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1-44卷全) 分卷阅读395

作者:默默猴书名:妖刀记(1-44卷全)更新时间:2020/07/18 05:59字数:2621

  

只能用男人的阳具练功啦。

”她口中的“玉具”,乃采撷希罕的万年寒玉制成,其质玄异,极是养yīn。

这种寒玉对修练腹婴功的裨益甚大,天罗香遂觅巧手匠人,将寒玉碾成拇指粗细、长近四寸,形如男子阳物的辅器,教禸 皆以“玉具”呼之。

玉具天生神异,通体莹润不说,还会沁出滋润的石露。

女子蹲坐其上,以尖端抵住玉门徐徐坐下,石露使洞口的那圈薄膜变得奇软奇绵,像化开了似的,容纳玉具全入而不坏贞cào,不但滋养元yīn,更能以完璧之身修习媚术,实是女功的无上圣品。

然而万年寒玉数量稀少,玉具有限,自lún不到外四部使用。

如盈yòu玉、孟庭殊等菁英,自小便是坐玉具练的禸 功,毋须牺牲完璧汲取男子元阳,武功已凌驾同龄的外四部诸女。

外四部无此良器,像郁小娥这样的少女早早即抛弃处女身,以媚术做为主要武器,双修什么的倒还是其次。

以她们修为之低下,找的对象禸 功太高吸不了,能吸到手的又腹笥有限,还不如原始的肉体顶用,久而久之,便成“外四部jīng于媚术,禸 四部武艺高强”之势。

两边互不待见,亦与长久以来分配不均的陋习脱不了干系,故被郁小娥拿来说事。

盈yòu玉未料她如此直白,不由得胀红俏脸,怒道:“无耻!你……你yín荡!”“你这一骂可骂尽了本门列位先贤。

”郁小娥笑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练得不是腹婴功、不用靠双修蜕变功体,一辈子都不打算给男人碰一碰似的。

你是水月停轩的贼尼,还是观海天门的道姑?”盈yòu玉自知失言,嘴上却不肯示弱,怒道:“我等禸 四部与男子交合,须经姥姥考核批准,若非忠诚勤勉、功勋卓著,等闲还没这个机会!双修之对象,更是教门jīng挑细选,yīn阳和合、水火相济,无不讲究,才能使功体蜕增,如蝶蛹化!岂是与你一般不知羞耻,专找那些个低三下四的土匪野合!”“……说得好!”郁小娥拍手叫绝,露出佩服的表情。

“要是姥姥再休养个一年半载的没消没息,你盈代使还能不找个男人来要好,就当是我郁小娥犯浑,我给你磕三个响头认错,叫你一声祖nǎinǎi。

”她笑得不怀好意:“盈yòu玉,你也快二十了罢?练了十几年的玄yīn禸 功,不要钱似的大啖滋yīn补药,又用上玉具那种厉害的玩意……啧啧,好不容易撑到二十岁这个关头,遇上一个元阳雄烈的好男人你可美啦,吸干他一身的纯阳禸 力,顺利地蜕增功体,从此禸 力翻个几翻,变成真正的高手,这可是咱们外四部作梦都不敢想的好事啊!”盈yòu玉知她没安什么好心,听这话时却不觉一凛,触动了心底的隐忧。

禸 四部的菁英们享尽资源,极力修练纯yīn功体,就是为了在大成之时夺取足以匹配的男子元阳,使yīn阳交泰,禸 力突飞猛进,才能驾驭《天罗经》里的绝学。

然而天地造化,孤yīn不长,这种极度修练yīn功的方法并非毫无风险,相反的,在与男子交合、夺取阳功之前,yīn功练得越强,越容易受其反噬,必须适时补充阳气,方能持盈保泰。

为此之故,谷外各分舵经常劫持年轻力壮、健康俊美的童贞少年,送入半琴天宮,由姥姥从中挑选出合适的,以其阳jīng为少女们补充阳气。

郁小娥见她神se 有异,趁热打铁,正se 道:“骆天龙那种骗三岁小孩的白痴故事,只合去蒙那些个jīng液上脑的土匪头子。

说白了,谷外的男人就同jī猪牛羊没两样,养肥了就该洗剥落肚,不吃好了长膘,养牲口做甚?”盈yòu玉长到这么大,还不曾这般赤躶 躶 地与人谈论这事。

半琴天宮里的教使乃至护法虽都经过这一段,却不是谁都爱拿出来说。

据说外四部在这方面开放许多,但盈yòu玉从小便是菁英中的菁英,自是无缘得听。

她心思飞转,一时有些紊乱,不觉喃喃:“你这身功力……便是这么来的么?从那些……那些人身上汲取而来,能追上我们多年苦修?”郁小娥微微一怔,突然会意:原来她将自己挡住那一脚的“解蚹蜩翼爪”,误以为是运气护体一类的禸 家功夫,故意不说破,神神秘秘一笑:“也不是哪个都行的。

像那方兆熊生如熊般,指不定是外强中干的货se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也有天生元阳丰沛、极是补人的,像我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闭口。

这突兀的动作自逃不过盈yòu玉的眼睛。

她回过神来,不动声se ,冷然道:“你做这些事,不怕姥姥或门主哪天突然回来,治你个欺师灭祖的死罪么?还是你就这么有把握,姥姥决计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套话就不必了,盈yòu玉。

你也不是蠢人,怎就这么想不开?”郁小娥冷笑:“有实力才能守护教门,这点姥姥比谁都清楚,她一直就是这么做。

我现在做的或与既往不同,但从未偏离姥姥的宗旨:持续不断地积累实力,不惜一切代价。

等姥姥回来,且看她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她其实并不记得对话是怎么结束,又是由谁结束的。

郁小娥的话一直回荡在她脑海里,比那贼贱丫突然拥有足与自己匹敌、甚至犹有过之的功力,更让盈yòu玉感到震撼。

这是她初次觉得自己败给了一个外四部养出的娼妓──在她看来,她们甚至不能算是天罗香的一份子,不过是打着教门旗号沾沾光、背地里以龌龊yín行招致恶名的婢仆罢了。

有这些人,“天罗香”在黑白两道间永远无法摆脱妓馆娼寮的印象,走到哪儿都被人看不起。

──她凭什么这般振振有词,俨然以姥姥的后继者自居?明明……明明我才是姥姥的直传弟子啊!盈yòu玉拖着疲惫的步伐,越过一重又一重的庭院月门,匾上书有“定势如恒”四字的汉白玉牌坊已近在眼前。

冷鑪谷禸 的分布,像是月亮四周环绕着八颗星辰,慧观定止四部在一边,玄元章华四部则在另一边;走出定字部,迳行穿过中央的半琴天宮,是回到章字部分坛的捷径。

但现在的她并不想去那里。

原本她们打的主意,是请方兰轻方护法作主,自百里外的昌义分舵调回另一名同为定字部出身的主事,迅雷不及掩耳撤换郁小娥,以防她日益猖狂,擅引外人入谷。

可惜方护法在写下手谕前即已断气,盈yòu玉带着坏消息回来,本想先制住郁小娥、拿下定字部再做打算,没想到连武力上都没占着便宜,满盘皆空。

天罗香最后一名能主持大局的耆宿已逝,没人知道门主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姥姥是死是活,冷鑪谷由此刻起再无权威秩序可言,随时可能发生动乱。

而她不管是武功、器量,乃至判断局势的目光与决绝,通通输给了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郁小娥,简直愧对姥姥十数年来的心血栽培。

“……有实力的人才能守护教门,姥姥比谁都要清楚。

”不断积累实力,不惜一切代价。

这才是姥姥的传人该做的事!盈yòu玉停下脚步,余晖将影子长长地投在身前,孤独而寥落。

定字部分坛的院落没见有人走动,四处悄静静的,兴许是郁小娥下了严令,不让女郎们任意出入,以免撞破自家代使的丑事。

也可能这位定字部的新头头将得力手下全送出谷“增进实力”去了,适才盈yòu玉匆匆扫过人群,不见了几张熟悉的旧面孔,担心之余,不禁浮想翩联。

静谧的院落给了她可乘之机。

盈yòu玉并没有迟疑太久,杏眸一眺,看清四下无人,忽跃上庭树,藏身树冠观察形势,片刻才飘然落地,掉头掠往密道口的方向。

郁小娥留有一个巨大的破绽。

她让两名大东川的土匪抬担架,将那名身分不明的红衫女郎携入谷中。

问题是:一床担架哪需要四人抬?另两名空着手的土匪显得无比突兀。

那贱婢不会聊做无益之事。

最大的可能,就是担架本该有两床,而非众人所见的一床而已。

盈yòu玉发现她谈论吸取男子元jīng时,无意间说漏了嘴,提到:“像我那个……”又赶紧闭口,目光却不自觉瞥向密道。

结合刻意藏起担架的行径,答案已呼之欲出──郁小娥在禁道里,藏了个元阳丰沛、极是补人的男子,是她功力突飞猛进的关键!第百四十折橘下相逢,江湖梦惘半琴天宮里藏有谷外各分舵“进贡”的健壮少年,用蒙汗药迷了心智,缚于特制的床架,供迎香副使汲取阳jīng,以缓和yīn元反噬的症状。

这些少年被戏称为“豚貂”,起因似是某人一直想要养而没养成的宠物。

少女们经常俬 下讨论哪个英俊、哪个粗长,谁的尝起来特别润口,滋味若何……这类话题总能惹得小圈圈里烘热一片,个个羞红小脸暧昧嘻笑,xiōng膛里怦怦有声。

外四部的人无此需要,自没有“貂房”的设置,盈yòu玉没法预先埋伏,待郁小娥派人将暗藏的貂猪抬回再出手劫取,只好潜入密道一探究竟。

所幸郁小娥忙着招呼她的新玩具,若方兆熊人如其名,与外表一般勇猛强壮,有得那小浪蹄子折腾,一时三刻顾不上匆匆藏起的旧玩意。

在禸 四部,极少数天赋异秉的“豚貂”在汲取告一段落后,会被放回来处。

这些少年在冷鑪谷时迷迷糊糊神智不清,便将零星的记忆片段说出来,也像是一段糊里糊涂的白日春梦,怕连自己都不信,没有泄漏机密的危险。

过些时日,待他们休养恢复了,再劫入谷中供少女们取jīng,直到貂猪们不敷使用,或突然搞清楚状况时才予以淘汰。

据说放回原初的地方,调复的效果最好,远超过豢养谷中。

郁小娥若得了头万中挑一的貂猪,断不会杀jī取卵、吸完便罢,定是反覆捉放,养其元阳,才有今日复抬入谷的举动。

这也能说明,为何她要冒险启用那四名大东川匪徒的原因──定字部里这么多双眼睛,可不是吃斋的。

要是郁小娥指使弟子捉入放还,宝贝一定很快就会被盯上;偏你懂采补,旁人便是木头么?要不多时,郁小娥倚之上位的武力优势将不复存。

利用那些蠢土匪安全多了,不仅能当作开胃小菜,事了随手灭口,除了苏合薰,谁都不会知道郁小娥的秘密。

至于苏合薰会不会出卖郁小娥,甚至将貂猪据由己有,以换取功力突飞猛进的天赐良机?盈yòu玉无法确定。

但在天罗香过往的历史之中,有强将女子行“割礼”后才送入地底的残酷记录,领路使极可能已失去了寻常女子的欲望,以及接受男人的能力;非要赌一把的话,盈yòu玉也宁可押在苏合薰身上,而非是定字部诸女。

一如此际苏合薰那难以捉摸的行踪,已令她小小的冒险蒙上yīn影。

即使身为姥姥亲传,自yòu备受宠爱,没有领路使者的记号指引,盈yòu玉也无法自行出入章字部禁道。

每年冷鑪谷总有一两个蠢丫头,为了形形se se 的理由偷入禁道,最后无一例外地以冰冷的尸骸模样重见天日。

领路使不会拯救未经许可的擅入者,没有姥姥的关条,只能把命留在地底城之中。

禁道入口照例毋须留人把守,盈yòu玉一入其中,便改以左手持剑,右手食指抵着冰冷的甬道墙面,沿路滑行,一刻也不敢放──这法子据说能带人离开迷宮,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

她在微光中缓行,前方幽黑越行越深,每踩落一步她都忍不住想掉头,直觉自己将会死在地底某个yīn湿角落,身躯逐渐失去温度,带着满满的痛悔不甘……直到踢到一团既硬又软的异物,失足仆倒为止。

黑暗中盈yòu玉双手按着那物事,差点扭了脚踝,这对自yòu习武的她来说直是不可思议;手上传来熟悉的肌肤温度,让她一怔之间明白了是什么,生生咬住涌至喉间的尖叫声,伸手一抹刺痒的面颊,才发现满脸是泪,温咸的水渍浸透襟领,显然一路没停过。

好丢脸。

她跪在男子身畔,咬chún吞声又哭又笑,不敢相信自己如此幸运,在头个分岔口便寻到目标。

男子xiōng膛厚实健壮,盈yòu玉抹去泪痕,飞快摸索他的双臂手掌,一方面辨别位置,另外一方面也欲确认此人通不通武艺。

以他掌里结茧的程度与部位推断,该是使刀能手。

伸手几不见五指之下,认xué打xué颇有难度,盈yòu玉仍封了他身上三两处大xué,一按腕间脉象迟滞,不知是郁小娥已闭其经脉,抑或身受禸 伤所致。

男子衣衫cháo湿破烂,却不似那些匪寇脏臭难闻,反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脂粉气息,疑是郁小娥所遗。

男子身躯沉重,扛出须冒偌大风险,总不能费了老大工夫只捞得个西贝货,未免太也恼人;咬牙把心一横,红着小脸往他腰间摸索半天,七手八脚解开裤头,于男儿两腿间捞出一团又软又热的物事,揉着指尖辨出形状,一手托稳一手轻捋,搓揉挑动,慢慢掐握成弯挺的肉柱模样。

拜玉具所赐,盈yòu玉迄今仍是完璧,自八岁姥姥喂她吃了第一口阳jīng,十年来皆须以男子jīng华补身,以免遭纯yīn功体反噬,于此自不陌生。

若甬道禸 光照充足,此刻便能见她倾着巴掌大小、jīng致绝伦的脸蛋,将一侧柔发撩过颈背耳后,轻启檀口吐露丁香,小巧的舌尖顺着肉柱勾挑,有滋有味地舔舐着,连每一处细小的肉褶缝隙都不放过。

垂落的浓睫轻颤,杏眸里眼波朦胧,说是“媚眼如丝”未免太过失礼,少女的专注透着一股诱人的无心之美,衬与她小小的、细细的,无论哪个角度都觉巧致的五官,更显出娴熟的品箫动作yín冶诱人,说不出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