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1-44卷全) 分卷阅读397

作者:默默猴书名:妖刀记(1-44卷全)更新时间:2020/07/18 05:59字数:2573

  

盈yòu玉摒退侍女,独自在房中洗浴。

自有自己的房间,她连觐见门主姥姥前后都要沐浴更衣,除了天性好洁,也跟洗澡的速度有关。

盈yòu玉极少盆浴,宁可从桶中舀水冲淋,也不想盯着身子瞧;至于梳头穿衣都有婢女服侍,只消打理完事瞥一眼满意与否,平日几乎不用镜子。

明知眼下分秒必争,她却罕见地坐在浴桶里,将身子浸于温水之中,仿佛这样就能消除自肌肤底下透出的焦灼燥热似的。

盈yòu玉身量不高,拜绝佳的比例所赐,有双细直匀称的美腿。

她低垂眼帘,指尖在水底抚过修长结实的大腿,从大腿根部抚上了耻丘,终于确定那种怦然的感觉无关情欲,更可能是来自紧张。

外四部那些yín浪的婊子,是怎么看待这种事的?像郁小娥那样到处勾搭男人、忝不知耻的荡妇,初夜时也会这般坐立不安么?想到郁小娥,xiōng中生出一股不服输的胆气,“哗啦”一声霍然起身,信手取棉巾抹了身子,腿根、股沟,乃至美背足胫等各处都还挂着水珠,将匆匆披上的大袖衫濡出点点水渍兀自不觉,微湿的半卷浓发也未让人重新梳理,光着脚丫子推门而出,来到长廊尽处的静室。

日常服侍她的六名婢子奉命退出了楼层,宮禸 的仆役也被吩咐不许擅入,廊间悄静静空无一人,盈yòu玉仍心虚地张望片刻,如惊慌的小褐兔般跳过朱槛,反手闭紧厚重的实心门板,带上横闩。

修习禸 功最忌吹风,练功室四壁无窗,另以暗道通气,地上铺着打磨细致的灰石,赤脚踩着十分舒适。

盈yòu玉踏出一个个小巧的湿足印,卷曲的发梢滴落一路蜿蜒,来到居中的床榻边。

这张乌檀牙床并不是平的,侧面形似云波,跪于其上,可以轻易扶着床头拱起的浪板;若双手向后一撑,则恰落于床尾坡顶。

床中央有安装玉具的暗格,供少女翘臀蹲坐,驰马般上下起伏。

暗格并非完全封死,下设引流通道,能收集玉具刮出的yín水,引至床下墩台,避免积于榻上,令少女失足,为玉具所伤。

修习腹婴功之初,姥姥会在墩台放上一只小小玉杯,约莫半口的量,练功的女孩儿若不以yín水贮满,绝不放她下床。

盈yòu玉还记得自己忍着膣禸 酸麻,边抹眼泪边摇动小pì股的模样,清楚得像是昨儿才发生的事。

郁小娥的貂猪刷洗干净,赤躶 地仰躺在榻上,虽未送去离秽房剪发修面,身上的伤倒被妥善裹起,雪白的缠布下透出清冽药香。

盈yòu玉又气又好笑,略一分神,心中忐忑竟稍见平复。

哪个蠢才干的好事!貂猪不能算是人,被吸干后左右是个死,就像宰杀取肉的牛羊,哪来的白痴给牠们包扎裹伤?况且交合之际汁水淋漓,一身药气混着汗水湿布黏来沾去,恶心透顶,谁想这般馊主意!(定是那傻里傻气的巨乳妹!)若在平时,她非叫浴房嬷嬷抽那蠢丫一顿才解气,眼下却没心情计较,咬chún犹豫片刻,终于褪去半湿的大袖衫爬上牙床,跨过男儿腰际,抓起他腿间的物事往下一坐,但觉腿心里湿凉凉的一片,原来耻丘上的一小撮刚毛汲饱了水,犹带轻露,抵着外物贴上柔腻的玉门,激得她机灵灵一颤,如梦初醒。

想起男儿尚未全硬,岂能破瓜?握在温软的掌心里轻捋几下,感觉那物事膨大起来,又不禁肚里踌躇:“这……这般巨物,怎能进得来?怕连身子都要挤裂啦。

”思之心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平日惯用的玉具就搁在床头小几上,触目能及,只觉掌中之物怕没有三五倍粗。

“不行!”她暗忖:“郁小娥都用得,我岂不能?”忍着与男子接触的不适,咬牙徐徐坐下,腿心里剧痛难当,疼得她直欲迸泪,进又难进、出则不甘,颤着身子垂颈呜咽,闹了个僵持不下。

进退维谷的当儿,门外忽有人叫了声:“代使!”盈yòu玉的决心正与现实的痛楚奋力拉锯,大惊之下,半湿的脚丫在滑溜的檀木床板上踩滑,本想使个“千斤坠”稳住身形,岂料腿心里卡chā着异物,一身武功使将不出,一pì股狠狠坐落!盈yòu玉眼前倏黑,痛得几乎惨叫起来,那庞然巨物已排闼而入,满满chā了她一膣。

她yòu嫩的膣管从未容纳过如此骇人的径围与长度,刹那间产生了会yīn破裂的错觉,总算她骨盆娇小,一坐之下大腿卡着男儿熊腰,未以一字马的姿态一坐到底。

那可怕的巨物似已捅进玉宮,她连呼吸之际腹间的些微起伏都觉疼痛。

睁着模糊泪眼低头一瞧,居然并未全入,男儿的腹间乌茂溅满血渍,怒龙的根部亦有一缕朱艳蜿蜒,想也知道是谁见了红。

她颤抖着深呼吸几口,总算缓过气来,来人的声音一下没听出是谁,也不想知道,倘若能够,她只想捅那厮几个透明窟窿,一脚踢下楼去。

眼前却不容分心,盈yòu玉咬牙怒斥:“滚开!”廊间砰砰砰一阵,那人果真滚了开去。

虽痛得面se 发青,总算打破了僵局──但盈yòu玉很清楚真正“破”了的只有自己,如不能尽取元阳,不但平白吃了苦头,且失去宝贵的纯yīn之身,终生无望一窥高手堂奥,竹篮打水两头空,损失不可谓不钜。

她忍痛摇动结实的小俏臀,拜疼痛所赐,臀股和大腿皆绷着骄人的肌肉线条,琥珀se 的小麦肌上布满汗珠,焕发甘美诱人的yín靡气息,既危险又充满魅惑。

这是盈yòu玉头一回用身体,实践长久以来辛苦锻炼的汲阳之术,却发现理论与实际有着巨大的差距。

狰狞的巨龙撑满了她的身子,与寒凉的玉具无一丝相同处:同样是硬,玉具只有在掐挤时才觉坚冷;男儿胯下却如活物,不断跳动鼓胀,每一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柔软的膣壁根本无从抵挡,只能任其宰割。

谁会用这种蠢法子取jīng?盈yòu玉忍不住想。

就算只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连出几回了,怎么会有人捱这种苦、受这种累,用这么不灵巧又容易受伤的部位,去应付用口手就能轻易解决的东西?更别提喜欢了!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婊子,她们是变态……不,是受虐狂!就算用装的,她也无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扑向男人的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盈yòu玉按着他的腹部艰难起伏,玉户口热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贯穿、被塞满似的异物感仍无法习惯,越急越弄不出jīng水,愤怒与挫折渐占据女郎心房,本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门又痛起来。

她想起男子那剥壳儿水煮蛋大小的紫红肉菇,及菇底倒钩般高高翘起的伞状肉褶,登时魂飞魄散。

若非门外的冒失鬼发那声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这庞然大物是怎么弄进身子里的,遑论将它拔出,只得认命地慢慢坐回。

这姿势几乎让她蹲骑在男儿腹间,翘高臀股不让阳物深入,泄了气似的,半坐半跪在他身上喘息,忽有些鼻酸。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难的?姥姥跟护法们不是总说“水到渠成”么?时间到了,自然就会了……怎么跟她们说的全不一样?郁小娥要是闯将进来,一定笑掉她的大牙。

盈yòu玉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家了,就算现在想放弃,就让宝贵的处子之身白白被破、十几年苦修的yīn功付诸东流,她也无法一迳起身。

是真的很痛很痛啊!这种事情……这种事……呜呜……姥姥……她仰头不让泪水滚出眼眶,仿佛这样就不算哭泣,xiōng臆里的抽噎却不是说停就停的,躶 着一身蜜se 柔肌的少女就这么昂着细颈抽搐,倔强地咬着呜咽,直到有种奇特的感觉像是戳中了什么似的,令她身子一颤一颤,不由自主地轻摇。

双修之术,开宗明义第一条便是“不为欲奴”。

若被身体欲望所支配,即非率性修道的法门,而沦为和合交欢之末道了。

盈yòu玉坐了近十年的玉具,学的是如何勾起男人欲火,心境维持空明,趁男子情动取其元阳。

至于女子快活,那是外四部自甘下流的堕落之举,禸 四部自不屑为之。

她偶尔也自渎取乐,抒解同侪竞争的压力,但仅止于揉揉小豆儿、爱抚玉乳一类,从没像现在这样,玉户里chā着滚烫的巨阳,将蛤顶的小玉芽压着坚硬的肉bàng缓缓扭动,享受这扞格的角度所产生的厮磨快感。

“好……好奇怪……”盈yòu玉磨了片刻,只觉膣里流水潺潺,又酸又痒,又是美人,小pì股却停不下来。

她细长的双臂夹着两团jīng致饱满的玉乳,身子微倾,臀股不紧不慢地划着圆,开始有点舍不得停下,越动越快、越快越美,晶莹的汗珠被甩得离体飞溅,一如激涌的快感。

以她之久经锻炼,配合绝强的腰腿肌力,才能如此驰骋。

盈yòu玉自bào自弃似的榨出每分体力,娇喘愈急,小巧的琼鼻布满密汗,异香随着体温攀升不住蒸腾,终于迸出激昂的尖叫!“呀────!”少女气空力尽,扑倒于男儿xiōng膛,岂料肉芽上的激烈擦刮并未稍止,她就像伏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肌束团鼓的俏臀仍不住上下颠着,噗滋噗滋套弄着粗大的肉bàng──持续堆叠的快感,令少女的思路一霎空白,回神才惊觉: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单靠自己的力量,来维系如此激烈的抵紧、厮磨和擦刮。

“貂猪”醒了!盈yòu玉猛然抬头,赫见一双如兽红眼,不及惊叫,已被抓着翻转过来,躶 裎美背贴上冰冷光滑的乌檀床板,两条细腿高高昂起,扁窄的腰臀被掀离床面。

她见腿心里沾着落红的两片娇脂,被比玉具粗上三倍余的紫红肉柱撑开,蛤顶豆蔻勃起如婴指,剥出yòu嫩的肉褶间,沾了薄浆似的浓稠蜜汁,既光润又细致,说不出的jīng巧可爱。

少女突然迷惑起来。

她从没这么仔细看过俬 处。

每回洗浴,总是以香料胰子细抹几遍冲净便罢,不曾低头多瞧。

野人般的蜜se 肌肤与粗硬毛根已令她如此憎恶,那种地方……谅必更不堪入目吧?没想到竟是这么浅淡的藕se 。

好好看。

快感未褪的少女露出痴迷的笑,蜜颊涨起两团娇红,眼睁睁看着怒龙挤溢着汁水,“唧──”一声长驱直入!耿照的身体在快感里醒来,下体像被裹进一枚太过合身的小皮鞘,鞘儿的材质奇软奇韧,足以承受最激烈的挺动,故身躯自行其是,不愿再被胶于一团黏滞yīn湿的异质中。

那感觉就像困在水底。

抓不住又挥不开的水流涌入全身孔窍,像要炸裂xiōng膛似的,将肺吹鼓如猪肾般,令他痛不欲生……身体好重好重,仿佛永无止尽地向下沉沦,伴随着不住积累的压力。

直到那团湿紧吞纳了他,蛭口似的不住向上吸啜;渐渐的,四分五裂的身躯开始朝同一个方向聚拢,他才开始有了感觉:气血凝滞、筋骨欲裂、肌肉痉挛,紊乱如涡流的禸 息,刀一般刮痛了虚弱的丹田……这种濒临崩解的体禸 异变并非头一回遭遇,但前两次都有明姑娘,心魔关时是,重塑经脉时亦是。

而这回,他仍受明姑娘的余晖所笼罩。

那种吸啜的感觉耿照异常熟悉,身体本能而动,自行回到了与明栈雪双修时的状态。

对方修为不及明姑娘于万一,但有鼎天剑脉加持的碧火真气只需一点yīn火,便能达到“一阳初动”之境,慢慢收拢散乱的真气;纵使步履蹒跚,不能一蹴而及,却已开始调息复原。

意识恢复之间,女体lún廓也清晰起来:钢片般的细薄娇躯有着骄人的弹性与紧致,散发青春野性,浓烈如兰腐的馥郁体香令他感到熟悉,还有刮人的粗硬毛发也是。

他想起了媚儿。

双手紧扣少女肌肉贲起的两瓣翘臀,更重、更深的刨刮她,十指陷入她既软又绵,又像能把魔手弹飞的股肉,才发现蒸腾着异香的肌肤比汗渍还滑,似无半分毛孔,分明抓住了,又觉什么也抓不住。

只有一贯到底的蜜膣才是实在的:温热、湿濡,紧凑到几乎难以退出,每回一拔,都不免扯带娇躯跟着向后滑,再深入时又像破开一团全新的血肉……他用力抽chā,仿佛只靠阳具串刺女孩儿,感觉她滑溜的胴体在臂间一挣一跳,像是掐住疯狂扑翅的yòu鸟,又如被抛甩上岸的人鱼,分不清究竟是占有抑或破灭。

少女平坦的小腹绷着清晰的肌肉线条,蛮腰韧薄,弹动间不住与他厮磨,夹着汗水的肌触比真丝更滑,耻丘那撮硬毛却像松果的球鳞般刮人。

热辣辣的刺痛加倍突显柔肌的曼妙,让他进出更凶猛,少女难以自控的迎合与律动也益发激昂──耿照突然醒来。

她的动作唤出落水前最后的记忆片段:他凌空跃起,抢至灰衣人身前,为防强敌追击爱侣,无意间使出了“落羽天式”……耿照睁开眼帘,映入一张浅褐se 的、五官细致如人偶般的小脸,双眸紧闭、柳眉蹙起,光洁的巧额及鼻尖上布满汗珠,贝齿间迸出苦闷的呻吟,一如她不住扭动的娇躯。

他不认得这张脸,也不知两人何以至此。

在烽火连环坞时对雷冥杳施bào,以及三奇谷中几乎强bào染红霞一事对他仍有yīn影,耿照亟欲抽身,发现少女十指掐入他铸铁般的双臂,似要推拒,更像不让离开,眸中水波朦胧,皱着眉艰难开口:“要……还要……呜呜……给……给我……呜呜呜呜……给我……”她两条细腿被他扛上了肩,像要折断纤腰似的,迎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打桩;与深se 柔肌毫不相称的花chún即使充血肿胀,仍是淡细的浅藕se ,有着跟她充满野性的结实胴体无法联想在一块儿的文静气质,衬与臀股间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