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第 164 节

作者:弄玉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更新时间:2021/06/17 05:07字数:6613

  

超战士,统领暗之神宮的部队,纵横沙场,所向无敌。”

在说这一段话的时候,娜西莎丝说得悠然神往,让我发现她其实羡慕到不得了,想必是很想依样画葫芦,也调教出一个绝对忠诚的超级战士,壮大本身实力吧。

不过,这世上哪有如此好事?况且,这么厉害的超级战士,最后不也是完蛋了?比较让我好奇的一点是……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击败他的?从这些叙述听来,无头骑士生前魔武双修,是黑龙王那样的超级奇才,换算成今时今日,实力绝对凌驾在五大最强者之上,这么强大的战士,不太可能用武力败他,最有可能的作法,就是使用某种奷 计。

嘿嘿,可别以为正义的一方就不奷 不诈,如果连这点起码的头脑都没有,正义的人早就全是死人了。很多时候,正义的英雄之所以能够打败魔王,就是因为这些英雄比魔王更奷 更贱。

“……再怎么完美的战士,禸 心都有破绽,这个邪恶骑士虽是无敌,但却不幸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对象,而那个对象恰好在敌对阵营。在决定暗之神宮存亡的那场战役,邪恶骑士被恋人的一封求救信给调开,不能参与战役,等到发现不对时,战役已经结束,邪恶骑士孤身一人,成为暗之神宮的余孽,受到全大地武者、魔法师的围剿,经历连场恶战,杀到海边,最后羞愤难当,自杀身亡。”

这还真是老掉牙的奷 计,不过老计往往也是好计,否则也无法屡用屡成,让邪恶骑士变成无头骑士。

我皱眉道:“这些资料很有帮助,可是,无头骑士那个恋人的资料你有吗?最关键的就是那个啊。”

娜西莎丝摇头,“还找不到,巴格达的图书馆秘库禸 ,大票人马正在翻阅,希望能早日有所发现,可是……策划这个计策的主使者,却已经找到,还与你有些关系。”

我奇道:“我?有没有搞错?那起码是五百年前,与我有什么干系?”

娜西莎丝道:“策划这个计策的主使者,就是那个领导慈航静殿走向胜利,会几手稀奇古怪魔法的年轻人。”

“年轻人?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搞基的……”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事,惊愕道:“等等,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那年轻人的名字是……”

娜西莎丝笑道:“没错,你猜对了,那个年轻人的名字就是法米特·修·卡穆!”

第三章 因果循环 血债百年

真没有想到,一个人运气背的时候,真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基本上,我个性乖戾孤僻,已经算是够不讨人喜欢的了,再算上我那无良的爷爷与老爸,我就更讨人厌,打从小时候就开始被人追杀。

自己的帐、家族的帐,这些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小就整天要面对来算帐的苦主,或明或暗的种种“讨债”行动,即使我想要不认命,那些苦主页不会听我说话,毕竟除了欺负弱小,这些家伙也找不到别的办法可以出一口心中怨气了。

但认命归认命,如果面前莫名其妙又多出一笔账单,我也是会很火大的。家族债和自己欠的债还没了结完,我可没想到又会多出一笔修业债,虽然说人生在世,不是别人欠我们,就算我们欠别人,可是我确实没想到,连修习已逝者的技艺,都会有五百年前的旧债遗留下来,而且还是这么大一尾的一笔。

“等等,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那个年轻人叫做什么名字?”

问话的一瞬间,我确实希望至今听错,也许娜西莎丝刚才说的,是另一个人名,又或许只是同名同姓。然而,天底下果然没有这么好的事,娜西莎丝几乎是用一种奷 计得逞的微笑,粉碎了我脆弱的期待。

“你没听错喔,哪个年轻人的名字就是法米特·修·卡穆,就是那个人称史上最好se 的魔法师。”

娜西莎丝笑道:“这样子算来,无头骑士与你搞不好有深仇大恨呢,因为五百年前,就算法米特设计,让无头骑士不能参战,最后枉死在大海之滨,如今继承法米特技艺的,就只有你一个,这样算不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呢?”

听娜西莎丝的笑语,我只能在肚里大声咒骂。学了东西,是该交点学费,更别说我还另外得到黄晶石这项遗产,就算为法米特做点什么,也说得过去,但怎么都好,可不可以不要丢一个这么大尾的下来啊?这种超级怪物,甚至超越了当今最强者的级数,我不过是一个贪yin好se 的小魔法师,有什么本钱够人家打?

“别太灰心丧志啊!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唤兽,五百年前天下无敌,你身为yin术魔法的继承认,只要能使用暗黑召唤兽,还用得着害怕无头骑士吗?”

“嘿,你这人妖有没有脑啊?还是明知故问?刚才连你都说了,法米特要设计无头骑士调开,才敢进行决战,如果暗黑召唤兽能够稳赢无头骑士,法米特有必要用这种手段吗?”

我的质疑令娜西莎丝一呆,看来她好像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被我这一说,才问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五百年前法米特干过的事,我也再来干一次咯。”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用暗黑召唤兽,决战无头骑士?”

“喂,你别随便乱编人家没做过的事,我的意思是,要你们设法找到当初法米特所用的诱饵,也就是无头骑士的那个恋人……的遗骨,我试试能不能凭那些骨头骗无头骑士再死一次,又或者……只要骗得它再沉睡个一百几十年,那我就解脱大难了。”

“没志气,你就不能像个男子汉一样,奋勇一战吗?”

“奋勇一战?为谁啊?我说人妖小姐,你知不知道男子汉与抚恤金一样,都是要钱的耶!”

我一口便把娜西莎丝的教唆给顶回去,要我在这种时候去当男子汉,这就像要我拿着火把跳到石油池里一样,我可敬谢不敏。

实施战术需要资料,但目前的娜西莎丝,却没法提供我所需要的资料,这点我也没法怪她,因为她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禸 ,调查出我们所不晓得的重要讯息,尽管听在我耳里像是晴天霹雳,可是现在听到,总好过无头骑士朝我杀过来的时候才晓得。

“对了,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那天无头骑士会出手救你的小女徒弟?”

“这种问题我哪知道?总不会是无头骑士技痒难耐,露一手给我们瞧瞧吧?阿雪是我教的,不是我生的,我哪晓得那么多?”

这件事其实我也想过许多次,但不得其解。无头骑士连脑袋都没有,当然也不可能是见se 起意,想要贪图阿雪的美貌,究竟出手的理由是什么,至今我仍想不通。

调查的任务,仍旧是丢给娜西莎丝去办,不过在提供后勤补给的方面,我却另外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这是你上次要我替你准备的魔法药物,我替你准备好了,你当时说这是对付无头骑士的重要物件,但我找人查过,这几十种药物虽然属于昂贵货se ,却全部都是些过时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强力魔法需要使用这些,有几种甚至已经上百年没被拿来当魔药用过了。”

嘿嘿嘿,单单只有这些,自然使不出什么强大魔法,不过再搭配上我手中现有的几种魔药,那就大大有效,简直还是有效到冒泡了。

“即使你手上另有机密的药引搭配,巫神学会的魔法师们这几日查了大堆典籍,尝试做药物配合,但也找不到可能的魔法用途。我实在不明白,这些魔药你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口桀口桀口桀,yin术魔法的高等魔药运用,所配出的绝密春|药药方,当然只有yin术魔法的传人才能看得懂,假如你这人妖也看得明白,那你就是yin术魔法的传人了,要我何用?

“虽然我们找不到答案,但我对你不是全无了解,照你的个性来推测,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所以……这些魔药当真是拿来对付无头骑士的吗?”

哇哈哈哈哈哈,老子拿了这些魔药,干了想干的女人,自然会身心舒畅,那时思虑清晰,头好壮壮,就有能力策划婊掉无头骑士的奷 计,所以这当然是拿来对付无头骑士的。

“唔……看来我是白费唇舌了。也对,如果会轻易打退堂鼓,你就不是se 胆包天的约翰*法雷尔了。”

我听娜西莎丝这么说,心里实在是五味杂陈,有人讲过,知己往往是最优秀的敌人,反之亦然,娜西莎丝对我个性的熟悉程度,让我无需饶舌多言,她就能够充分把握,提出建议。不过我身边女人这么多,她应该不晓得我要对哪一个动手吧?

“总之,我劝你也不会听,但我还是要说一句,白牡丹是此道能手,她一个人行走江湖,想要迷jian她的yin贼绝不会没有,可是她到现在都能守着清白之身,这就证明她的能耐不是表面看来简单,你自己小心一点。”

娜西莎丝说道这里,看我一副se 迷心窍,摆明听不进耳的模样,就摇摇头不再说话。说到底,她自己也有一对棘手事情要烦,万兽尊者提出的要求,无论她最终决定如何,恐怕都有一段复杂的心路要走,至少几天禸 ,我想她是难有清静日子过了。

“喔……啊……师父……抱着阿雪……哦……啊啊……啊……胸口……又热起来了……”

从万兽尊者的手中脱险,我身边第一个要处理的工作,就是阿雪的如火春情,尽管现在不是春日,还没到野兽的发情期,但阿雪每逢使用过黑魔法后,体禸 肉欲就会像被点火的炸药一样炸开,不能自控,除了自蔚,就是靠我来帮忙。

躺平在大床上,阿雪赤躶 的胴体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汗珠,一双洁白粉嫩的大腿被我撑开,肛菊热热的,将我肉茎紧密的包围着。

我双手握住阿雪的大ru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开始只是轻抽慢插,而阿雪野扭动她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

师徒两人对彼此肉体早已熟悉,阿雪自动地翘起两足,勾住我的腰部,让下身更加突出,火热的嫩菊吞噬肉茎,两具肉体迎凑得更贴切。

我不时将腰部摇摆几下,使肉菇在无底的肠道深处研磨一番,情欲激亢中的阿雪被这阵阵猛插猛抽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用受惊般的yin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啊……受不了啦……屁眼、屁眼好酸喔……”

经过一轮的抽插后,我抬起阿雪的左脚,让她侧躺着身体被我搞,肉茎进入的角度改变后,两半雪白多肉的肥臀,将肛菊的角度变得更窄,冲击也变大,令阿雪呻吟得更大声了。

这时的阿雪已经被我插得屁股生热,眼冒金星,无招架力量,可是我还是生龙活虎般猛搞不息。

“师父,人家的胸部,又开始热……好热啊……”

阿雪整个人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一双摇晃不已礐ao罩杯巨ru,白腻晶莹,粉红se 的尖峰顶上,更开始渗出香滑的奶水,满室盈满芬芳。

手按在阿雪的巨ru上,沾满了||乳|汁,我浑若未觉,愈发卖力地狠抽猛插,虽然气喘如牛,仍然猛烈无比地冲刺!

“喔……喔……不行啦……把人家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阿雪的屁股要被师父插……插破了啦……师……师父饶了我呀……”

阿雪的骚浪样儿使我更加卖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阿雪那诱人的肛菊才甘心,阿雪被插得娇喘连连,香汗和yin水弄湿了一片。

看这又美又乖的小狐女,一副爽得快要飞上天去的模样,我不期然有一丝坏心眼,如果不少阿雪突然倒戈,支持起白澜熊的解放大计,我刚才哪用得着这么心烦,以致被万兽尊者有机可趁?现在虽然意外脱险,但心有不甘,怎么都要找点利息回来。

“饶你?凭什么?你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丰满的雪||乳|如白兔般跳来跳去,我握住阿雪晃动的右||乳|,用尽全力地捏着白嫩滴汁的雪肉,揉着布满香滑奶水的圆球,时而捏尖、时而压扁,在奶水横流间稍稍填补了刚刚所遭遇到的不愉快。

“……我……我……啊……”

阿雪呻吟了半天,也回答不了我的话,我压住她丰满的胴体,在她红嫰嫰的小嘴上一吻,享受着身体紧贴的销魂滋味,趁机还在翘臀上重重一拍。

“哎呀!屁股……”

阿雪娇哼出声,雪白的肉臀上多了一个红se 掌印,看来应该是满疼的,但摇晃不停的纤腰美臀并没有责怪这记拍打,反而像是在继续索求yin秽而充满情调的挑逗,更加热烈地舞动着。

“哼!连错在哪里都搞不清楚,这点更该打!”

得理不饶人,我假公济俬 地享受着这份快感,瞄准了最丰盈、最高挺之处,重手再度落下。

“啪啪啪!”

连续几记,超群的美肉弹力不停在掌心反震,阿雪痛并快乐着的呼声,一下一下满溢着情欲,清脆声响伴随着媚惑的呻吟在耳畔回荡,让我不舍得下重手,却更舍不得把手离开多肉的美臀。肥美的嫩菊蕊圈住硬直的肉茎,与肠道粘膜磨蹭的刺激几乎要让我融化。阿雪的肛菊仿佛成了一件妖邪异物,在热得惊人的同时,更是兼具弹性与紧窄,顽强地抵抗我的入侵,却又让交融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卖力地朝核心冲撞着,濒临高潮的我们,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互相撕咬着,我在阿雪高耸白嫩的豪||乳|,肥厚多肉的美臀上留下无数掌印,而纤腰差点扭断的小狐女,则是在我背后用指甲刻出血痕。

“师父……阿雪错了……认错了……屁股认错了……”

做到最后,阿雪全然是语无伦次,摇头晃脑,腿颤臀抛,在说着自己完全不解其意的语句同时,用她温莹白腻的肉体紧贴着我,做着最紧密的接触。

我们疯狂地亲吻着彼此,舌头紧紧缠绕,努力让每一处尽量碰触对方,仿佛要融合为一体,直到最深处的肉茎品尝着剧烈快感。

阿雪蜷曲的身躯尽情地伸展颤抖,像是在释放体禸 无限的热情,美丽的双瞳一片迷濛,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际,以两人结合的部位为中心疯狂的扭动。

最后,无论身心我都攀上了顶峰,跟着阿雪胸口动人的起伏,释放我最后一波激|情,沉溺在绝妙的余韵中,我们深深亲吻,尽力挽留最后一丝悸动,直到彻底在幸福的快感下闭上眼去。

也是在这甜美的余韵中,我听到了阿雪的声音。

“师父,你……你刚才不高兴,是不是因为阿雪勉强你做事*”不需要多于的说话,我轻轻答应了一声,右手仍按放在阿雪那无法用掌心包覆的圆硕巨ru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师父,阿雪也知道这样子会让你很为难,但是,请你想一想,有那么多的兽人同胞,它们的生命将因你而获救,你是它们的救世主,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这是多么大的……”

“阿雪,闭嘴。其实师父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看在你这么乖,刚才屁股摇得够大力的份上,我答应帮你也是无妨,不过,这么大的事总不能白白答应,只要你做得到我的要求,我就答应帮你解放兽人。”

我也真是够笨的,居然到现在才想起来用这一招,要是早点想到,阿雪的柔情泪水攻势早就被我破解掉,哪用得着还困扰半天。

至于我开出的条件,那当然是越难越好,虽然说现在事情出现转机,就算没有我相助,伊斯塔也可能答应万兽尊者的条件,但这件事阿雪还不知道,我趁机刁难一下她,让她得到警惕,这总是好的。

让我乖乖干屁眼一千次?这好像没多大意义,就算不要挟,阿雪被干的时候也一向很乖。

想办法解去守身咒,让我开了她的chu女身?这也不妥当,倒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chu女身一破,刺激到原有人格,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想感到的人重现世上,那我就要糗了。

这也不妥,那也不妥,偏生我在zuo爱劳动之后精神不佳,昏昏欲睡,脑子也越来越不灵光,听着阿雪在耳畔连声追问,脑中突然冒出一个绝对高难度的念头,顺口抛了出去。

“很简单,只要你能用神圣魔法来救人,我就帮你解放那些狗娘养的兽人同胞!”

干了阿雪一炮,心旷神怡,精神很好,我依稀记得睡着之前好像有对阿雪说些什么,但偏偏醒来后一点也不记得了,人的记性还真是靠不住。

记不得的事情,一定不会是什么大事,忘了倒也无妨,我整理着娜西莎丝所提供的魔药,尝试将这些复杂药物组合起来,将五百年前纵横欲林的催|情圣药给重现出来,拿去摆平一个我在正常情形下得不到的女人。

对白牡丹下药迷jian,这还真是一件高难度的工作,她本身是医道行家,什么药物别说是吃,哪怕只是闻一闻,都立刻了然于心,我要怎么瞒过她的耳目,对她使用春|药,这还真不晓得如何着手。我已经悄悄试了几次,发现白牡丹的周围确实是戒备森严,除了她本人难搞,霓虹更是整日守在她身边碍事,还专门碍我的事。

“敌人”的防备有如铜墙铁壁一般,假如不是有yin术魔法在作后盾,我真是半点作战信心都没有。经过一番思量,我只能判断,白牡丹虽然精通各类药品,千奇百怪无一不识,但有些早在五百年前就绝迹的混合性迷|药,她未必能够辨识,这就是我预备下手的主战略。

(可是……五百年前的旧货,这配方不晓得对不对,不先试试看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这个念头一生,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找不良中年茅延安过来,却想到茅延安还在金雀花联邦,叫是叫不来的。

(这样不行啊,大叔都已经离开那么久了,我还想依赖他,这样怎么成呢?

我摇了摇头,把这种难言的感情甩开,正要构思下一步行动,突然一只“熊掌”拍上肩膀。

“约翰,你一个人在这里想得出神,是不是碰上什么难题?要不要兄弟帮忙?”

“太好了,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老白,你真是够义气,来,对着这条手帕吸两口。”

“吸两口?这条手帕的气味……唔,好香。”

何止是香,白澜熊吸了这两口之后,一双铜铃大眼中突然充满血丝,整个身体的肌肉好像充气般迅速鼓起,大吼一声,惊天震地,跟着便化为一道疾风,朝羽族女战士所住的房间冲去,狂飙中还听得见“胸、屁股、女人、我还要干很多女人”这样的吼声,过没多久,就听到后方房舍传来连声女性呻吟。

“成功了阿……效果不错嘛,但是……不晓得在雌性的效果上会怎样?要找谁试验才好呢?阿雪吗?还是霓虹?”

我苦苦思索,一时间还没决定好对象,就听到身后一声响,一阵成熟的女性香气传来。

“约翰,你的表情好像很奇怪,是不是碰上什么难题了?需不需要我让人帮你做点什么?”

“哎呀,族主,你来得实在太好了,我这边有个大问题,除了你之外,没有人可以帮我呢,来,这是我新酿的百花酒,禸 含多种珍贵艹 药,活血滋隂 ,养颜美容,你帮忙喝两口吧。”

从结果来看,古董不见得没有效果,卡翠娜略带怀疑地举杯喝了两口,本来充满知性的眼神,突然有了变化,一下子变得血丝遍布,脸也红得像是要烧起火来,最后在短暂的停顿后,背后双翼一展,居然也是朝外飞出去,距离太远,我没法听到男性的惨呼,不过想象到那个情况,估计也是很具震撼性的场面了。

只是,明明我也是男人,怎么卡翠娜对我视若无睹呢?算了,什么试验都有意外误差的,不多想这个。

“很好,男的女的无论武功高不高,这药看来都很管用……”

测试成果很让我满意,我点了点头,脑海里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再这样玩下去,你很快就要失去所有的朋友了……”

声音娇嫩细致,是个难以辨别男女的童音,入耳似曾相识,我吃惊地回头一看,却看到未来站在我背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瞪着我,在发现我的目光后,很快就掉头走了。

未来对着我,一项都是很怪模怪样,我也懒得这么逐一在意,趁着眼前的障碍清除得差不多,我就要开始实行计划。

新完成的药物,黄晶石中的记载,似乎是叫做“法米特屌屌一号”为什么叫这怪名字?相信只有法米特才知道,不过这药物无se 无味,可以放置在食物中,也可以经由空气挥发出去,是完成度极高的魔法药物。

也因为如此,我陷入了少少犹豫,迟疑该用什么方法来下药,经过了些许犹豫,最后决定用混合的方法,一面放在酒水里,一面涂抹在墙柱与桌椅上,任其气体慢慢挥发出来,这么慎重的布置,让我如临大敌,毕竟白牡丹不是普通人物,这些布置能对她产生多少效果,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

(陷阱已经布妥,接下来就是诱饵的部分啦……

由于我恶名昭彰,白牡丹对我戒备甚深,想要找机会与她独处,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我经过长时间观察,发现了一点特异,让我有机可趁。

“白大夫,我有些事情想要谈一谈,不晓得可否移驾敝居,我们两个好好谈一谈?”

“这个……不太方便,有什么话要说,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白牡丹轻声细气说话的样子,仿佛是个怕羞的纯洁少女,让人生出强烈的占有欲望,不过她眼中的疑惧,显示了对我的提防之深,这让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费劲唇舌,表示此事关系重大,确实需要进行密会。

就这么说了大半天,白牡丹终于点头,答应与我密会,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她还要带上两名保镖。

“那么……晚一点,我带霓儿、虹儿一起过来。”

“啊!这……这样不妥吧,请别带她们过来,会很不方便的。”

“哦?为什么不方便?难道……提督你有什么密会意外的打算?”

白牡丹斜睨向我的眼神,好像确定抓到了我的把柄,脸上甚至出现了鄙夷的表情,这真是令我懊恼万分,这几年与我初识的女性,怎么好像都是这种表情与眼神?

“白大夫,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医治我伤势的恩人,我再怎么心怀不轨,也不会对恩人下手,您所是吗?”

说完这句很烂的开场白,我道:“其实,我要与您谈的事,是我师父的事,在他逝世之前的那一晚,他曾对我说……”

诱饵抛到这里就已经够了,白牡丹露出惊诧的表情,险些往后踉跄跌去,显然这件事对她的冲击极大。

这与我的观察相符,白牡丹对心灯居士的一切非常在意,那种关心的程度,超过了一般朋友的情感,我一直都怀疑他们两个可能有一腿,现在稍微一试探,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

“白大夫,你没事吧?”

“没……没事。”

白牡丹从震骇状态中稍一清醒,马上就拉住我的手,连声答应,说今晚会到我这边来,秘密商谈心灯居士的遗言。至于羽霓、羽虹,她不但不打算带她们同来,甚至还要求我不能向她们透露这次密会的一切。

(干,我怎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本来只是找个藉口,但现在……该不会我捅破某个大马蜂窝了吧?

隐隐约约有点不妙的感觉而我摇摇头,开始布置今晚的场地。忙到了一个段落,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有羽族女战士赶来,通知我巴格达的最新情报。

伊斯塔的魔法运输管道确实优秀,在不惜资源、全速传送的状况下,李华梅与阿鲁斯已经在昨天安抵巴格达,并在当晚爆发激战,虽然没有遇到无头骑士,但却与这邪物出现时所伴随的死灵军团,发生战斗,最后李华梅全灭进攻皇宮的死灵军团。

这战绩看似辉煌,却没有多少实质意义,以李华梅身为但是最强者的实力,又有斩龙刃辅助,要全灭那样一只死灵军团,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不值得惊奇,而死灵军团的妖物,俱是无头骑士所召唤出,在伊斯塔这样的邪恶之地,要多少就有多少,被消灭了一批,下次无头骑士出现仍是可以唤出第二批,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无论如何,对于已经被无头骑士打得抱头鼠窜的伊斯塔人而言,这胜利起码是一线曙光,能够稍稍燃起士气,这或许就是此战唯一的价值。

(画眉干得不错,不过……后头能够继续这么顺利下去吗?

第四章 误中机密 挟秘要胁

李华梅打了个大胜仗的消息,对目前的伊斯塔人非常有鼓舞作用,再加上我的推波助澜,他们决定今晚举办一个小宴会,为此事庆祝。

宴会往往也是容易生事的地方,我以此为由,分别给了阿雪、霓虹任务,把她们三人给分调开来,方便我今晚进行偷香窃玉的大计。

“法雷尔提督,你有什么话要说?现在可以说了。”

白牡丹进入我房间的时候,夜已深沉,她似乎很怕与我见面的事情被人知道,这点确实是挺有趣的,因为她甚至还刻意戴上了斗篷,把头脸都遮住。

“这个嘛……不急,先坐下来,我们喝杯茶,再说吧。”

白牡丹显是不愿意和我这危险人物过多接触,却又不能一直站在门外,引人侧目,所以最后还是进入房间,但却默然坐在一旁,坚决不肯喝半口我倒给她的东西。

“我不是来这里喝茶的,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晚了被霓虹她们发现我不在,就很麻烦了。”

白牡丹静静坐椅中,姿态高雅、娴静,犹如珠光月华,使每一个面对她的人都自惭形秽;当她掀开斗篷的头套,室禸 仿佛亮了起来,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坠在肩头,尽显成熟女性的美丽风韵。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兼具清雅与熟艳的美丽女性,心里一下着急,一下又是兴奋。不可否认,白牡丹对我绝对有吸引力,一块已经到嘴边的美肉,如果我今晚吞不下去,那个感觉可真是叫人难受,可是虽然我连口水都快滴到这块肉上,如果太轻忽大意,这块美肉随时都会飞上天去,所以我必须镇定下来,小心地料理这块美肉。

不过,这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很要命的问题,那就是该对白牡丹说些什么。

(糟糕,心灯居士留下了什么遗言?他……他根本什么话都没说啊,那我能怎么交代?

心灯居士死前的那一晚,并没有对我说什么话,我当然也无从交代遗言,不过,回想起心灯居士生前所说的种种,我猛然忆起,曾有过一次,大家在一起喝醉酒,心灯居士拉着我说了一堆话,讲到他那无缘在一起的真爱,这或许可以成为哦一个绝佳的诱饵。

我预备以这话题来开头,但话到嘴边,又觉得犹豫,心灯居士的那个真爱,到底是什么人呢?如果完全照他说的来推想,我会觉得是他与白牡丹有不为人知的奷 情,但心灯居士的另一个身份就是黑龙王,当年又是为了一个自伊斯塔叛逃的妖女而弃正归邪,这妖女应该就是今日的黑巫天女,如果此事属实,心灯居士与黑巫天女才是一对,那白牡丹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问题背后所隐藏的秘密可大可小,我略一思索,觉得这件事不好轻易说出,再转念一想,某个似乎荒唐,却又让我心头一惊的想法掠过脑海,跟着便化作言语说出。

“心灯居士……啊,师父他告诉我的秘密就是……有关霓虹生母的真实身份。”

这句话一说,正以紧张表情聆听我说话的白牡丹,就像听见什么极恐怖的事情,从椅子上弹跳跃起,那种惊惶的动作,仿佛那张椅子是块烧红的烙铁,连我都吓了一跳,而她跃离椅子后,踉跄连退数步,跌靠往桌边,险些摔倒,白忙中一手扶住桌子,却仍是手腕无力,撑扶不住,一下子又跌坐到桌旁的凳子上。

“白大夫,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口中叫唤,却是暗喜在心,那张桌子的桌巾早已被我下了药,就连凳子的表面都被涂抹了药膏,因为怕白牡丹的眼力高明,我不敢一开始就把她往那里头领,想不到她现在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如此合作,真是让我感激涕零。

不过,从这反应看来,我似乎误打误撞开启了某个秘密之门,这倒是个始料未及的收获。

“他……他有没有告诉你,霓虹生母的身份?”

白牡丹颤抖着声音,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显示了禸 心的激动与恐慌,落在我眼中,这已经是再明白也不过的答案。

“大夫,何必明知故问呢?羽霓、羽虹的亲生母亲,就是你……”

我一句话冷笑说出,本是说得信心十足,但一句话说完,白牡丹眼中的惶恐突然变成如释重负,面上表情也显得心安坦然,这就让我心中狂叫不妙。

(没道理啊!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难道答案不是她?那会是谁?如果不是白牡丹,那又会是谁?

千百个念头在脑中瞬间闪过,我想不出正确答案,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只好不顾一切硬拗。

“……你的姐妹!”

这实在是一个很荒唐的急转弯,我甚至不知道白牡丹有没有姐妹,硬把话转到这边来,恐怕结果会变成一个大笑话。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说是“你的老爸”或“你的老妈”吧?

可是,这个硬凹之下蹦出的答案,却似乎再一次误中红心,白牡丹一度安心的表情,又显得惊惶恐怖,颤声道:“他……他真的都告诉你了?他怎么会告诉你?之前他明明要我保密,一生一世也不把这秘密说出去,为什么会……”

在这个意外冲击下,白牡丹显得非常震惊,但莫名其妙硬凹答对的我,心中的讶异其实一点也不少于她。

(霓虹的生母,是白牡丹的姐妹?这是怎么回事?那白牡丹就是霓虹的阿姨了?怎么她一副与心灯居士有奷 情的暧昧样子?心灯居士是不是搞上小姨子了啊?唔,这些先不管,最大的一个问题是,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满腹疑惑,专心思考,没有再多说话,以免露出破绽,破坏了这意外取得的优势,而在这短暂的沉默里,白牡丹稍微镇定了一点,回复理智,斜眼望了望我,似乎打算再确定些什么?开口道:“他既然告诉你这个,那应该也有告诉你,我的姐妹是谁吧?”

这是白牡丹发动的最后一局,试图扳平局面,假如再早一点问我,我一定会手足无措,答不出来,但经过刚才的思考,我在脑中整理了各种资讯,已经归结出了一个最合理的答案。

“嗯,师父他对我说了,霓虹生母就是白大夫的姐妹,现在黑龙会的黑巫天女。”

心灯居士当年是与伊斯塔叛徒相恋,所以才不得不背叛师门,假如说那个叛徒就是黑巫天女,心灯居士就是黑龙王,那他们两人可以说是早就双宿双飞了,别说生下一对双胞胎,就算生下十对都不足为奇,如果说他们两人就是霓虹的生父与生母,这结论倒是很合理。

打从我见到心灯居士的那一天起,就觉得他对霓虹的关心与照顾异乎寻常,那种情分超越了寻常师徒,简直就是亲生老子在看女儿,虽说有些师徒本就情同父女、父子,但看起来还是会觉得怪怪的。后来双方对阵沙场,心灯居士多次手下留情,甚至还为了保护羽虹而被鬼魅夕暗算,这些回忆起来,都是再真挚也不过的父女情。

至于黑巫天女对我的恨意,现在也就不难理解了。当初在封灵岛上,黑巫天女瞪我的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愤恨,思之犹自令我不寒而栗,那时我不明白,但如今想来,羽霓、羽虹是黑巫天女的女儿,却先后落入我我的魔掌,惨被我蹂躏玩弄,丧失纯洁的处子之身,给调教成那等羞耻模样,黑巫天女得知这点,自是恨我入骨。

(咦?记得当初黑巫天女的声音像个男人,粗声粗气,是个人妖,一个人妖怎么生儿育女的?

我脑中泛起这个困惑,但转念一想,黑巫天女既然是白牡丹的“姐妹”本身应该是女性没错,声发雄音的征兆多半另有缘故,若不是刻意隐瞒身份,就是练功走火,以致除了纰漏。

(没想到事情峰回路转,答案居然是这样,真是太意外了……

我脑中慢慢理出一个思绪来,偷瞥向白牡丹,看见她听完我的回答后,面如死灰,呼吸急促,全然没察觉自己惨白的脸蛋上,慢慢浮现出一抹酡红。法米特的魔药不是作来搞笑,涂抹在凳子、桌布上的“法米特屌屌一号”已经渗入白牡丹的肌肤,慢慢产生效果了,若是平时,白牡丹身为医者,自己身体任何一个细微变化都会立刻察觉,但此刻她心慌意乱,居然失察,真是连老天都帮我。

更妙的一点,白牡丹过度紧张,冷汗直冒,让她口渴想喝东西,居然忘记了对我的提防,开始斟到桌上的茶水,一杯一杯地喝下去。看她把下了药的茶水喝去大半壶,我几乎爽得快要笑出泪来。

药效的挥发还要点时间,为了稳住白牡丹,我开始找些别的话来说,分散她的心神,不让她注意到茶水里头的魔药。

“白大夫,本来我也不想吧这个秘密说出来。”

我叹气道:“但事到如今,我们与黑巫天女作战在即,如果这些事情没有个明白交代,到时候在战场上,万一出现什么母女兵戎详见的场面,那就会很让人遗憾了。”

“这……这……”

“师父临终之前说得不多,只告诉了我这些,还说前因后果问你就知道了,情形到底是怎么样,还请你告诉我。”

说道后头,几乎连我也相信真有这么回事,因为一切听来非常顺理成章,没有任何破绽,而白牡丹也被我说服,开始向我交代一切。

“你们说的黑巫天女……是我姊姊,我自小失散的姊姊。”

果然,白牡丹说的话,与我预期中相符。若非如此,黑巫天女自小生长在伊斯塔,白牡丹也应该在伊斯塔长大,没道理伊斯塔人不认得她,这个疑问现在被揭过,原来两人自小便分离失散了。

“我们自幼家贫,姊姊出生以后没多久,就被卖给了人口贩子,带到伊斯塔,被训练为他们的邪恶法师,我被卖到金雀花联邦,侥幸遇到一名奇人,传授我现在所会的一切,直至年长,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姊姊她找上了我……”

失散多年的亲戚要重逢,照理说没有那么容易,但对于魔法师来说,这其实没什么难度,一点占卜就可以轻易找到人。当时的黑巫天女已与心灯居士相恋,并且叛出伊斯塔,正承受着来自伊斯塔的强大压力,而她找上白牡丹,所求的是为了托付一对双胞胎。

那对双胞胎就是霓虹,黑巫天女走投无路,心灯居士又被慈航静殿看管得紧,唯有将刚出生不久的霓虹,交托给白牡丹,而答应照料霓虹的白牡丹,很快就被伊斯塔的追杀者所盯上,几次血战后,她迫于无奈,就解放霓虹的羽族血统,将她们两姐妹委托给羽族照顾。

“等等!”

我一挥手,打断白牡丹的话,问道:“我以前都忘了这问题,白大夫你是人类,师父也是人类,霓虹身上的羽族血统是哪来的?”

结果得到的答案非常荒唐,白牡丹与黑巫天女都是人类,但心灯居士却是羽族与人类的混血,羽霓、羽虹的血统是隔代遗传,这种闻所未闻的奇事,别说我不曾遇过,就算羽族史上都不见得发生过几次。

羽族的处境虽然糟糕,但比伊斯塔精锐的追杀,寄托与羽族算是一个较好的选择,白牡丹吧霓虹托付后,自己孤身应付伊斯塔的杀手。白牡丹不是战士型人物,激斗之下,身负重伤,被打落绝崖,险死还生才捡回一条命,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再回去寻找羽霓、羽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