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1-44卷全) 分卷阅读561

作者:默默猴书名:妖刀记(1-44卷全)更新时间:2020/07/18 06:09字数:2597

  

如何能弄疼伊人,总是仔细为好。

杜妆怜摇摇头,一双藕臂绕到他背后,品味似的上下贴滑,感受男儿结实的身躯。

“你…………好硬,身子像铁似的。

”胤丹书忍不住发出呻吟。

“是妳太软啦,而且…………而且好滑。

”“这样很舒服么?”她捉弄他似的继续抚摩。

但轻起衅端的结果,少女很快便尝到了苦头。

“唔…………不、不要…………啊、啊…………”胤丹书将她放倒在垫褥上,一手一个,恣意揉着她坚挺的饱满乳球。

没了衣布阻隔,少女细嫩已极的肌肤益发敏感,乳上彷佛布满无数细小的快感开关,在男儿既粗bào又爱怜依依的揉捏下,电流般的快美窜走全身。

杜妆怜扭动娇躯,衔着玉指的小嘴怎么堵不住羞人的娇腻呻吟。

“好…………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啊、啊、啊…………”胤丹书却被她那完美无瑕的极品雪肌所吸引,双手持续握着玉乳,嘴chún沿着她线条起伏柔润的腹肌、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品尝着沾着湿亮液珠的卷曲乌茸────那散发着兰麝般的气味、黏腻晶莹的汁水,一点儿也不像是汗。

杜妆怜的汗也很美味,咸味淡薄,并不刺涩,在腻滑雪肌上任意滚动的样子十分可爱;但这异样的汁水更腻润黏稠,气味更加刺激,尝起来一点也不咸,带着更鲜润强烈的肌肤香泽,令他情欲高涨。

他很快发现少女股间湿黏一片,晶亮地回映着余晖。

那决计不是水光,简直像涂了稀蜜一样。

少女的两腿之间,与他极为不同。

胤丹书抑着好奇,以指尖剥开花瓣似的两片娇脂,光这样便已沾满yín蜜,每一动都令杜妆怜浑身抽搐,雪股绷紧,支起的大腿抖个不休。

“好…………呜呜呜…………好奇怪…………呜…………那儿…………那里不行!啊────────”他揉着花房顶端一点小小的突起,杜妆怜的反应突然变大,死死揪他的手腕。

但男儿渐有些了解她的身体,明白这并不会伤到她,越强烈的快感初次袭来之际,越容易引发疼痛似的莫名恐惧,接下来就会发生奇妙的事────沾着yín蜜的指尖打着圈,夕照下微带透明的晶莹突起慢慢膨大,像剥出苞叶的新芽,勃挺成半截小指尖儿,se 泽艳红,犹如充血,包覆着的嫩皮褪至底部,已不见原本模样。

胤丹书忍不住伸手握住肿胀的下体,意识到这枚酥嫩可爱的小宜蔻,和膨大后会自行褪下包皮、昂然挺出的龙首一样,皆是欲念勃兴的征兆,两者虽看似不同,却有着相似的反应,理所当然一样敏感。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这样…………这样会想…………不要…………你、你走开…………不要…………啊啊啊啊啊────────”少女剧烈挣扎起来,除了想象中的如cháo快感────大概就像他自渎时那样────还有着其他什么似的,激昂的呻吟中带着不甘和恐惧,彷佛即将发生什么,偏又不愿面对…………欺负着倨傲不驯的杜妆怜,带给少年极大的满足感,扣着她拼命扭动、肌束团鼓的紧俏雪臀,将脸挤进她用力夹紧,试图将他推出去的大腿间,执拗地以舌尖抵紧、戳剌着勃挺的小肉葚蔻。

就在少女娇躯一拱、呻吟中断的瞬间,一股清泉似的蜜汁自嫩蛤中激射而出,强劲的喷射力道甚至挤开黏闭的处子花径,满满喷了他一脸。

杜妆怜全然无法自制,!注又一注地喷着计水,额抖的大腿并紧屈起,却无法阻止股间的羞态,整个酥嫩的yīn部连着小巧的肛菊,尽皆bào露于少年面前。

少女的后庭一如会yīn,se 泽淡细,完全没有暗se 沉积,洁净得令人直想细细品尝。

杜妆怜的毛发不算繁茂,耻丘上所生的部位十分集中,玉鲍周围莫说纤茸,连毛根都不见半点,干干净净;菊门亦然。

此际,桃尻间的细小肉褶随着yín蜜喷发,不停开歙,浪得高cháo迭起的雪白小腹剧烈颤抖,持续了好一阵,才渐渐平息。

“niào…………niào出来了呀!啊、啊、啊…………都是你…………都是你!”少女羞耻的哭音伴随着急遽的喘息,回荡在小小的破屋里。

第二一二折、琉璃盏碎,满目寇雠胤丹书被喷蒙了,差点呛着,才得松开压制,让少女抬股屈腿,大搐起来。

偶一回神,以汁水淋漓的指掌就口,谁知半点也不腥臊,味道虽有些鲜刺,却好闻得紧,彷佛将她股间的yín蜜以甘泉稀释,去其麝烈,淡留芳美。

少年并不知道这股诱人气息,便是花径深处的气味,乃少女蜜肉所生,是青春胴体最纯粹原始的泌润,只是本能受到吸引,吮指几度,听杜妆怜语带哭音,竟是为了shī jìn的耻辱,不觉失笑。

“但眞不是niào啊,妳尝尝,味道挺好的。

”杜妆怜羞红了脸,又恨又恼,一时难以平复,张口便咬,起码卸掉罪魁祸首几根指头才甘心。

岂料平生头一回泄身,弄得她半身酥软,力有未逮,只将他的大手拉近,果眞没有niàosāo味,淡细微刺的气味颇为催情,花径又隐约有痉挛之势。

她吮着男儿指尖,不知不觉将yín水吃了干净。

胤丹书忍着酥麻,低声问:“是不是?眞不是niào。

”杜妆怜噘着chún,撒娇似的咕哝:“没吃出来,再给我点。

”双手捧他面颊,从下颔、鼻端吻到chún上,两人舌尖交缠,四chún紧贴,亲昵地交换着津唾,已不似初时生涩。

杜妆怜对吻异常饥渴,灵巧的舌尖不似未经人事的处子,有着超常的秉赋,益显出其他方面的青涩稚拙。

出于雄性的侵略本能,胤丹书渐渐掌握了探索身体的主导权,放任她尽情亲吻着,受伤的右掌以手背抵着玉背,细细爱抚;左手却探至她腿间,继续揉捻着小肉葚蔻,粗糙的指尖偶尔滑过黏腻的蜜缝,刮得少女浑身酥颤,呜呜娇吟。

他必须这么做才行。

吻着杜妆怜的时候,xiōng口彷佛有着某种闷闷的异样,那是比肢体交缠、擦刮秘处要复杂许多的物事,甚至令他有疼痛之感,几乎要从探索少女胴体奥妙的狂喜中抽离,是se 欲的大敌。

杜妆怜不甘示弱似的伸手,也握住他胯下的勃挺巨物,凭借本能,笨拙地捋动着,然而威胁有限。

“唔…………不要…………要…………不…………啊啊啊…………”“是要,还是不要?”少年的指尖顺着蜜缝外廓滑动,旺盛的泌润令动作毫无困难,很快便摸清了外yīn的形状,跟着挖开紧凑的小yīnchún,没入小半截指尖。

“…………不要!”杜妆怜尖叫起来,在他怀里缩成一圑,可怜兮兮又束手无策,只能任君采撷的模样令男儿欲焰高涨。

────能进去。

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杜妆怜再度被放倒,即使摊平、仍有着腹圆尖翘的完美栗形的美乳十分傲人,几与蒂儿一般细小的嫣红乳晕,使双峰看来更伟岸。

她双手无助地举在耳畔,揪紧垫褥,如抓浮艹 ;修长晶莹的玉腿大大分开,屈起膨盖,分明是粗野的姿态,却充满浓浓的se 欲,教人想尽情yín辱,以滚烫的阳jīng将无瑕的娇躯彻底弄脏i男儿跪在她双腿间,未伤的左手握着弯翘粗长的怒龙,水煮蛋大小的龙首摁着花chún,挤溢得yín蜜唧唧作响。

两片娇嫩的酥脂被巨物摁平,长长的肉bàng往来滑动,刮得少女浑身娇颤,咬不住chún际呜咽。

他将沾满yín蜜的亀 头压进花chún,如贝的饱满隆起应势凹陷,被硬生生压出一处粉润凹谷,花chún撑开,肉片似的晶莹娇脂间,成了撑平的薄膜,居间撑出的细小孔洞完全被龙首堵住,连瞧都瞧不见,大小悬殊,似已无路。

杜妆怜忽觉惊慌。

“不行!这、这么大…………怎能…………不是这儿!不行…………呜────────”胤丹书已强硬地俯下身,异物侵入的撕裂感清晰起来。

虽然理智不信,然而少女出于武者的决绝横霸,直觉“就是那儿”────弄破了她,将那长枪似的巨物chā进她身子里,破门排闼,入肉见血,两人才能眞正合而为一。

她没准备好面对这种事。

但,如果是这个书默的话…………少女并未推开蛮横的侵略者,鹤颈般的白皙藕臂反缠上他的脖颈,将美丽无瑕的胴体凑上,用激烈的亲吻迎接迸碎的瞬间────但,直到两人再也吸不到半点空气、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的嘴chún,少年都未挺进分许。

杜妆怜的长腿缠上他的腰,催促似的勾近,胤丹书却带着痛苦的表情挪退,喘息着问:“妳…………妳有想过要嫁给我么?喊我‘相公’之类的。

”少女的酥xiōng剧烈起伏,半晌才稍聚起迷蒙的星眸,娇喘道:“…………什么?”胤丹书试图离开她的身体,粗硬的怒龙却泄漏了本心,少女紧握不放,冷冷仰视。

“我们别再继续了。

除非妳打算嫁我,要不…………要不做完之后,妳便只能嫁我了,妳…………明不明白?”“外头有些地方,就算我们没…………你已经得娶我了。

”杜妆怜哼道:“从你看了我的身子,就是这个下场。

你不知道么?”胤丹书脸一红,非因欲念,而是羞赧。

杜妆怜其实很喜欢看他这样。

“…………我知道,也有这种说法的。

但不是这个问题。

”他凝视着她,正se 道:“我会娶妳的,就算不在那些地方,但妳想嫁么?做一个妻子,生儿育女什么的…………妳想么?”她没想过。

杜妆怜没喜欢过什么人,大抵凡夫俗子在她眼中不値一哂,谁会去认眞考虑,同jī鸭猫狗过一辈子,需要什么准备?但,眼前同样也不是这个问题。

少女忽然明白,不是她没有想,犹豫的是他。

“那你昵?”她的喘息渐渐平复,不动声se 地问。

“想过要娶个什么样的老婆么?”“说了妳肯定笑我。

”他坐起身来,讷讷抓头,有些不好意思。

次第消软的阳物代表他已能抵抗诱惑,杜妆怜出于自尊心,也跟着坐起,拈衣掩住xiōng脯,却不忙穿上,反倒去摸索剪刀。

“不说信我捅你不?”胤丹书举手投降。

“我来这儿的头几年,常一个人躲起来哭泣。

有天被个小女孩看见了,她对我说:‘你别哭啊,有我陪你。

’后来我每回想哭,总想起她,似乎就不那么孤单了。

我就想,将来若要娶某个人为妻,也要是这样。

”“…………娶个小女孩?”杜妆怜差点直接给他一剪。

“娶个能像她一样,一辈子陪我、喊我‘相公’的女子,平平淡淡的就好。

”胤丹书又气又好笑,一会儿才正se 道:“况且我听风兄说,水月停轩的掌门,若非出家师太,便由守身如玉的俗家弟子出任。

要是我们方才…………妳将来怎做掌门人?”“我没有想做掌门。

”杜妆怜耸耸肩,xiōng前晃起一片酥白乳浪。

“我只想有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干什么都行。

本以为做掌门能接触凝芳阁的武功,但那些剑谱我后来看了,没什么了不起,我自己也悟得出,时日长短罢了。

眞的离开水月停轩,也无所谓。

”“去别的地方学么?”“本来有个机会的。

”少女俏脸微沉,蹙起剑眉:“可惜我发了个蠢誓。

你说发过的誓能不能不算?”“自然不能,再找别的法子罢。

不如…………我学的武功,也都教妳好了。

”“你武功比我差劲,还是别了。

”杜妆怜目光一亮,冷不防抢过其中一片火浣天衣,径于饱满的酥xiōng前比划。

“这块布我要了,做肚兜合适。

当赔礼罢。

”胤丹书不禁哑然。

“我有甚对不起妳?我保住了水月掌门人的贞节耶。

”“谁希罕。

”两人红着脸,相视而笑。

尽管蚕娘并未刻意渲染,然耿照等三人均非未解人事的雏儿,湖庄柴房禸 何等的风光旖旎,无不了然于心。

染红霞浮想翩联,粉面酡红,心跳加速,却不觉他二人所行,是什么yín猥下流之举,不过是少年少女发乎情的本能与天眞.除了佩服胤丹书定力过人,能于紧要关头勒马,教这份情谊终以“止乎礼”坐收,更罕异于两人间那种嘴上不说、却都将对方放在心上的微妙情愫,便即当下错过,日后经历更多、复窥眞心,未始不是一对合衬的爱侣。

退万步言,至少也是段剔透晶莹的友谊。

究竟是什么,让她们走上了分歧的道路,以致生死相bī?她忽然觉得,有缘相识已属难能,得以长相厮守,果眞需要百年修行,何其不易!与耿郎四目交望,若非隔得有人,早与他在桌底悄悄携手,深幸此生无虚。

胡彦之难得地没拿这事开玩笑,显也想到后来的结局;欷嘘之余复起疑心,直想不明白:父亲与杜妆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知道,蚕娘隐去的不只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细节。

柴房里后来发生的,她没告诉过任何人。

火浣天衣意义非凡,毕竟是遗赠,不比武功招式,须得师允方能转授。

胤丹书于身外物一向慷慨,既能作主,毫不吝惜,这半袭天衣自此归了杜妆怜。

她把玩着雪白的兜儿,连故作姿态地掩xiōng也省了,只觉在他面前赤身躶 体,似也平常,喜欢这份自在,这书默子虽没听懂她的话意,但谁会同小猫小狗计较?对豢养之物的反应大呼小叫,感到失望乃至失落,未免太过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