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谋妻:婚不由你 第四百三十三章:阁下也有醋性

作者:李不言书名:陆少谋妻:婚不由你更新时间:2020/07/12 06:54字数:3637

  

一番激吻结束,陆景行并未想过深入,或许是要事在身,或许是不想让沈清对自己感到厌烦,男人宽厚的大掌微微摩擦着她清秀且带着淡妆的面庞,原本深邃的目光此时微微阖上,鼻尖缓缓蹭着她,感受着沈清微微的喘息声,“宝贝儿,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这话,平淡无奇,到带着一股子诉控。他有理由相信要是没有儿子,沈清绝对又是将他关进冷宮了。

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还存在隐患。

而且这个隐患,沈清没有爆出来,他根本无迹可寻。她抬手,缓缓将落在自己面庞上的大手抚开,话语淡淡,没有丝毫说服力,“别想太多。”

话是这么说的,可当触及到陆景行目光时,微微心虚,抬手捏了捏他臂弯,如同往常一样,以示宽慰。

酒仅是如此一个动作,陆先生呼吸顿了顿,继而低头一吻落下,较比上一次时间较长,动作却温柔如水,不过是那宽厚的大掌不在仅限于面庞上,开始游走起来,夏季的衣物,单薄清透,不过数秒之间,沈清娇柔的身躯已经被陆景行快速走了一遍。

撕吻的薄唇忽然从她唇上离开,吐出带着凉意的两个字,“瘦了。”

“还好,”沈清微微喘息开口,双手落在他深灰se 的衬衫上,面se 如同朝霞般绯红。

看的陆景行心头荡漾,喉间滚动,目光更是深了深。

“我们好久没做了,”陆景行说这话时,高挺的鼻尖缓缓蹭着她面庞,跟只小狗似的撒娇,温柔的话语落地,唇瓣含上了她耳垂,让她一个震愣,带着些许激颤。

“不是要去开会,”抓着男人衬衫的手稍稍紧了紧,脑袋微微偏开,刻意躲避这人给自己的制造出来的暧昧惹人喘息的动作。

“快点来一次,”说着,男人唇瓣落在其脖颈之间缓缓轻啃着,惹的她一声细软的呻吟声从喉间不自觉溢出来。陆景行本就是想吃她,这会儿哪里还忍得住?

撕咬不得是更加激烈了些,手中动作也没了那么多顾及。

“宝宝在睡觉,”感受到男人动作,沈清焦急开口,试图终止这场即将发生的欢爱。陆景行动作确实停了那么一下,而后目光落在沈清身上,缓缓啄着他的面庞,嗓音带着委屈,“五月初但现在,临近一百天。”

他在细数沈清罪行。

这话落在当事人眼里,让她觉得自己好似是故意冷落一个如狼似虎性趣蓬勃的男人似的,其实并没有。

前段时间二人关系如此紧张,谁会去想这些。

“今天不行,”她开口,面se 稍稍有些躲闪。

光洁的额头落在了男人肩头,这个曾经让她觉得无比温暖的肩头。

陆景行顺手,将她往怀里压了压,嗓音温软,“例假来了?”

她说不行,他是如此想的,而沈清心理一咯噔之后,微微点了点头。

陆景行一声叹息响起,带着无奈。

伸手拍了拍沈清背脊,无奈声响起,“我洗个澡。”

言罢,往浴室方向而去,卧室里,沈清伸手扶着墙壁站定了数秒才微微回神,心在胸腔里猛烈的跳动。

抬手,抹了把脸平静了数秒。卧室里,陆景行西装外套里的手机在震动着,本不想管,但无奈吵的小家伙哼哼唧唧,索性是迈步过去伸手拿起手机看了眼,见是余桓,伸手接起。

“阁下……时间差不多了,”

余桓在那方叮嘱,说这话,他本人也应该在楼下。

“三五分钟差不多,”

沈清开口,给出时间。

那侧,余桓心里一咯噔,许是没想到是沈清接的电话,心理有些微微颤。“好的,夫人,”言罢,收了手机。沈清拿着手机站在床位,本是要将手机放回去的,可当看见屏幕上的照片时,微微愣了愣。

图片上,她着一身浅粉se 家居服抱着孩子站在总统府落地窗前,小家伙趴在她肩头睡觉,白猫蹲在她脚边打转,而她本人,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如此照片,竟显的异常温馨。不知陆景行什么时候拍的,但背景是总统府,应该是五月之前的事情了。

正看着,伸手卫生间门有响动声,微转身,男人依旧是那身衬衫在身,短发微湿。

“余桓说时间差不多了,”她答,伸手将手机放在他西装外套上,话语温温。

陆景行迈步过来,搂着人亲了亲唇角,揉了揉她柔顺的短发,“我先走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晚上不要踢被子,宝宝不听话让南茜或者秦妈帮着带带。”他轻声交代,如同以往每一次离开沁园回部队一样。

沈清静静看着他,看着人将手机揣进裤兜里,在接着道,“明天要出访他国,不能过来,别多想。”陆景行这话结束,落在沈清面庞上的视线带着些许不舍与隐隐的愧疚,而沈清将这一切捕捉在了眼里。

“现在就走?”她问,适度关心。

“恩……,”陆先生应允,在距离她数厘米的地方张开了双臂,柔柔望着自家爱人,意思明显,想让她投入自己怀里让抱抱。

沈清看着陆景行如此动作,眉头微动,最终还是将瘦弱的身躯投到自家先生怀里,“晚上吃了吗?”

“飞机上吃,”陆景行道,薄唇落在她发顶,娇软的身子靠在胸前,让他觉得异常安心。“厨房温了南瓜粥,要不要给你装点?”她话语淡淡柔柔,透着一股子难得的温馨。

“好,”陆景行欣然应允,对于自家爱人的提议万分接受。从陆景行的怀里退出来的人转身去了楼下厨房,微微弯着身子在柜子里拿出保温瓶,而后动手将紫砂锅里温着的粥盛出来,陆景行靠在厨房玻璃门前望着厨房里的爱人。

一身睡衣在身,短发微微别致而后,弯身寻东西时带着一股子恬淡温雅,有许久未曾见到她如此的身影了。

“怎么会温粥?”难道是晚餐没吃好?

“辰辰早上醒的早,饿了就闹着要吃,秦妈晚上温一锅粥放着,也不至于早上起来慌忙,”她一边言语着一边将粥盛出来,靠在门边的人还能听见陶瓷勺子跟紫砂锅的碰撞声。“早上起泡牛奶不是更方便?”陆景行开口询问。

“不知道像谁,一身臭毛病,”说这话时,沈清斜着视线睨了陆景行一眼。

意思明显。

陆景行是个对饮食讲究的主儿,如今,儿子也难伺候,晨间起来牛奶基本不碰,谁一大清早的原因天没亮起来煮粥?

这又不是总统府。

被她这一睨,陆景行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迈步过去,伸手接过沈清手机的保温瓶,“我来。”

“辛苦你了,”陆先生在道。

“搬回去吧!瑶居人还是少了些,白日你要忙公司,晚上回来还要照顾儿子,”再加上自家儿子又是个难伺候的。

沈清未曾正面回答,仅是拿出袋子将保温瓶装进去,亲手递到陆景行掌心。

陆景行见她如此,抿了抿唇,伸手接过。

临行时,沈清亲自送他到门口。

可谓也是“温馨”了一把。

确实如他所言,第二日他并未出现,只是沈清晚间满身倦意从公司回来,正见小家伙对着电视一个劲儿的喊爸爸。

喊的她脑子嗡嗡。

夜间,沈风临归来见沈清正忙,抱着孩子洗了澡,临至晚间睡觉时见沈清依旧坐在餐厅将文件铺满桌,知晓,等她休息,尚早。

这夜,沈风临带着小家伙睡觉。

沈清在楼下忙的焦头烂额,咖啡灌了一杯又一杯,灌倒最后没有丝毫效果,直至清晨扛不住趴在桌面上睡着了,清晨五点,才眯着眼睛睡了不到一小时的人在小家伙的哭闹中醒来,一头短发微微凌乱,面上精致的妆容也有些乱糟糟的,被吵醒的人头痛不已手肘落在撑着脑袋,一副头痛烦躁的模样。“一宿没睡?”沈风临抱着孩子下来见她还在餐厅,明显是吓了一跳。“恩,”后者闷声开腔。

“还早,上去睡会儿?”

“不了,抱着孩子上去吧!我静静,”清晨没睡好难免头痛,听见哭闹声更是烦躁。

沈风临识相,端了碗清粥上去。可小家伙不同意啊!见了沈清,哭着喊着叫妈妈,可她亲妈这会儿没睡好头痛的厉害,哪里想搭理他?

索性,沈风临抱着孩子上楼,以免沈清脾气上来。

这日,公司一同往常那般繁忙,更甚的是她今日多了项视察工作。

焱焱烈日下,跑了好几处地方,再加上夜间没休息好,来回颠簸的人再好的脾气也架不住了。

章宜侧眸,见沈清靠在车窗处频繁揉着眉心,不由开口问道,“你还好?”

后者摇摇头,示意没事。

“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说着,拧开前方的杯子递过去,“喝口水。”

沈清伸手接过,整宿没睡好的代价时眼底的青黛怎也拦不住。

“没休息好?”她问。

后者恩了一声。

“不行上午结束你回去休息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最重要。”

一个公司领导远不如外人看的那样简单,看起来只要坐在办公室发号施令就行了,实则,要艹 心的事情远不止这些。

“结束再说吧!”她说,话语平平,有气无力。

那些所谓的结束再说的话实则都是假话,章宜知晓,沈清这个当事人更是知晓。

下午,公司的一场会议时间格外冗长,坐在首位的人全程听着下方汇报工作,未曾吱声,直至临近结束时才轻启薄唇用清凉的嗓音做出最后总结。

“老板,关于陆氏集团g市的规划案还请您过目,”下属部门说着,将手中文件递给沈清。不难发现他此时的手都是哆哆嗦嗦的,谁人不知眼前这位新上任的老板是江城第一规划师,这会儿,他将一份规划案递过来,怎都有种班门弄斧的架势。

沈清伸手接过,并未急着翻开看,反倒是进了办公室才打开。章宜坐在一旁盯着她的举动,见其淡淡然的翻开文件,仅是数分钟的功夫便拿出笔开始标记号,心理暗叹,果真是熟悉为好。

“文件放你桌面上了,需要提前批的都在上面,”章宜交代一声,出了办公室。

下午,秘书办成员本是可以准时下班的,但……老板未动,谁也不敢先走。

屋子里,沈清手头工作尚未解决,自然没那么早离开,下班时间已过一小时,章宜见办公室众人稍稍有些焉儿了,起身朝沈清办公室而去。

夜间,众人得到特赦,下班时就差高呼民主主义了。九点,沈清离开陆氏集团大楼,尚且未走到停车位处,远远的,见一身着深蓝se 西装的男人立在路灯下喂蚊子,前行脚步微停,目光落在前方,男人许是早就看到她了,歪斜着身子靠在车前,指尖夹着半根香烟。

虽相隔甚远,但依旧是瞅到他嘴角那抹吊儿郎当的笑意。

夜风袭来,乱了她的发丝。

抬手,将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嘴角笑意幽幽。

“很闲?”脚步临近,她开口轻问,夹着一丝丝悠风。

“比你闲点,”

男人点头轻应,话语随意而慵懒。

指尖烟灰轻点,望着眼前女子开口道,“聊点公事,找个地方坐坐?”

这话,是询问。

对于沈清,就如此望着都能感受到她的倦意,出于礼貌的一声询问似乎必不可少。

沈清想了想,点了点头。

繁忙的工作之余见见老友似乎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高亦安闻言,将指尖香烟丢在地上伸脚粘灭,而后抬腿向车子左方而去,沈清向右。

抬手,修长的指尖落在门把上尚且还没来得及将门拉开,后方一道清脆的喇叭声响起。

二人动作皆是一顿,视线落过去,黑se 的迈巴赫停在二人眼前,迈巴赫身后是总统府保镖车队。

来者,陆景行也。

沈清与高亦安的某些习惯在早年间是相同的,比如,遇见某些事情会微微蹙眉。落在门把上的手微微落下,提着包的手微微紧了紧,面上表情异常平静。

片刻,黑se 迈巴赫里下来一位身穿制服的保镖拉开车门,随之而来的是陆景行一身黑se 正装笔挺着身姿出现在这二人面前。

坐上总统高位之后,眼前人的气场更为强大,但这股子强大不在跟以往军人的气节那般。

反倒是温润中散发出来的。

让人更为有震慑感。

夜幕漆黑,路灯昏黄,沈清与高亦安看着陆景行,而后者幽深昏暗的视线落在沈清身上,薄唇紧抿,带着隐忍。

四年夫妻,怎会不懂眼前人的情绪。

夜幕漆黑都黑不过陆先生的脸。

下车的人并未急着迈步过来,反倒是相隔数米就此听下,幽深黑暗的眸子盯着沈清忘了许久,才抬步向前。

“工作没忙完?”他轻启薄唇开口言语,说出来的话语没有半分冷历,反倒是温温热热,如这夏季暖风似的。

她静默,未曾言语。

若说忙完了,不是。

没忙完,也不是。

忙完了不回家却准备跟高亦安一起出门,没忙完应该在楼上,而不该在楼下。

良久,她如实开口,“跟高董有些公事要谈。”

言罢,手心一热,陆景行宽厚的大掌落在她掌心“狠狠”的捏着,疼的她近乎出声。

他似是才发现高亦安的存在,视线缓缓落过去,微点头,算是招呼。

“阁下,”高亦安礼貌开口。

今时不同往日,在瞧不起眼前男人,他依旧是一国总统。

不否认,论婚姻之道,陆景行不算一个好丈夫。

论治国手段,他排第二无人敢第一,民众对他的呼声可谓是极高。

“为时尚晚,改日如何?”这话,他问的是高亦安。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警告。

一句为时尚早可不就是正在警告他吗?

男人浅笑,轻扯唇角,“当然。”

强势霸道的陆景行他又不是没见过。

语落,高亦安只见这位新上任的总统阁下轻扯唇角,挂着官方浅笑,牵着沈清离开。

视线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面se 微微寒。

车禸 ,夫妻二人并肩而坐,陆景行为言语,沈清为未曾开口。

陆景行面se 沉冷如水,异常难看。

直至车禸 气氛降了又降,前座徐涵有些受不了,伸手摸了摸臂膀。

“先生下飞机就去了瑶居,秦妈说您还没下班,先生片刻未停就过来接您了。”

话语落地,车厢禸 砰的一声响,陆景行一脚踹上了副驾驶坐,似是在警告他不要多嘴多舌。这一脚下去,不难看出陆景行心头怒火蹭蹭往上冒,不过是在沈清面前隐忍了而已。

不……也没有隐忍,她的掌心依旧泛疼。

后座女人面容平平,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交叉。

“有点公事要谈,”清浅的嗓音响起,带着解释。

可这解释,她先前已经说过一遍了,再说,显然是没那么大的说服力。沈清这话结束,回到瑶居时,二人都未曾在言语半分。

下车时,陆景行不等保镖前来开门,拉开车门下了车,屋禸 ,南茜听见院子里的响动声便开了门。

徐涵拉开后座车门,嘻嘻笑着对沈清道,“夫人,阁下前天从瑶居离开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合过眼,下了飞机就过去接您了,阁下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您不如说两句好话让他消消火,你自己也能舒坦点。”沈清闻言,撩了他一眼,言则……是让她哄哄陆景行。

沈清这一眼扫过来,徐涵狗尾巴都快在身后现出原形了。“主要是,阁下不舒服,我们这些身边儿人也没好命活。”沈清跟陆景行相处的时间不过是晚上那段光景,可他们这些身边人一碰到陆先生心情不好的时候可凄凄惨惨了。讲真,现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满身疲倦接老婆下班却碰到老婆准备上别的男人的车,是个男人都会有情绪。

何况还是总统阁下。

且不说这二人最近感情怪怪的,看似和好了,实则总差点什么。

再来是阁下公务繁忙,二人每日见面时间少之又少,相处起来若是还有矛盾,只怕是会令人无比心塞。

“夫人,阁下虽然身为一国总统要博爱众生,可对于婚姻还是有醋性的。”楼上,沈清上去,陆景行正脱了衣服扔在椅子上,听闻身后声响,男人转身,面目带着隐忍。

四目相对,她抿了抿唇,想哄。

但不会,即便她跟陆景行结婚四年,也没越来他哄人的本事。“晚上吃过了吗?”试图将气氛缓解,或许也是不想吵架。

但这话,并没用。陆景行面se 微寒,说出来的话语更是强势霸道,“你给我离他远点,把你身边那些狂蜂浪蝶都给我折掉。”

隂 狠怒气的话语出口,彻底打断了沈清想要好好说的念头。

狂蜂浪蝶是她自己找来的不成?

“阿幽,你我每日相处时间不过数小时,我不想因为别的男人的事情跟你吵架,也不想让你我关系更差。”话语的警告意味何其浓烈,沈清静静看着陆景行怒目圆睁的面容,面对它隐忍的怒火,竟然找不出言语来形容。

徐涵说,他也有醋性。

所以,她忍了。

“只是工作之余准备谈点公事而已,且不说我连车都没上你就出现了,你所幻想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她耐着性子开口。“所以……我只是警告,”陆景行隂 云密布的一张脸让屋子里气压低了低。“……”她忍了忍,但,她本就是高傲的人。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蹉不堪,如果不想吵架,到此结束为好。”“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不得能弄死他吗?”男人嗓音隂 寒。

“……”沈清静默。

“你对我总是无半分耐心,若非我哄着你,只怕你早就将我踹了,但你对高亦安的耐心与笑容都是从禸 心散发出来的。”男人停歇了片刻,接着道,“若非知晓你们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我早就弄死他了。”

天晓得他多讨厌他们二人的关心,明明清清白白,偏生就是清白让他难堪。“你一路走来坐上总统高位,应该最能理解那些搀扶你坐上高位之人对你来说有何意义。”

她冷声开口询问,高亦安与她而言是伯乐。

是好友。

是那种永远不可能发生关系的清白好友。

可陆景行无数次因这个事情跟她闹腾。“归根结底,你不过是想弄死我罢了,弄死我这个时时刻刻让你心塞的人。”

言罢,砰的一声,房门被摔得震天响,她满身怒火离开,却没走几步被人擒着手腕拉了回去。

抵在门板上一通撕吻下来,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多的是一份杂乱无章已及毫无章法的乱啃。沈清越是躲闪,男人动作越是粗鲁。

一个人,对一件东西小心翼翼时,是不想见到有人觊觎的,这种觊觎会让它没有安全感。

会让他发癫。

饶是他身为一国总统,碰到高亦安这号人物,他没有半分安全感。

倘若沈南风此时依旧在首都,陆惊喜你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找人监视沈清的一举一动。

“我不想吵架,所以,乖乖让我亲会儿?恩?”

男人嗓音带着隐忍的沙哑。

沈清静默了,原本推搡着他的臂弯微微顿住,陆景行许是感受到了,伸手托起她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因她不在抗拒,不在那么毫无章法的乱啃。倒力道依旧半分不减。“回应我,宝贝儿,”男人深吻后的沙哑声带着丝丝蛊惑落在沈清耳里。

她也不想吵架,所以,抬手,圈上了男人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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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步履不停,万事顺意,感谢各位一路陪伴,同时也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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