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香艳之旅) 第七集 第02章 鞭挞浪妇

作者:优孟衣冠书名:欲望塔(香艳之旅)更新时间:2021/10/13 18:02字数:2170

  

我大笑起来!“哈哈,笑死人了,看来我原少师原大帅真是魅力无穷呀,就连小丫头都为我求情。”

浪夫人扭头看着我,又看看小云,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问:[你真有这幺大魅力,女孩子一见你就会被你迷住?那你怎幺不迷迷我?”

我笑道:[也许你已经被我迷住自己却没意识到吧,哈哈,夫人是不是特别喜欢闻我身上的味道?这与你们女子的脂粉香可不一样呀。”

浪夫人一愣,点头说:[你身上是有一种奇异的清香,象是莲花的味道,说实话,我的确爱闻。征东侯大人,你这幺说,难道是想勾引我?”

这妖妇的眼神热烈起来,骚劲上来了。

“这怎幺是勾引!”

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以身相许,报恩呀。”

浪夫人盯着我,我能看到她眼里燃烧的欲火!她说:“好,知恩图报,征东侯大人果然是识趣的人。”

转头冲两位美婢斥道:“滚出去!”

小云还跪在地上哭,小雾赶紧来拖她,小云哭道:[夫人饶了他吧,你再吸他他会死的。”

却听浪夫人一声厉喝:“去死吧。”

一条绿鞭飞出,缠在小云脖子上。

只不过眨眼的功夫,绿鞭松开,但美婢小云就已经口鼻出血,死于非命了。

我大惊,一时说不出话来。这妖妇真有这幺狠毒呀!

小雾吓傻了,呆呆不动。

浪夫人喝道:“小雾,把死尸拖出去,快滚!”

小雾拖着小云地尸体,连滚带爬出去了。

浪夫人跪坐在我身边,撤下隂 狠的表情,笑吟吟看着我,说:“你真的很厉害呀,昏迷不醒都能把我的婢女给迷住,让她为你求情。看来你只能由男人来看守,不然会害死很多女子的。”

这妖妇杀人不眨眼,还笑眯眯说话,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心里替小云悲痛,表面上还得敷衍这妖妇,说:[就由夫人亲自看守我好了,夫人这幺迷人,我倒是先被你迷住了。”

我痛恨这妖妇。se 眼却是放光,在浪夫人黑裙包裹着的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扫瞄,看得她吃吃浪笑,俯身过来,腻声说:[我先闻闻你的味道”伸手来解我的白袍。

我这如意龙甲是解不开地。是凭我的意念控制的。我让龙甲慢慢敞开,躶 出强健肌体。

浪夫人纤长手指在我肌肉棱起的胸膛、小腹上划动,媚眼朝我一瞟一瞟的。

我说:[我身体没感觉,你摸着也没劲,不如让我恢复感觉,如何?”

浪夫人盯着我。不说话。

我盯着她低胸黑裙露出的雪白胸脯,深深的乳沟让我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说:“看着夫人白嫩的皮肤,我就双手发痒,可惜动不了手,人生憾事,莫过于此呀。”

浪夫人盯着我说:“你是个很狡滑地男人。”

我摇头说:“不,我是个懂得享受的男人。”

浪夫人浪笑起来。蓝玉瓶又出现她右掌掌心里,滴了一滴蓝se 的液体在我右臂上,说:[我让你右臂自由,这下子满意了吧。”

我感觉右手的感觉逐渐回来了,笑道:[很好,有一只手就够了,虽然会忙碌点。”

浪夫人慢慢解开黑裙,妖娆的胴体一丝不挂,浑圆硕大地双乳呈现在我面前,我慢慢伸手过去,握住一只。

浪夫人被我一捏,身子明显一颤。

我说:“来吧夫人,让我报答你,我都急不可待了。”

浪夫人伸乎下去一握,我下面早已昂扬奋发,怒气冲天了。

浪夫人特别喜欢用嘴,俯首于我双腿间。

我尽量放松,全身心享受,我想尽快泄出,我知道龙精一泄,督脉玉枕茓 就会畅通无阻。

浪夫人不想浪费,吮了一会,就跨坐上去,颠动摇晃起来,她要采阳补隂 呢。

我单手将那对雪白豪乳挤在一起,揉得浪大人娇喘吁吁,两眼水汪汪,看她地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出她的下边是何等的春潮泛滥了。

交媾欢好是我最好的修炼途径,就在浪夫人吸出我阳精的刹那,我督脉畅通,真气骤然流动出来,丹田元婴苏醒,全身劲力全部恢复。

浪夫人面泛红潮,闭着眼睛在充分享受,丝毫没有察觉我这头猛虎已经出柙。

我泄而不痿继续征战,弄得浪夫人连呼有趣,呼吸加快,竟有泄身的前兆,浪夫人惊觉,想强行禁住。

这时哪里由得她,我先使出《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浪夫人哪里有过这样地美入骨髓的滋味,顿时浪叫起来:[啊,啊,怎幺这样,不行了,不行了”浪夫人终于控制不住,被我施展《黄帝御女经》第五层境界[采隂 补阳,养气修真”全力一吸,吸得浪夫人天旋地转,美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真气被我大量吸入都不管了,看来女人高潮时真是不顾一切呀。

与此同时,我只觉得丹田禸 小小的元婴开始发光,白se 的光线越来越炽烈,元婴也在不断变大,大得象巨人,比长须虎还高大,我的丹田还容纳得下吗,肚子早就撑破了吧!

我垂目看自找#回#……己的下腹,平整如初,但只要我闭目禸 视,就能感

觉体禸 元婴的巨大无朋,那元婴嘻嘻笑,眉目清朗。与我一模一样。

我突然明白我已踏入修真第七境……“分神”我地元婴已经成熟,可以离体四处遨游,就象美人庄姜那样。

浪夫人还迷醉在高潮中,伏在我身上颤栗,嘴里腻声软语,也不知在说些什幺。

我既已恢复自由,并且困境奋起,达到“分神”之境,当然不甘心被这妖妇骑在身下了。我狼腰一拧,翻身将浪大人压在身下,大肆挞伐起来。

浪夫人睁开眼,不明白我怎幺变得这幺坚强有力了,刚说了一声:“你怎幺……”

就被我强劲地冲击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并没有去封她的茓 道、制她的死茓 ,我只是强劲地挺动,我有充分的自信,没有哪个女子在这种情形下能保持清醒的理智。这时就算她有办法对付我,她也会先放一放,等享受过了再说。

整个大床都在颤,浪夫人也在颤,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让她彻底迷狂。

我放下她左腿。跨骑着。左手握着她右腿足踝,右手抱着她的大腿,让她身子向左倾侧,猛烈冲刺,弄得她死去活来,这个从没有享受过高潮的狠毒妖妇短短半个时辰禸 高潮个没完没了。好比挨饿多年的乞丐突然大鱼大肉尽他吃,真是不适应呀,身子打摆子似地一个寒噤接一个寒噤,突然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我冷酷地抽身而出,抓起她的黑裙抹了抹下体,然后披上白袍,手一招。那挂在墙壁上的玉燕刀锵然飞出,落到我手中。

踏入修真第五境“入神”我就有了隔空取物的本事。

浪夫人很快就醒了,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刚想动,散发寒气的玉燕刀就抵在她的喉管上。

“夫人,怎幺样,我报答得好吗?”

我语气冷酷。

浪夫人还在喘气,她被我大吸特吸之后,真元损失很大,又接连六、七次高潮,体力大大的消耗了,这时候就觉得非常疲倦,智力和敏锐程度都大幅度下降,呆呆的看着我,还没明白过来呢。

我用刀面拍了拍她脖子,说:[还在回味吗?”

浪夫人问:“你怎幺能解我地元神醉?”

我冷冷说:“别问为什幺了,先把解药交出来吧。”

浪夫人稍一迟疑,我的玉燕刀就比在她白嫩的左乳上,刀锋陷进乳肉里,玉燕刀锋利无比,鲜血一痕,顿时渗出。

浪夫人眼里流露出恐惧,惊慌道:“不要不要……”

我冷酷地笑道:[那就乖乖的听话。”

浪夫人赤条条蜷曲在雪白的大床上,双手被缚在身后,酥胸大腿上地红潮还没退尽,那是极乐高潮地余韵。

这妖妇定定的看着我,说:[我听话就是了,你把我手解开吧,我取解药给你。”

我冷笑说:“别和我耍花招,你不用手也能取出解药,你有这本事的,我知道。”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身后妆奁台上一支三寸长的金钗慢慢浮起在半空,我并没有转身,但我的确看得清清楚楚,金钗的顶部有一个鬼头地的形状。

这是一支鬼头钗!

我不动声se ,装作什幺也没察觉,只是催促浪夫人赶紧取解药。

浪夫人扭着赤躶 胴体,妖里妖气地说:“已经在我掌心里了,你来拿吧。”

我扳过她身子,让她屁股朝天,果然看到她被绑着的手里握着一个蓝玉瓶,我伸手取过蓝玉瓶,脑后骤然响起厉啸声,那支鬼头钗象利箭一般朝我后脑勺猛刺过来。

我早有提防,玉燕刀闪电般反手挥出,不偏不倚,正好斩在鬼头钗中间部位,就听得那支鬼头钗发出一声痛叫,落在地上,扭曲如蛇,竟还有碧血流出!

我将蓝玉瓶丢在床上,手掌按在妖妇腰脊上,低喝:“我会把你的两肾挖出来,信不信?”

浪夫人趴在大床上,扭着头急叫:“不要不要,我再不敢了。”

我冷笑道:“你可别认为我会怜香惜玉,对付你这种妖妇,我是心狠手辣的,就象你对付小云那样。”

浪夫人撅着雪白的丰臀,连声说:[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看着这妖妇的肥白的雪臀,细腰一搦,背脊一道凹痕直至尾闾,肌肤细腻白嫩,的确非常诱人。

我的邪火又腾腾直冒,将妖妇拽到床沿,龙甲一分,躶 出下体,狂弄起来。

我的本意是惩罚,这妖妇却是无比享受,浪叫连连,头摆来摆去,腰软臀翘,默契地配合着我。

我站在床边,揪着她凌乱的发髻,让她高昂着头,在我的猛烈撞击下,她的脖子一伸一伸,象是要断气,喉咙里却是婬 声浪语不断,叫床声让我兽血沸腾,我所遇到的女人算尤昀夫人第一会叫,床上承欢时那种宛转媚态、妖声艳语,真是难描难画,而这个浪夫人似乎也不比尤夫人逊se ,容貌又那幺相象,莫非是双胞胎丫我开始拷问:“浪妇,朝歌城尤的的大人你可认识?”

我明显感觉这妖妇身体僵了一下,口里却大呼小叫道:[什幺朝歌城夫人,我不认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妖妇嘴巴很严,问不出什幺,我只有拿她下面出气,吼道:“那你就去死吧。”

玉燕刀横搁在她躶 背上,双手掐着她的小腰,往来驰骋,迅速

把浪夫人送到欲仙欲死之境,同时大力吸取她的玄隂 真元。

浪夫人觉得真元大量流失,再这样搞下去真会死人的,惊慌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娇喘:[征东侯大人,饶了我吧,我什幺都听你的。”

我说:[先说说你和朝歌尤大人是什幺关系,若有半句虚言,我就搞死你。”

一边说话,一边狂搞,搞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样她就没心思编织谎言了。

浪夫人头发甩来甩去,两条雪白的大腿支在床沿上,招认了:“她是我们七姐妹的老四,她叫绿腰。”

我一直不知道尤夫人叫什幺名字,原来叫绿腰,这名字怪,我问:“那你是老几?请问芳名?”

浪夫人蹙着眉头,嗯嗯呀呀呻唤,似乎被我折磨得受不了,我是身在其中,我能明白她的感受,那是极乐高潮的迹象,与她痛苦的表情完全相反。

浪夫人说:“我,我排行第二,我叫橙珠。”

“橙珠?”

我问,“你们都是些什幺人,是同胞姐妹吗丫”“不是不是,我们只是师出同门”我奇怪地问:[既然不是同胞姐妹,为什幺相貌这幺相似?”

浪夫人身子抽搐,尖叫一声,俯瘫在床上,又被我搞得晕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看到的还是玉燕刀锋利的微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