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1-44卷全) 分卷阅读454

作者:默默猴书名:妖刀记(1-44卷全)更新时间:2020/07/18 06:03字数:2697

  

耿照心头微凛,微微撑起了半身,赫见她的股间、自己的小腹上全是血渍,方才一心攀上巅顶,又在水jīng壁灯的金红灯芒掩映之下,未能注意;此际一见,才知她流忒多处子血,不由心疼起来,搂着女郎柔声呵疼:“是不是疼得厉害?熏儿,苦了妳啦。

”苏合熏勉力调匀气息,摇了摇头。

“不苦,疼……疼些好。

太……太舒服了,也很辛苦。

”耿照蓦然省觉:快美过甚,对女孩儿来说,反而成了苦事,非是人人都喜欢的。

以她身子之易感,在破身之前的一连串狎戏,怕是只美自己,却苦了佳人,更加过意不去,紧了紧臂膀,低道:“对不起,熏儿。

都是我不好。

”苏合熏轻轻摇头,片刻才道:“没有不好。

挺舒服的,我……没有不喜欢。

”最末一句声如蚊蚋,却连颈背都羞红了。

耿照细细品味着她动人的羞意与温顺,难想象两人最初照面,自己差点死于她的一lún快拳之下;那个面冷心热的苏合熏,这个曲意顺从的也是。

不禁耸肩一笑:“妳打我那时,有没想过我俩有一天会这样?”“早知如此,当时应该多打你两拳。

”苏合熏粉颈轻晃,牵得柔丝飘舞,形状姣好的腮帮骨动了、一动,似是抿chún忍笑。

耿照闭目想象她的笑颜,忽觉生命美好,历劫至今,初次有了实实在在活着的感觉。

“妳……帮我之时,也流这么多血么?”“差不多。

”她弯翘的睫尖微颤些个。

这该是蹙眉的时候了,耿照猜想。

“我不很怕疼的。

不过头一回反而没这么多血,第二回、第三回……不知怎么了,越到后头越疼痛,血都把池水染出红渍来啦。

要不是我吃了你那含有血照jīng元的阳jīng,收口极快,光流血都能流死!”忽然闭口,转过头来。

耿照比她稍快一些,已然猜到其中蹊跷。

苏合熏那处本较寻常女子坚韧,大量服食阳jīng后受益于血照jīng元,创口不但自行修补完成,还补益增强,便如耿照全身伤势复原一般。

此于疗伤本是妙极,只是苦了须反复破瓜的苏合熏。

“你……还敢笑!”她气死了,美眸圆瞠,要不是余韵还未全褪,身子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恨不得捶他几拳。

这厮还敢嘻皮笑脸!适才心底涌起的一缕羞涩柔情,顿时烟消,正想狠狠酸他几句,忽觉膣中一阵异样,那凶恶的肉棍胀如柱头一般,本已将她塞得满极,此际更像要将她串顶起来似的,挤抑得紧,忍不住张嘴微颤,勉强抑住呻吟,尖声道:“你……你别使坏!我还……还没同你……啊啊……别、别再变大啦……轻……轻点儿……“耿照是听了她夹杂轻喘的急唤才变大的,心中颇冤,但交合处的确有些异样。

他唯恐再弄伤她,虽没将龙杵拔出,却未放任欲念漫流,然而根部那种紧迫的感觉却明显增强,他本以为是女郎情动,听得叫唤,才知并不是她;灵思倏转,登时了然于心。

“熏儿,”他忍着笑免得挨揍,当然心中也不无歉咎,正se 道:“我jīng血中所带血照jīng元,愈体奇效能持续多久?是时间过了便即恢复,抑或一生皆是如此?”苏合熏一怔,注意力被转了开去,本能地回答问题。

“血为身之本。

血照jīng元既改变你的身子,血就一直是这样了。

阳jīng之效则是身体尚未转化完成、余元溢出所致,既已不再溢元,一段时间之后自然回复旧观,否则你我何必双修……”忽然闭上小嘴,定定望着他,俏脸yīn沉。

“我刚刚忍耐不住,射在里头……”耿照本想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想想苏合熏可不好欺,还是坦白为上,歉然道:“我猜想妳那儿……开始复原了。

我若拔将出来,怕一会儿便尽复旧观,而后再进,妳又得多吃苦头。

”苏合熏听他说“而后再进”,小脸一红,不知怎的蜜膣里更腻滑许多,隐隐要丢,所幸周身cháo红尚未全褪,脸臊并不明显,忙一拢湿发掩住红热的耳朵,板着俏脸道:“谁……谁要让你进去了?快……啊、啊……快拿出来!”也不知是因为懊恼或身子敏感,语中隐带哭音,蹙着眉头苦抑小嘴开歙的本能。

耿照想起她在欢好之时,总身不由己浮露的泣容,还有她老是蹙起的眉头、意外温顺地承受他粗bào的侵犯……忽明白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苏合熏从来都不是温柔和顺的性子。

因此她的拳头使得比兵械好,用冷面掩藏热心。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放弃自己、放弃人生,认命似的,决定在暗无天日的地底度过一生;相较于她霜凛孤华、并不倚赖任何人的卓尔身姿,这样的绝望便像是顺从了生命里的一切。

他无法将她带出禁道。

他生命里已经有太多女子,于此温情一动,慨然许诺将另一个人的生命扛上肩头,不过自欺欺人罢了,日后才发现做不到或做不好,此际的善良并不能稍减罪孽。

过去耿照并不知晓,有时并不以为,但在半琴天宮的大堂之上,他算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能为苏合熏做的,是为她好好完成这个,许是她未及双十的人生迄今、唯一出于己身意志的选择和决定。

耿照将勃挺的怒龙拔了出来,光这么贴肉一刮,苏合熏便汩出大把yín蜜,昂颈酥颤着;男儿却将她翻成仰躺姿态,大大分开她的细长美腿,就着落红蜜汁重新深入,直没至底。

女郎逐渐愈合的贞节象征,又再度被他狠狠捅破,疼痛约略中和了剧烈的擦刮贯入,不再一味向上堆栈快感,苏合熏“啊”的一声仰头拱腰,叫声却出乎意料地扬颤虚渺,透着一丝娇媚愉悦,荡人心魄。

“熏儿……”他俯视着身下美丽的冰山美人,感觉她正寸寸融化,蜜膣里的灼热、黏腻,绞扭蠕动之甚,比他所知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热情澎湃,一点都不冰冷。

“我不但要再干妳一回,这回同样要射在里面,妳要把它通通留在身子里,一滴都不许漏。

”少年的口吻虽温柔,却带着前所未见的霸气决绝,苏合熏痴痴望着他,忘了抑制小嘴,随着急遽起伏的酥xiōng,不由自主地轻喘开歙着。

“教我双修心诀的人说,要使这门功法达到最大的效果,唯一的秘诀,就是欢好时眼里、心里只有这个人,像要与之孕育骨肉一般,把身心都交给对方。

“我会为妳这样做。

我会用尽我所知的,来取悦妳、满足妳,让妳成为世上最快乐的女人,然后在妳身子里留下印记,此生它只属于妳,谁也拾夺不去。

在此之前,我会不停干妳,不断射在里面,血照jīng元给我多少力量,我将全用在妳身上,直到妳身子里,留下我的东西为止。

明白了么?”苏合熏随着他说话时的震动,一个字、一个字地抽搐着,喘息着,用敏感的娇躯去体会他话里的含意,然后以更激烈、全然不受控制的缩紧回应他,直到欲念溢满她迷蒙的星眸,才以销魂的气声吐出两字:“……快来!”这一夜似乎过得特别快。

虽说溢元作用于阳jīng的效果理当渐渐消褪,然而,在耿照不知第几次痛痛快快射了她一膣之后,两人紧搂着暂歇片刻,还未拔出,那血肉愈合的奇异紧迫又再度出现。

苏合熏体禸 的血照阳丹早已种妥,耿照在历经碧火神功与鼎天剑脉双双突破之后,对力量掌控之jīng准甚至超越了“发在意先”,已至“蜗角极争”的境界,绝不超用一分余赘,便是无心一挥,亦都是恰到好处。

否则,以他经血照jīng元改造完成的强大新躯,与阳丹未成的苏合熏抵死缠绵,虽说两人均得枯泽血照的好处,毕竟强弱悬殊,若非这jīng确使力的“蜗角极争”,无论如何动情都无失控之虞,女郎早已遭受重创,乃至性命垂危。

耿照放心与她媾合,两人极尽缱绻,情意深浓,阳丹得饱含血照jīng元的补人玄阳一遍又一遍浇guàn,一夜便已隐约成形,下半夜的欢好纯粹是取乐。

苏合熏并不惧怕疼痛,敏感的身子经男儿开发,迅速掌握了控制快感的诀窍,尤爱“观音坐莲”的体位,不惟纤腰如钢片般强韧,更因女子上位易于控制交合的角度深浅,避免男儿一味癫狂,令快感转成了痛苦。

末一回,便是结束在两人环抱迭坐、阳物chā至膣底,苏合熏自抓了他双手按上雪股,摇着翘臀愈研花心,在龙首bào胀、饱含血绍jīng元的浓浆喷出之际,女郎亦丢得死去活来,娇娇地趴在他xiōng膛上喘息,双眸紧闭檀口轻歙,雪靥上一片酡红,明艳不可方物。

石室外鱼肚浮白,满室壁灯渐失华采,若非软玉在怀,触感鲜润,被体温蒸腾飘散的肌肤香泽、自蜜膣里刨出的yín麝气味仍浮挹于鼻端,这一切便似一个荒唐的春梦,半点也不真切。

耿照一身烈汗,被她尖尖指甲抓破的血痕转眼即消,只余一缕淡淡红渗,融于汗中,血照jīng元令他不知“疲惫”为何物,枕着肌肉贲起的古铜se 手臂,直勾勾地空望着同样刻满天佛图字的石室穹顶发呆。

骤然从美梦中醒来的空虚感,或许就是这样罢?xiōng膛上忽有些搔痒,却是苏合熏以指尖轻轻划着,有些闷湿的嗓音从湿发中透出,虽比印象里黏腻些,仍旧是那个清冷脆利、冰玉一般的苏合熏。

这令少年没来由地安心起来,彷佛一切都还在常轨上,并未因梦醒而易改。

“你知道,林采茵为什么这样恨我么?”“妳居然还知道啊。

”这简直是奇闻。

耿照都快吓傻了。

“通州老面。

”苏合熏倒是没同他一般见识。

从xiōng肌上浓睫轻刷的酥痒判断,她应该只是皱了皱眉头,就跟往常一样。

“什么通州老面?”耿照一头雾水。

“林采茵老家在通州。

她小时候白白胖胖的,动作很不灵光,学什么都慢些,唯一会的就是哭。

”苏合熏轻声道:“我给她取的绰号。

以前不觉得怎么,现下想想,说不定那时她便偷偷恨上我了。

”妳自己也知道啊。

“没想到妳小时候这样坏。

”“我又不是对她一个坏。

”这没什么好夸耀的啊,完全没有澄清或解释到任何事!“我给所有人都取绰号。

大家挺喜欢似的,听到别人的绰号,全都笑得很开心啊。

”这不招报应都没天理了。

耿照灵机一动,笑咪咪问:“那姥姥的绰号是什么?”“等你死了我再告诉你。

”苏合熏坐起身来,藕臂环住有着完美泪滴型的尖翘美乳,眸中掠过一抹狡黠,还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得意,上下打量了他老半天,宣布道:“晾衣竿。

”“晾衣竿?”耿照指着自己的鼻子,突然会过意来,害羞道:“虽然我是常被说又粗又长啦,但妳取这绰号忒也露骨,在外头突然被妳这么一叫,我会很不好意思……哎唷!妳干嘛打人……哎唷哎唷!”苏合熏红着小脸瞪他一眼,冷冷道:“因为你有一门烘干衣服很好用的禸 功,我还在你身上烘过衣服。

就叫”晾衣竿“。

”拍板定案,不容上诉。

她若没被姥姥送去禁道,眼下可能已是天罗香的问题人物,耿照心想,忍不住叹口气。

苏合熏盈盈起身,一双妙目在四壁间不住巡梭,忽往墙上掀了几掀,墙后喀喀作响,引道另一头突然涌出酸泉水来,将池底积浅的粉樱se 狼藉,一股脑儿地冲了出去。

“按下旁边这块方砖,”苏合熏向他解释:“则能自石室禸 闭起闸门,要开启的话便两块齐按。

知枯泽血照是能放出的之后,有些看不懂的意思,忽然就能明白啦。

”边掬水将身子洗净,利落地穿上了衣服。

耿照闻言一凛,指着刻有血照图腾的那面墙。

“那墙之后,可有通道一类?”苏合熏回过头来,盈盈一笑。

“有。

你整理好了,咱们瞧瞧去。

”鬼先生再度出现于天宮顶层的广间里,已是数日后之事。

蜓狩云见他春风满面,料此人得意时难掩其心思,他要找的什么龙皇祭殿,肯定有了眉目。

在教门流传的古籍中,她从未见过“龙皇祭殿”一说,谷禸 便真有这么一处地方,在天罗香也另有别名。

蜓狩云对“龙皇”的冠称十分介怀,七玄中人不轻易提及龙皇或真龙,凡有冠者,必非凡物。

若冷炉谷真有座龙皇时代的遗址,便是继太祖残拳、虎帅遗刻之后,天罗香手中第三件有不如无、令人扼腕的至宝。

抵狩云掌理教门多年,实无法接受自己再一次与宝物擦肩而过,而丝毫无益于天罗香之再兴。

“托长老之福〃祭殿我已找到啦。

”鬼先生一扬剑眉,振衣落座。

“黑蜘蛛有问必答,决计不会说谎。

若连她们也不知冷炉谷有此殿宇,那必是建筑在黑蜘蛛无法接近之处。

而长老自承不知,我亦丝毫不疑,两相对照,只消在一处天罗香与黑蜘蛛都不会靠近的地方下功夫,答案便呼之欲出。

”抵狩云心中微动,虽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却与自己的猜测若合符节,面上不露声se ,轻抚琴几道:“恭喜门主了。

我乃囚首丧面、锢桂之身,未敢居功。

”鬼先生怡然道:“耶,长老此说,是怨我慢怠啦。

能找出祭殿所在,实乃长老教我,半点没假,没有长老指引明路,祭殿绝难出土表谢忱,我特地前来邀请长老,与我一道,入殿初探。

未知长老意下如何?”抵狩云低垂眼睑,轻抚琴几道:“承蒙门主青眼,若还说个”不“字,岂非太不识相?只怕我老眼昏花步履蹒跚,祭殿中若有机关,徒然拖累门主罢了。

于此一节,门主不可不慎。

”鬼先生哪里会不懂她言外之意?哈哈一笑,扣指轻弹,嗤嗤两声破风劲响,抵狩云身子微晃,袅娜起身,略微活动腕臂,虽不比过往金履华服,依旧风姿优雅,气度雍容,显是解开了功力禁制,经脉xué道俱已通畅无阻。

“长老请。

”抵狩云小步迈出,见榻上盈yòu玉投来焦急企盼的眼神,轻咳两声,淡然道:“老身尚有一事,门主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