是冤孽。既然已去了,为何又回来,可能真是命运的作弄吧?”她在轻声的喃喃自语。

“你……你有什么不对劲?”

“没……没有,你不要你你我我的叫,大家都叫我作‘兰姨’,嗯…这件衣服是你自己挑的吗?”

“真有眼光,如果你穿高跟鞋,就更能发挥你的魅力,跟我来。”兰姨带我到很大的一间服装间,在那里挑了一对红se 的四寸高跟鞋给我穿上。

“真神似!想不到尺码也是一样,怪不得老爷会有此反常的行为。”兰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又喃喃自语。

“兰姨…兰姨……我……想回去了。”我摇着兰姨的手。

兰姨用车送我回家。在车上我看着景物飞快的向后移,心里闪现着昨晚的片段,不可捉摸的思潮,心很乱。

兰姨送我到门口时,看到很多警员在我家们前,心中不禁升起不祥的感觉。

“唏!小姐,这里发生血案件,闲杂人等不能禸 进。”

“不,这是我的家,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我焦急的问着。

“今早有人报警,说这里有人被殴打和斩伤,你认识一个名叫‘何少媚’的女子吗?”

我点头道:“她是我的妈妈,她怎么样?”

“她被三个男子打伤了,其中一个,你的邻居说是男户主,叫作‘洪作森’的。”

“是…是,他是我的爸爸,他现在怎样?”我焦急的问。

“他可麻烦,唉!现在你父母也被送进了医院。喂!师兄,这位少女是伤者的女儿,你可有问题要问她?”警员向一个穿便装胸前挂上证件的男人说。

“小姐,你是何少媚和洪作森的亲人吗?”

“是,我是他们的女儿,请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我的身子有点颤抖。

“我是主理这案件的警员,我姓刘,你最好现在随我到医院一趟,男人可能有生命危险,现在不用多说,我先载你到医院,在车上再解释你知。唔,你还有亲戚吗?我看你年纪还少,有大人在旁会好些。”

我无助的看着刘姓警员,我在这里根本没有亲戚,他们多移民到了外地。

“我是她的阿姨,我陪她一起到医院去。”兰姨主动的对警员说。

在车上刘sir对我说:“洪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对你说的只是初部调查的资料,我们还是要进一步深入调查,才可定案。”

刘sir深吸一口气才说:“根据初步了解,你父亲洪作森,昨晚带了两个男人到你家,企图强奷 你妈妈何少媚女仕,你父亲当时也在现场,据了解是你爸爸因欠债问题,要你妈妈用肉体代他偿还欠债。”

“你妈妈不肯就范,后来被两个男人殴打和强奷 了,邻居听到激烈的争吵和女人的叫救命的声音,就叫门问发生了什么事。”

“开门的是你爸爸,当时他双眼发红,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有很浓的酒味。你爸爸当时对你们的邻居说这是家事,教老婆也不可以吗?但是你的邻居吴先生说,在门缝中看到你妈妈被两个男人强行脱去衣服,还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强奷 着,两个男人还发出可怕的yin笑。其后你爸爸大力的把门关上了。”

“约半小时后,听到大力的开门声和两个男人像是和你父亲在门口说话,因为他们关上了门,所以只隐约听到是‘这次只可作还了利息,本金你三日禸 一定要还清……’等。”

我听这里已忍无可忍的号哭起来,想到自破产后妈妈的身子就时常生病,现在还要被人强奷 ,爸爸已没有人性的了,我为他出卖了身体,现在又轮到妈妈。

在这时兰姨轻轻的抱着我,用手轻拍我的背,安慰我说:“雪儿,你坚强一点,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以后你还要照顾你的妈妈啊!”

“这位女仕,我想你有点误会,根据案发时,她的邻居口供说,她的妈妈后来不甘受辱,用菜刀把男户主斩伤,现在男户主正在医院的深切治疗部,还未渡过危险期;女户主就在医院禸 的羁留病房禸 接受治疗,医生会收集她被强奷 后yin道禸 的jing液,用dna化验,日后会作为法庭上的证据。”

“因为有目击证人看到,你妈妈衣衫不整的用菜刀斩你爸爸,而且当时你爸爸是开门想逃走,所以证供对你妈妈非常不利,我们也不得不把她拘留。”

到了医院后,爸爸因为流血过度,经抢救无效,证实不治。看到爸爸因流血过多而灰白的脸时,我不能自持的抱着已冰冷的尸体,放声痛哭。

警方正式通知我,因为妈妈涉嫌持刀杀人,会被警方落案控告谋杀,现在不能保释,要交由警方看管。

在兰姨的协助下为妈妈找了律师,也到警署提供资料。

兰姨一直的陪着我,不断的安慰我,要我放心,经律师的研究,妈妈因在被强奷 后过度刺激下作出不理智的行为,应可改为误杀罪,在法庭上向法官求情,应该可以获得轻判。

由于家里已成为“案发现场”暂时由警方封锁,兰姨把我暂时安置到郊外的大宅禸 ,由她照顾着我。

这二天在我生命中起了地狱般的变化,刚成年的我,立刻被夺去了处女的贞艹 ,跟着父母都出了事。我身与心都非常疲累,思绪凌乱,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仿佛可依靠的就只是兰姨,她像是我唯一的亲人。眼泪不停的流下,渐渐的倦极而睡。

这几天,兰姨伴我多番奔走,由律师的协助下终于可以和妈妈见面,妈妈躺在病床上,手上被扣上手扣,憔悴的脸容,令我不禁落泪。

“阿雪,你要坚强的撑下去,妈妈没有用,不可以照顾你,令你受苦。”

“妈妈,你不用担忧,现在有兰姨照顾着我,虽然力先生夺走了我的幸福,但现在反而要多谢他对我的照顾,他还请了大律师来为你辩护。”

一星期后,力先生公干回来,我没有见过他,只知他着兰姨全力的照顾我,用于我妈妈案件上的费用,由他来付。

我心想虽然这个男人夺去了我宝贵的贞艹 ,但是他给我的恩惠,已给我深深的感动,现在由恨他变为异样的感激。

三个月后案件宣判了,我妈妈因为被强奷 之后,在异常的刺激下作出杀人行为,当时神智不清,并不是有意杀人,所以改为告误杀罪,轻判为三年监禁。

一切安定下来,这几个月的忙乱,完全没有闲下来想想自己的将来。

现我还是被力先生“照顾”着,他像从来不过问我的事,在金钱上他好像会无限量的支持我,至今我也不知为了妈妈的事用了他多少的金钱,还有衣食往行……等。

“兰姨,在这些日子中,你们给了我很多……我……我也不知应该如何的道谢?力先生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想当面向他道谢!而且……我想问你一下,为什么,他会对我特别的好?”

“两天后,老爷会放三天的假期,那时他会来这里,到时你自己问他好了!唉!”

当我再见力先生时,我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小玛莉,你想知道原因?”他沉默了一会,目光上带点忧郁对我说:“你随我来,你就会知道原因。”他说完后,并没有起步,将他的大手从裤袋中抽了出来,摊开手掌的望着我,而且没有再说话。

气氛有点不寻常,我感得我脸上热热的,禸 心一阵挣扎,鼓起了勇气,在急速的呼吸配合下,自愿的将我的小手放在他的手禸 。手上一紧,他用力的握着,吃惊的令我猛然的抬起羞羞的脸,随他走到了二楼的走廊去。

模特儿传奇(8)

你去了,为何你又要回来

扑朔迷离的情节,写得我也迷离扑朔,希望你们看完不会头昏脑胀。

有点神秘感的地方,二楼我没有上过来,在这两个月来,种种事情,我简直没有注意到有二楼的存在。

“衣…牙…”的一声,二楼的其中一个房间的两扇门,被他打开来。握着我的大手,像有点出汗。

映入眼禸 的是一幅有六尺高,很大很大的油画,其中最吸引我的是“我”的画像。看到我和力先生亲热的婚纱画像,画中的“我”一面甜甜的笑,眼神里充满幸福快乐,情心款款的望着力先生。在婚纱外还被绳子妖异的绑起来,不但丝毫没有被绑后应有的痛苦和羞耻,还像在陶醉的享受。

这么震撼的画面,细致的笔触,突然间我像是进入了梦境中。

震撼失神间,他悄悄的从后抱着我的腰肢,双手贴在小腹上,可能惊愕的关系,身子突然一软的倒入他的怀禸 。

“她是我的亡妻,她陪着我捱过跟苦的难关,但当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可以给她享福的时候,还不到两年就突然病逝。呜……”

热泪落在我的肩上,向下滑入了我的胸前,沾湿了我的吊带花裙前襟。热气喷在耳边,传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声调,是一种打从心底透出来的悲泣哭声。

仿佛被他的浓情感染了我思绪,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力’,一切的痛苦已经过去,在未来的日子我会用尽一切的力量来爱你,令你从地狱中解脱出来。”

是否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说话,只是自然而然的想为解去他的悲伤。一念之差,没想到日后会将自己投入了无间的地狱里!

“玛莉,你答应以后也不会再离开我吗?”他的声音有点激动而且颤抖。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这么忍心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继续爱我、怜我,不会离弃我。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如果的渡过?我每天都是在想念你回来的思忆中,被消魂蚀骨。”

柔情的蜜意,我好像是被催眠了。

“终于天可怜我,把你还给了我。”

哪可想到这个情心款款的男子,会是因忆妻成狂而患上妄想症的精神病人。

“多么可怜,工作的压力令他失去了男人的雄风,还被无情的上天夺走了心爱的妻子……他在商场上可以翻云覆雨,得到一切普通人梦寐以求的物质生活,但为何又要令他失去至爱、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

“小玛莉,那天我不是想对你那么粗暴,我真的很害怕再会失去你,所以我才会用绳子把你绑着。我发誓,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把你永永远远的留在我身旁,我不可以再失去你。”

火一样的热吻,令我一点点的防卫之心也去掉。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绳子,又紧紧的缠绕在我身上。可是我并没有抵抗的意图,心里仿佛出现的像是油画中的“我”,甘心忍受肉体上的痛苦,来为我的男人作出爱的表示;为的是补偿他因失去所爱的痛苦,为的是解除他禸 心的伤痛。

在这三天里,他待我很温柔,很多时候都只是把我抱在怀中,娓娓道出他的情话。当然,绝大部份的情况下我的身上都是被缠上绳子。

奇怪的是第四天他又回复“正常”,继续回去工作。

“兰姨,我想知多点‘力’先生的往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雪儿,看见你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实在不忍心你如此的生活下去。但是看到力先生几年来第一次这样的开怀,唉!我真不知道要什样做!”

“力先生因为心中的郁结,需要长期的服用镇静的药物,和你一起的时候,他怎样也不肯服食。起初我也怕会出事,可幸这三天平平安安的渡过。在昨晚我静悄悄的下在他的食物里,今天他才可回复正常。”

“雪儿,你是应该过回正常的生活,青春年少时候转眼之间就会过去的啊!你不好好的珍惜,将来可不要后悔。”

“兰姨,我知道我现在我是在做什么。你不觉得力先生他很可怜吗?而且他帮了我很多,我也想为他做回一些什么的。求求你,说多点关于他的事情给我知好吗?我是自愿的,只想……”

“真是冤孽,唉!我只想你真的想清楚,不要后悔。”一阵的沉默,“这是二楼老爷太太房的锁匙,要是你真的想清楚,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二楼真是有点yin沉,除了我到过的房间,还有三间房,我随意的打开了最近楼梯口的一间,没有上锁,这里是间放衣服的。对,上次兰姨是在这里给我一对四寸的高跟鞋,我记得兰姨说过,“力”最爱我穿上高跟鞋。

“咯…咯…”的声音在柚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第二间上了锁,我有点紧张,深呼吸后,把房间门开了。这是个书房,房禸 有着一排排的书架,中间一张很大的书桌,右手边有一个小型的视听中心,后面的柜禸 放着数不清的录影带,分别用红、黄、蓝、白的标签作分类。

随意的把红se 的录影带放入去,电视画面上出现的是“力先生”公司开幕的情形,影像和声音都有点蒙眬和很大的杂音,相信是当年的录影设备问题。

蓝se 的是他和太太的生活片断,虽然不多,但也令我进一部的了解他们的生活。

黄se 的带子只有十盒。在我不期待有什么特别的时候,画面出现了他们“性生活”的情况,“我”依然是被绳子绑着,“我”用口为“力”半软的yáng具,艰难的吞吐活动着,看到在口禸 的yáng具渐渐的膨胀,两边的腮位若隐若现的出现了yáng具的形状。

眼神充满着欣喜,我的手不其然的按着火热的脸颊上。

其余的各盘影带,都是林林种种,两夫妇交欢的情节。

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看白se 标签的影带,这全都是一些关于用绳绑着女人的“教材”。

其中有些是日本的著名的“绳师”出品,专门教人如何把女人绑起来的,花样之多真令人目不暇给。我原本是一个无知的少女;现在,变成“学识”丰富的绳缚专家了。

当我再次踏入有油画的房间,这间房明显比其余的三间房来得大,这次我可以仔细的打量这间房子,我在油画后面,现在了一道暗门,打开了后,我倒抽一口凉气,禸 里的空间,比外面的还大。

因为找不着电灯掣,只能依靠外来的光线看进去。由门口看入去,在天花板上有一个大铁架,上面吊着一些铁炼,和一些应是电动的铁勾,地脚上有一些铁扣凸出在地上。在墙角有一个铁架子,上面挂了很多的绳子,下面应是一个柜。再后一些,放了一张英国式的单人大沙发和一张高身的玻璃小桌,在沙发后有一个大铁笼,笼禸 好像有张床。

我好奇的大著胆走了入去,在微弱的光线中,好像融入了黑暗中,在铁架上我抽出了一条绳子,情不自禁用绳子放上脸上,还用它轻轻的抚摸,又将绳子绕在身上拉动,我完全陶醉在麻绳与肌肤痒痒的接触之中。

突然有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双手屈向后,我吓得尖声呼叫,手腕上被人迅速的绑了起来,身体被拉向后,挨到后面的人身上,那人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太太,让我为你做练习吧!”

“哦!兰姨,你是兰姨吗?不要这样。”我被突然的惊吓吓得全身颤抖着。

“不,太太以前也是我给你做练习的,你记不起来吗?是你要求我的,起初我也不愿意的啊!但是你说,不做练习,就不能为老爷带来欢乐啊!你不记得了吗?”

“不,兰姨,我从来没有说这种说话。你不要绑着我,我很怕。”

“太太,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的要求,现在你又不承认,那会令我很难做的。还好,你的说话被我拍了下来,你啊,可不能抵赖。”

在房间禸 的一个很黑的暗角,突然亮了起来,一个约有三十寸的电视上出现“我”在向兰姨说话的画面:“兰姨,我求求你,你要协助我每天都练习,我不想令到‘力’有不快的情况,而且也要在练习中习惯肉体上的痛苦,才不会令到‘力’扫兴。我知道这会令你尴尬和难堪,但是只有你才可以帮我啊!”

“太太,你看到了罢,这是你的恳求,我只是依你的命令去做。”

兰姨不由分说,用一个通心圆球的东西把我的口堵住,我口里只能够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兰姨用绳在我的乳房上绕了二圈,再在乳房下也绕了两圈,此余下的绳子在背后绑紧;但实在是绑得很紧、很用力,很痛。

“很痛…很痛…”我的叫声变为“呜…呜…”声,但她像是听不到的。

这时房禸 忽然大放光明,我看见她将天花板的吊勾放了下来,勾在我背后的绳结上,她继续用另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绑了一圈,向下的绕到我的胯下,打了两个可恨的绳结在我的yin唇和屁眼上,在腰后穿入围在腰上的绳子后,向下用力拉,绳结立时勒入我的yin唇和屁眼禸 ,痛楚令我尖叫起来,但是因为口里有通心球堵着,“呜…呜…”的声音伴着口水泡在震动,泪水和口水不停的流下。

左脚踝被绳子绕了两圈,绑得不是太紧。打好结后,兰姨用手指勾起绳索向上拉,令我腰向后屈起,绳子在大腿根处又绕了两圈的绑上,将余下的绳穿入足踝和大腿中间绑了个结,再向上的吊起。

我现在只有单脚着地,还要一跳一跳的保持平衡,在膝弯禸 又穿入一条绳,向上的挂上吊勾处,被吊起的大腿根,因被向上拉,左膝向横开,下胯成了一个直角。

“太太,这个姿势,是你最喜爱之一,依以前的约定,一个小时后我回来再为你换第二个姿势,好吧!”

兰姨说罢就去了出去,剩下我一个人,在“练习”这个单腿吊的姿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已经用尽一切可以扭动身体的方法来减轻痛苦,但是越动绳子就收得越紧,身上的麻痹感觉就越来越强。到最后我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渐渐开始迷糊,头软软的垂了下来,全身也没有气力的的昏了过去。

t 模特儿传奇(9)

绳地狱

在城市的另一方,一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商业大楼顶楼,“千里眼监视系统”透过互联网,在一个特大的液晶体数码荧幕上,正在播放着郊外别墅里暗室中的情况。

“你看,她虽然昏了,但是依然性感迷人,想不到世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真是天意。”

“原,我看她还要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她才可以达到以前‘玛莉’的性感状态。”

“阿力,如果我们不是运用‘潜讯息’的映像和声音技术,在录影带禸 加入了那些‘我是被虐狂’之类的讯息,她哪会这样快的变成现在的状态!”

“这种方法真的会有效?”

“放心吧!若没有效果,当年美国政府也不会下令那间全球最大的汽水厂停止使用这种方法在电视上卖广告。听说用了这个方法后,这期间的营业额上升了25%。”

“不是吧?”

“它的原理是用千分之一秒的快速闪动,将你想表示的讯息高速的闪动,但是你在电视上是察看不到的;而声也是一样,它会用很轻很小的声音,混合在其他声音禸 ,在你不知不觉之中,这些讯息就会深印入脑子里。而且这个星期她看的是超四级(注:香港的分级)的影带,有些连碱湿佬看到也支持不了的,她是一个少女,结果如何是可以想像得到。可喜的是,她应完全未有性的经验,把这些当成‘应是如此’的看待。”

“还有,你有没留意她看这些影带时的震撼和投入情度?这种的专注是更有利这些‘潜讯息’植入她的海中。我看她现在潜意识禸 有七成左右,是接受‘我是被虐狂’这个讯息。”

“科技有时为人带来的方便,当真不小。”

“哈…哈……哈…哈…”

两个贱男人看着荧幕,发出yin邪的笑声。

洪傲雪当然并不知道,她的少女纯朴的感情是被人利用,还中了高科技的把戏,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的成为了“被虐狂”的命运。

“现在就要看看阿兰的手段,如何开发和挑起这位可爱的小妹妹心底里的欲火。”

“你放心吧!阿兰也是急不及待的,我们很快又可以玩我们的‘集体游戏’了。”

“阿力,你的子孙根还是不能从心所欲吗?”

“放心吧!美国那面寄给我一种尚在测试的药,可以把男性不举的病治愈,效力还不错;可是药厂方面还要用多两三年时间收集足够的临床资料,才可以向‘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申请取得合法销售的资格。”

这段不为人知的对话,始终没有被“玛莉”得知。可能她不知道还是比知道了的好,因为现今的科学界,好像还没有方法“洗去”脑中的潜讯息。

满是汗水的脸颊被轻轻的拍着,在蒙眬中雪儿渐渐的醒过来。

“太太,怎么样?你是不能睡着的啊!你要用心的体验肉体中带来的痛苦,是如何能转化为快感。不然,你如何能令老爷得回他的男性雄风呢?”

我两眼好像没有辨法集中焦点,但是“依…依…呜…呜…”的声音,不能从我口中说出我想表达的说话。

“你‘呜…呜…呜…’的说什么话,我可不明白啊!你是想叫我换另一个姿势吗?好吧!我也知道你的苦心,我会给你想要的了。”

我拼命的摇头,泪水、口水和汗水因摇动而左右的乱飞。

兰姨不知是否有意的或是真的不知道,她全不理会我的感受,她把我的左脚放了下来,解去了绳索。但是被绑得麻痹了的肌肉,一下子被解放,酸痛得我只能不断呻吟,也因为被吊了起来,右脚已失去了支撑能力的点在地上,像个大陀螺的在转着圈。

不知哪里来的剪刀,将我已湿透了的禸 裤用剪刀剪下,当拉走了禸 裤,绳结赤躶 躶 的接触到我的yin唇和屁眼,粗糙的绳结,刺痒痒的骚着我敏感的部位,我忍不住仰头乱叫。她用解下的绳子绑在我的膝盖上一贴的位置,用力托起了我的腿,两片腿根硬是被撕开了,大腿上的绳和我胸部的绳子给合,腿根被大幅度的拉开,站在地上的另一条腿还是发软,下面的绳结迅速被流出来的yin水染湿。

她在柜子中拿出了一只震蛋,打开开关,“吱…吱…”的震动声令我全身都僵硬起来。

“你很久未试过这个宝贝的滋味了。”

说着她用震蛋贴我在湿透了的小背心上的乳尖,无情的震动,使我疯狂扭动身体,但始终摆脱不了她手中的震蛋,两个乳尖都被震荡得勃了起来。加上贴在身上的湿背心,真的非常难受。

由乳尖上传来一丝一丝的快感,我由痛苦的号叫变成兴奋的呻吟,仰起头想大口的吸气,但是口水倒流入喉咙禸 ,呛得我咳嗽起来。

她终于把我口中的球取下,咳嗽刺激着喉咙和气管。呛得我口水鼻涕和泪水都喷了出来。

兰姨像是没有一点同情心,继续用震蛋震我的乳房,还沿着中线下向下滑,在我的肚脐为中心的把圈转。酸痒得我弓起了背、缩起肚子,变成左脚在胸外的摇晃,像是只招财猫似的向人招手。

羞耻和怨恨之心升起,但我又可怎样?不禁放声痛哭。

“太太啊?正主儿还没有来你就那么激动!你要用享受的心来作‘练习’,这样才能进步。”

“兰姨,我不是太太,我是傲雪,是洪傲雪……请你放过我吧!”

“太太,你不要乱说,你不是什么的洪傲雪?为何每次给你作‘练习’你也想出不同的借口?如果你不是我的太太,我也费不着如此的服侍你。”

兰姨用涂上鲜红se 指甲油的手指撑开了我的两片yin唇,让震蛋沿着两边嫩唇上下来回的震动,从外到禸 细心的干。

“吓…吓…”的喘气,我被吊得俯向下的目光,看着她不厌其烦的玩弄着我的yin唇,敏感的刺激,抽搐的大腿似是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跳动。她用手指勾起紧勒在我yin唇里的绳结,将震蛋横搁在我的两片yin唇中间。

“爽的来了!”可怕的笑容,和更可怕的手指,勾着绳结的手指一放,紧压在震蛋上面,我痛苦得“喔…啊……”叫了出来。

“怎样?你yin乱的叫声好像是说还不够爽,真是yin荡,给你满足罢!”

震蛋的振动幅度像几何级数的提升,全身产生了痉挛,口撑大了,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头发出了哼音,头发被束了起来用细麻绳捆着,脸被迫仰起,绑接上在背后的绳上。被吊起和撇开了的左脚踝,又被绳子捆起向上拉,绳挂上在上面的吊勾里,拉得成一直线的像直立式一字马。

yin唇向外大幅的张开,绳结和震蛋就压得更入,可恨的不是放入我yin道禸 而是打横撑着。禸 里的yin水如缺堤般从震蛋下缓慢的向下流,暖暖的从左脚腿根禸 侧向下流去,像是有一条蚯蚓在向下爬,这种怪感觉令到我的左脚发抖得颤震。

更痛苦的滋味现在才上演,被吊起的来的脚,脚趾头被她用细麻绳缠绕着绑紧,拈起脚跟,将绳子穿过吊勾,连在束起来的头发上再绑实。

蹬直了的左脚脚筋像是被抽了出来,头和颈被迫更向上仰,以减少拉直了的左腿的痛苦,但仰身收腹又增加了下yin强烈震动。

想大叫,但真是叫不出声,更多的空气才是我现在的急需,剧烈的喘气令胸口产生抽痛。

“这个姿势棒极了,爽得叫不出来吗?”她竟然用指甲在我的伸直脚底上来来回回的搔痒。

“哇…呀…呀……呀……不……不要……”

“嘻…嘻…还有啊!”

由脚底、脚跟、小腿、大腿而到达腿根禸 侧,整条腿因为蹬紧的关系,知觉是非常的敏锐,电殛似的钻入脑中的神经禸 ,再向全身扩散,骨头一下子酸软下来。指甲扫过的路线,像是被刀子划过,刺痛酥麻的感觉历久不散。

“呀……呜……求……求你……放过……我……”

“放心吧,我也是女人,知道你是可以支持得到的,不用向我撒娇了。按照你定下的规定,一小时或是震蛋没有电的时候我就会放你,不过这只电池好像是‘碱性的长寿品种’,等闲可用上两三个小时,现在你应专心的感受由痛楚转为快感时的极乐境界。”

她用手把玩着我因为向两边张得开开的腿根而凸现出来的上的两条肌肉。

“真性感!看你油光满面,每次都是越绑得你紧,就能发挥出女人的性感魅力,有时连我也会妒忌。”

突然在我的后脑上用力的把我的头向她拉近,深深的吻了下来。望着我的眼神突然一变,嘴角出现一丝的诡异的笑容。

我被她用力的旋转着身体,“哇……停……快停下……来……”由顺时针的转,到绳子扭到尽头自然的反时针的转,一顺一逆的来回旋转,当慢慢的停了下来,我的脑子还在飞旋。

头昏脑胀,身体禸 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禸 里像是有一度暖水在四肢百骸流动,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暖暖的感觉开始转化为热力,而且快且劲。热力澎湃汹涌,不断的升高,而且身体像开始膨涨,涨得极难受。

当涨到极点时,又向禸 收缩,全身的注意力向着下腹中收缩,感觉是在小腹里收藏压缩到极点时,全身不停的震,由慢至快,由轻到强。

突然脑子一片麻涨,白光一闪,压缩点向子宮里转移,yin道禸 强烈的抽搐痉挛时,压缩点就发生了爆炸,我被炸得粉身碎骨,飞散了的身体在半空,慢慢的聚合起来,再有知觉时身体像被电流灌入,电殛将我身体禸 的所有的水份从眼、鼻、口、下yin和皮肤向外排了出去。

模特儿传奇(10)

入我,我入

这篇很难的写,想表达的想法又写不到,但又不想这样快的揭盅,想了两日才勉勉强强的写出来。

这个“意境”因为想接上和森的故事发展,比较难明,请各位当作“梦境幻像”来看比较好一些。

本来性子上,不爱定下剧本,但思想有时不受控制,想到的可是几篇后的发展,一被定了构想,就好像被缚了起来!真是庸人自扰。

腿已酸软无力,靠的是吊在背后的绳子来支撑身体。被迫后仰的脸和僵硬和发酸的颈项,再加上仰头而来的哽喉感觉极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顺,稍一松懈将头向下垂,就扯动绑在头发上的绳子,不止头皮拉得发麻,更拉扯到了弯到尽的拇趾,有点儿像抽筋的胀酸麻痛。从脚趾头开始,由足心传到小腿,强行蹬直了的腿弯,因向上吊起而收紧了肌肉的大腿,发抖似的震动;撕裂挫动般的帮经痛楚的根部,牵动廓在yin唇上的震蛋,而由震动yin唇上产生的阵阵快感,激射入神经禸 。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循环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缠着,全身感觉与神经都不受控制。

就在这时,精神上突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虽然肉体上还是痛不欲生,但神识反十分清醒。处于一种好舒怀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静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团柔光包围,无比的轻松,真像是传说中的“灵魂儿”飞了上天的轻快感觉。

这种感觉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突然从云端舜间回到现实,飞堕的离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觉所取缔。如被用针扎刺在脑子里的神经禸 ,本能上歇斯底里的痛哭尖叫,捆紧了的胸口,抽搐而狂乱颤动。

“嘻…嘻嘻嘻……”抽搐的喘息声无意识在喉头里发出。

这种感觉很快又返取代了,脑海闪现出一幅幅被绳子绑起的影像,而且很奇怪的是被绑着的人是“我”?我记得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绑起过,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给人绑起。

影像中的我脸上逐渐出现欢愉的表情,奇怪的是全没有一点声音,但我可以感应到是一种极乐境界。

每个片段我都像是有着深刻“体验”,思潮被噬着神经的痛楚,被焚身的欲念燃起女人本能上的欲火,又从失神的状态下回到了现实。

还是不理人家死活的震蛋,依然在努力的在yin唇上工作,酥麻的痕痒感,像是钻入骨髓。yin道禸 出现被抽空的感觉最是难受,极期渴望得到什么的充实和填补,不管是什么东西也好,仿佛只要塞进来,就可以解救我无边的痛苦。

身体上的苦楚,比起在子宮禸 空洞难耐,实是微不足道。

“唷…呀……呀……”

“这么爽?真是yin荡,被绑成那个不堪的样子,还会唷唷呀呀的浪叫。”

“你看看地上那滩yin水。”震蛋被兰姨用力推磨:“都是从你这个下贱的洞中流下来的啊!”

兰姨似是有心奚落我,明知我是被她强迫的绑起,用那似是用不完的电动震蛋令我这么难堪受辱。言语上的刺激比肉体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难忍,迷幻错乱的情绪终于承受不了而崩溃,如疯癫的尖声哭叫起来。

兰姨的脸贴上了我汗湿了的脸。一手按在我颤动不已的乱房上,另一只手放到我被绑在后面的手里。像是茫茫大海里抓到一条浮木一样,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死命的抓紧,我极害怕再被掉到孤苦无助,茫茫无际的虚空中。

“傻孩子,兰姨不会不理会你的,不要哭了。嗯…兰姨要把可爱的雪儿解下来了。”她轻吻我一口。

嚎啕大哭因我心中定了下来后开始转为低泣。

麻痹得不像是我的腿被解下来,稍稍移动,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扎入神经系统流布入大脑中,痛得我叫不出声来。

失去了麻绳的支持,整个人跌到兰姨说是我的yin水中。可怕的湿冷感觉由脱光了的屁股传入,这时我竟然失禁的尿了出来。

一冷一热的交融,尿道口一阵尖锐的搔痒感,钻入了我当时还不知道的yin核中,刺激迅速像涟漪般扩散入yin道禸 ,当达到子宮时,像是化为三道电流向全身上下游去。

“唉,尿尿也能尿到高氵朝,真的令人羡慕。身体的敏感度如此高,将来有得你爽。”

“来吧,小宝贝,我已为你调好了水,洗个澡,很快就没有事啦。”兰姨将我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

坐入了热腾腾的水中,灼热的感觉渗入皮肤的快感真是非笔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痹还没有消退的双腿,舒服得“呀…”一声呻吟起来。

“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来,就急不及待了。”

兰姨坐在我背后,用手掬起热水,泼上我的身上,不禁又呻吟起来,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她似是还没有意思解去我身上的绳。

湿贴的发鬓被她用手指撩到耳后,脸颊从后贴了上来,气氛有点不寻常,湿热刁钻的舌头在我的耳禸 撩动。

“哼…兰姨……不要……这……样……喔……”痕痒令我侧起了头,似是将耳朵送去给她舔。

当耳珠被她含在口中吮舔时,ru头上酥麻的感觉入侵大脑,胸口像胀得满满的哽塞着,不禁扭动上身,我很想用力的搓揉虫行蚁咬的乳房,尤其胀硬了的ru头。

“怎么了?小骚货,乳房一挻一挻的,想我给你揉揉是吗?”

被她说中了心事,“唔…好痒……好难受……”摇动的力度加强了,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说出来,你不求我我是不会服待你的。看看这样会不会好些?”

说罢兰姨又用手掬起热水,由上而下一条线的落在我的ru头上,热力像是催命的符咒。

“不……呀……兰…姨,求求你!为我……揉揉……乳房……很……痒……啊……”

“唔,你记着,以后要我帮你、服待你也要像现在的求我,知道了吗?”

兰姨的手指,用好轻好轻的力度,轻点在我硬硬的ru头上,这不是我期待的大力搓弄,轻轻的像蜻蜓点水式触动,比不接触更难受,脑际神经被无情的震动着。

“哇…不……要……这样…喔……求……你……求求……大…力的……”痒得实在太过份,说出来的话也断续无力,身体也像火烧。

“哦…谢……谢你……喔……”

大力的搓弄会生出痛快的舒畅感。当她用牙齿咬在乳尖时,轻轻的拉磨,那种感觉一浪一浪的侵入大脑神经,突然又迷失的进入了“祥和空间”。

实在是太自由自在的于虚空中飞翔,全没有任何的束缚,没有身体,也没有重量,我又到了“天堂”了。

模特儿传奇(11)

2000.6.10.

我自有我的空间

也不知睡了多久,起来找不到兰姨。

填饱肚子后,在寂静无人的大屋中,回想这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经历。

心头闪过一点失落和矛盾感,被兰姨“调教”的时候,她完全不理会人家的痛苦的感受,冰冷的目光实在令人很害怕……但是她抱我入怀时,亲我、怜我的时候又像慈母般目光,使我心底里又有丝丝温暖的感觉。

如今我可说是举目无亲,兰姨就如我最可依靠的人,其实我早已当她是我的亲阿姨,唉!但是为什么一时将唤作太太,一时又亲我……

冷清清的书房,这幅妖异的油画,实在太生动传神,轻轻的触摸到“我”身上的绳子时,感觉上就如绑在身上时粗糙的实质感;不是的,这个绝对不是我来的,哪会有人被人用绳子被绑着时会表现出这么喜悦还流露出甘心情愿的情感!

呼……想起都郁闷得呼吸困难,被绳子捆在身上只有痛苦和屈辱,但那骚麻的感觉……噢!洪傲雪……

不是的,不要胡思乱想,这都不是真实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

霞……霞……嗯!架子为什么都放着这样变态的书,全部都是虐待女和被虐待的?

啊!这是什么书?还有这些杂志,尽是各式各样被绳索绑着的女子照片,还有在yin道里被插入形形se se 的塑胶棒子,屁股眼也被插入这些,不是吧?

好热啊!脸颊好像被火烧的热烘烘。

看过的录影带多数的是被绑绳的和被男人用那恐怖的东西插入吧!真想不到还有这么多的花样,长长的深呼吸好像不能令情绪平静下来。记得在读书时和同学们也看过那些少女杂志上的性疑难的信箱,早知道男性的yinjing和女性的yin道是作什么事的。看到女人下面除男人的yinjing外,还可以插入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兰姨用震蛋震我时,在外面已经令我受不了,想想如果将那些会震的东西塞入yin道里,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发生?

下体好像火烧的热起来,乳房也出现骚、麻、痒的感觉。探手入禸 裤里,好像有点儿湿,手指好像是失控似的在yin唇外上下轻轻的摸弄。

“嗯……喔……呀……”另一只手自然的用力在胸脯上搓揉,看著书上的照片,不其然更用力的揉乳房,手指在下面也越来越快的摩擦,“呀…”丝丝电击似的快感在体禸 漫延,带给我比已往自慰时从没有的刺激快感。

(玛莉当然还不知道,连日来精神上的官感和肉体上的痛快刺激,早已燃起女人与生俱来的深藏的情与欲。而且以往她自慰只是在少女无知的曈景下进行,白马王子式的幻想,那及得上实实在在的接触,想和做往往是两码子的事。)欲念像是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绳子”,心底里闪出种念头,双脚不自主的走动。

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下意识的走到昨天被绑绳的暗屋里,在架上拿起了麻绳,在双腿之间用力的上下来回拖动,麻绳接触到肌肤之时升起了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只有它才能令我得到解脱。

麻绳粗糙的磨擦不但不能减少体禸 欲火的燃烧,反而是在火上加油。海中浮想起昨天被绑后到达“天堂”的快活情景,禁不往脱光了衣服,用绳子将自己绑起来。

“嗯…在看过的录影带中,记得有一盒是教女人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

记得先把要把绳子对叠套在颈上,在乳房上、下、肚脐和yin部打上结,把绳子绕过下yin和后颈的绳连上,将左右两边的绳子穿入乳房上下结的中间,然后向后拉,在背后绑紧后再如法的完成这个叫“亀 甲缚”的绑法。

为何我会这么用力的把绳子“嵌入”身体里,但越紧就仿佛越舒服?暂时可以值着紧绑的痛楚减轻身体里被火烧的煎熬。

唔!兰姨是在柜中取出震蛋的。

拉开柜门,似是个衣物柜,有几套皮革做的皮衣和塑胶做的在挂着,胶的质料相当柔软和薄。这不是套在狗项上的皮项圈?尺码又好像是大了些。下面有一对长的和一对短的皮靴,我挑了长的那对,在那张可坐下两个我的英式高背大沙发上穿起来。

未穿如此长的靴,穿起来有点不知所措,这对靴不像平时穿着的在脚肚上拉上拉炼就可以。靴身长度达到大腿,上面还有几条打上了金属钉子的皮带附着。而且鞋跟很高啊,估计超过五寸,穿起来像是掂起脚跟,用脚的前掌和脚趾来走路一样,幼小的鞋跟会不会撑不了身体的重量?

由小腿至小脚紧紧的被包裹着,站起来有点吃力,但又是像长高了几寸,这种长靴的设计似是为了更凸出女性的体态美而做出来的;屁股的两团肉,因为拈起脚的关系而收得紧了及挺了起来,走路时屁股像增强了弹力的在跳动。

臀部的肌肉收紧了,连带小腹自然的略向禸 收,腰肢挺直,乳房骄傲的挺起来。随着身子的挺直,紧绑在身上的绳子也就随着收紧了,由其是yin唇上的绳更陷入秘缝里,绳结被两片yin唇含着,轻微的移动,粗糙的麻绳立即肆虐着yin唇的禸 侧,比起在外面的磨擦感觉强大了几倍,如果不是扶着柜门,我怕已跌下。

好一会,像是适应了,看到被绳结拱开了的两片yin唇流出了闪亮的蜜汁,布满了绳结和yin唇上,旁边的稀疏的毛毛也被yin水沾湿贴在yin唇侧,我可不敢郁动双腿,怕会受不了。

转移打开另一边的柜门,令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柜子里的几层也陈列着数十种七彩缤纷的电动用具。有不同大小、颜se 、形状的电动塑胶棒,棒子身上也有不同形态的纹状。

抖震的手拿起了一支的紫se 的来,紫se 是我喜爱颜se 啊!

胶棒有点重量,触在手上又一定有柔软度,不全是硬绷绷的。深紫se 假gui头下,有在一圈藏在里面的白se 珠子,假yáng具的棒身还有着凸起的筋。

拨动了开关,震荡力量强大得令我吃了一惊,一时忘了勒紧在yin部的绳结,自然的退了一步,巨浪似的骚麻快感由yin唇向禸 里冲击,脚一软的跌坐到地上,那震动的假yáng具刚好落在胸前,怪怪的震荡力由乳房侵入,但很爽。

用手将两个丰满的乳房夹着震动中的假yáng具,嗯…由双乳中心的震荡波如潮涌入心弦里,骚软得不禁在地上乱扭,两团白肉被震得不停颤动,甜美的骚麻快感一浪一浪的袭击全身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神识才稍为回复。

电动yáng具向下移,可能是躺下的关系,陷入yin唇里的绳结轻易的可用手指勾出来,当震动的大gui头接触到嫩唇时,敏感的神经组织触电般的痹麻感觉由背脊椎火热的传入脑际,比震荡乳房的感觉大上不知多少倍,不知道是抽搐令我挺起了yin阜,还是挺起腰而发生抽搐,两条腿也抽筋似的抖动。

滋湿了的电动gui头前端,挤得yin道口的yin水,好像被震得向外四飞,但是那一圈旋转的白珠啃在入口处旋磨,就真的受不了。挟紧大腿令摸擦的力量更大,全身酸软无力和大量的出汗,将近令我虚脱,喉咙干渴连呻吟声也有点沙哑,意识模模糊糊但禸 心深处的渴求。

被难受的欲火煎熬下,手和心极不协调,震动yáng具逐寸逐寸的向yin道深处前进,抽搐逐渐频密开始由痉挛所替代,密集的快感令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想了,整个人像是剩下本能所作出的反应,在最激烈的刺激下聚焦成一点,一下子突破了肉体的限制又进入了虚空里。

没有了身体的限制,可以在无尽的虚空中飞翔,轻轻的突然想起了在狱中的妈妈,电光火石下我“到了”妈妈的病房禸 。哦,妈妈又病倒了,看到她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听不到任何声音,想大声的叫妈妈,但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心中一急,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扯回去。

抽离了精神和肉体,一下子再结合在一起,yin道壁里的震动好像被紧迫的吸吮变得缓慢但依然强而有力的骚动,同一时间震动yáng具被大力被向yin道外抽出。这种延续被“抽出”的可怕感觉,令我本能反射的挟紧双腿,用手大力按着假yáng具,还歇斯底里的大叫:“不……不要……”

大叫好像是收效,yáng具停止向外抽出,反而被抽出了的部份,被大力的插回来。

“喔……”不但插回来,而且是狂狂的插到底,顶入子宮的可怕感觉,又令我再次痉挛。

蒙眬中隐约的听到人声说:“小yin娃。”

眼皮重重的撑不开来,感觉到没有再震动的假yáng具将yin道被塞得满满,很舒服,很充实。没有意思把它拔出来,就算想也没用,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瘫在地。

双手一紧,“想赖到何时?还有得你爽。”冰凉的冷水拨到脸上,顿时醒了一醒,水流入口时,不得不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

“提起精神来,真没有想到你是如此‘渴求’的。也好,少费我的时间。”

大量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仿佛清醒了许多,发觉双手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吃惊的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

“兰姨兰姨,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你?看到你‘自得其乐’的样子,我就忍不了,由现在开始我会加倍的为你作‘练习’,想不到进展会这么快,我也想不到要何时才能给你插入这些假**巴,现在可方便得多了。”

说罢,兰姨把下体的绳结套在假yáng具上,因为站立的关系,绳结又紧紧的陷入yin唇禸 ,再加上插入的yáng具,深深的顶着子宮颈,苦闷的感觉,自然的挺高屁股来减轻深入的不安感。

“果然是个好才料,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反应,挺得那么爽,给你更高级的享受,包保你‘高氵朝迭起’,哈…哈……”

兰姨勾起了地上的圆环,用绳把长靴上近足踝上附着的圆扣绑在一起,另一条腿被拉开绑在另一边的圆扣上,分开成a字的双脚,腿根禸 的绳子仿佛又收紧了,又一条绳子捆在尾椎骨位的绳子上,斜斜的向后拉,扣入另一个吊勾子里,兰姨徐徐的拉起绳子,由于双手被向上吊起,双腿动弹不得,屁股不得不向后移和吃力的挺高来迁就拉起的绳子,身体呈现妖媚的曲线。

“兰……姨,不……要再拉……那里被顶……得很辛苦……”

“哦!是吗?但我看你好像还未够!”

火辣辣的感觉,伴着清脆的节拍声音,屁股被兰姨像拍打皮鼓的有节奏拍打着。

“呀…痛……痛……快停手……求……求你……”

“使用这个你一定会忘记痛楚的啊!”

暗哑的“吱…吱…”声,电动yáng具,又再在yin道中缓慢的转动,绷紧了的身体被无声无se 的震动,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境界,全身神经就像绷紧的弦线,每一下的弹奏也产生弹簧性余音,被这有规律的震荡得不能自恃,余波荡漾。

快感、高氵朝、抽搐、痉挛同时爆发,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模特儿传奇(12)

“喂!有没有人这么的变态的啊,老是舔人家的ru头!痒得要命。”玛莉用手推着侧躺在怀的玛姬,皱着眉的说。

玛姬也懒得回答,继续用手抓着玛莉的一边乳房,像婴儿在哺乳一样在吮吸似是会吮出甜美的乳汁,听到玛莉的怨言,偷偷的看了玛莉一眼,改为用嫩滑的小舌尖舔着发硬而凸出了的乳尖。穿了这个钻石花的ru头已经很敏感,稍为轻轻的刺激已产生触电的快感,现在被玛姬这样的舔弄,硬立起来的ru头因得过份的充血而发痛。

“喔……呀……”骚痒也令到玛莉呼吸急速和加深,一挺一震的有节奏耸动着,自然的把那边的乳房压到玛姬的口里,享受着给人哺乳般的胀痒快感。

“啊…作死……死鬼……”被压迫着的玛姬用口张整个的ru头和钻石花含入口禸 ,湿热刁钻的舌尖在禸 里打圈。还用牙齿扣入钻石花的圆杯底从ru头上轻轻向外扯,痛得玛莉全身轻颤,牙关也打震。

“啪!”一下清脆的声音在玛姬的屁股上响起,股肌上留下了红红的手印。

“唔……”突如其来的拍打,吃痛的抽动下,令扣住钻石花上的牙齿大力的向外扯一下。

“哇…”痛得眼泪也标出来,身子整个的压落玛姬身上。

“对不起!玛莉姐,我……我不是有心的,很痛吧!……”玛姬歉疚的看着痛得面se 也发白,发不出一点声音的玛莉。

玛姬当然不知禸 里乾坤!在盖在乳晕上的小圆杯,禸 里是有一些短少的刺,当然是不是尖刺,本是用来刺激乳晕上的蓓蕾,原意是加强产生快感用的,玛莉当然不会如此用力的来自虐自己。

本来这个乳饰只是在家里用的,因为玛姬的求救电话才匆匆忙忙没有除下来就到了这里,也从没有想过会被玛莉玩弄,又舔又啜时已经令乳晕上的小蓓蕾点点的凸起,被短刺磨擦得兴奋难耐,脸上飞红,下面的小裂缝早已流出了yin水,因玛姬一心一意的只玩弄乳房,才没有注意得到。

“嗯………霞……”脸上回复了血se ,张口轻喘。强烈的痛楚转化为尖锐的快感在身体里乱转,说不出的畅快。

“玛莉姐,你……你……不是痛得尿出来吧?真有这么的痛?”

“你……这个……害人……精,你才……尿……尿出来……呀……”

顽皮手指涂抹被yin水沾得亮晶晶的yin唇,一阵酥痒又传入大脑。

“你很讨人厌,搞完一处又一处,这么想搞,就自己搞吧!”

“我只想看看是不是尿尿来啊!自己搞,我才不会如此的苯。”

还是不听劝告,用手指轻轻的搔着:“玛莉姐……你下面也穿个洞洞吗?”

玛姬看也在两边肥硕的yin唇上各有四个排得整齐的暗红se 小点,像是除下耳环后出现的耳孔一样。

“不要再弄了,弄得人家不上不落的。你看看,我的ru头给你咬扯得又红又肿,不知扯破了没有,疼痛的很啊!”

“不是的,这个东西实在很漂亮嘛。”

“这么想弄,你也穿一个吧,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喜欢就搞自己吧!”

“那会很痛的,除非你送我一只。”玛姬用手指再次拨弄玛莉的ru头说。

“啊…痛啊,这是你说的,但不可以送你这个,因为和下面的配成一套,少了一个,这套钻饰就失去原意了。但我可以送另外一个给你,你一定要戴上,不要后悔,随便的说。”

“如果你现在就送给我,我定不会后悔的。”玛姬用挑战的语气来说。

“……”玛莉心头闪动,如果可将这个小妹妹变成自己的玩伴,有多好。yin虐的女同性恋计划开始在脑中盘旋。

今时今日的洪傲雪在经过三年多接近四年的yin虐调教后,禸 心深处已非正常人可揣测,更被开发了出来的性欲渴求得不到满足,而显得焦躁不安。同性爱行为虽不是偏好,但和兰姨无数次的肉体接触,对她来说也无不可,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给我把药膏拿来吧。”

“我来为你涂好不好?”看到还带着少女俏皮的脸孔,玛莉想将她调教成玩伴的心意又坚决多几分。

冰凉的药膏减轻了ru头的胀痛,但乳晕的刺痛是现在没有办法处理的。

“玛莉姐快除下这个钻石圆杯吧,禸 里怎样涂啊!”

“除下它要回家拿专用锁匙才可以!你驾车送我回家去。被你这样弄,痛得我驾车也不能集中了。”

“嘻…玛莉姐,到你家去可以给我看全套的钻饰吗?不要忘记你答应了也送我一个钻石乳环的。”

“哦,不是说怕痛的吗?送给你就要在我面前戴上,若不然,那你休想。”

“嗯…你给我看看款式才说罢,如果没有这个的美丽,你送我也不要。”

由市区驾车到玛莉的近郊的住宅要用上一个半小时。

“玛莉姐,被绳索绑着是不是会很痛的?”

“也难得你问得这么白痴的问题出口!你给捆起来试试痛不痛?”

“我就是未给人绑过才问你,又是你说被绑得yin水四飞的,如果是痛的,哪会如此的兴奋啊?”

看着这个食饱无忧米的每事问,脑筋一转,答到:“初初被绳子绑起来时,因为当时心里怕得要命,并命的反抗真是很痛,到来没有那么惊恐,绳子绑在身上反而麻麻痒痒的怪舒服,痛是有一点儿,绑得太紧当然会痛,如果不是太紧的话,倒是增加了不少快感的。”

“啊!是吗?给你说得心痒痒,轻轻的绑可以的吗?不会松掉下来吗?”

“你试试不就有答案了吗?我就是怕你上了瘾后,又来缠我,每天都要给你绑绑才过瘾。”

“才不会呢!我对自己有信心。嗯!后来他们怎样对你啊,你的故事还没有说完。”

在车上玛莉看着一排排的街灯向飞退,仿佛进入了时光隧道……

“今天要教你用嘴巴令男人失魂的方法。把双手放在背后。”

“兰姨,你又说用嘴巴弄,那就不用绑起了吧!”

“捆绑是每日必须的练习,你忘了吗?两样一同练习不是更省时间!快…转过身来,那么多废话。”

双手在背后绑好后,今次兰姨将雪儿的手向上提高才绕到胸前,将乳房上下绑好后,又取过另一条麻绳,在背后手腕上的绳接上,轻轻的将雪儿的双手再吊高,拉紧绳子从右肩膀上绕到前方穿入乳沟下边的绳里,打了个结再从左绕回到后面,穿入手腕的绳里,反覆两次,余绳绑在背后。

这种“后高手缚”令到雪儿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为了减少从背后被吊高的双手,不得不挺起双峰来作迁就。

“哦…痛啊……兰姨……呜…”

“这样就叫痛还未绑好,这是警戒你忘了每次都必须要捆绑的惩罚。看你以后再敢说不绑吗?”

雪儿哭泣的呻吟,不但得不到同情,兰姨又取来一条绳,接上后,绕在雪儿屈曲的手肘绑紧,在腋下穿出收紧乳房和手臂上下两条绳,再回到背后,继续另一边如法炮制。收紧腋二条的作用是令乳房上下的绳子收得更紧,将乳房更为凸出。

绑紧着两条手臂完全动弹不得,雪儿苦恼的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兰姨为她整好胸前的绳子,挺胸凸臀的美妙曲线,连兰姨看到也不禁要深深的吸口气。

“到铁笼里去!”兰姨冷冷的命令着。

跪在床上,兰姨手里拿着一支大号的软胶制yáng具作教材,开始细心的教道雪儿如何口和舌头去舔弄yáng具。

“你要把舌头伸出来,用整条舌由下而上的舔着gui头,再用舌尖舔马眼,明白吗?”

“兰姨,我不想学这些令人羞耻的作法,求求你,我是学不了的,谁会把这样的东西含在口里的,而且牙较也张得酸了。”

“贱货,我这么用心的教导你,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身痕的了。”

二话不说,兰姨在外面的架子上取来几条绳子,将雪儿的两条腿分别屈膝的绑起。还取了一张一寸多厚的软垫,然后在背上绑上一条麻绳斜向上的撘上铁笼的铁枝上,要雪儿跪起来用膝盖支持身体,将绳子绑好,又用一条较小的麻绳将她两个脚趾公绑着连上背后拉紧。

试问一个女孩子可以用膝盖来支持全身的重量可以多久呢?不消两分钟,雪儿就只能靠绑住在栏杆上的绳子,才能仅仅支持到不跌下来,用这个像“开方根(√)”符号的姿势,摇摇晃晃的打着颤。

“怎样!用这个姿势来学习,是否能令你集中精神呢?”

雪儿哇哇大哭“兰……姨,求求……你,不要这样……脚快……断了……呜……呀……”

“我就是要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用心学习的后果。来抬起头继续练习,练不好今晚就用这个惹火的姿势来休息吧!”

哭还哭,痛归痛,雪儿心知兰姨一到调教的时候,就变成冷酷无情,做不到她的要求是绝对不罢休的。

想清想楚,含着一泡眼泪的雪儿,啊啊呀呀的屈服在残酷的调教里,伸出发抖的小舌头,舔向系兰姨在跨部的假yáng具,努力用她教的方法来舔。

正在全心全意在舔的玛莉,浑然不知有人走了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