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的欲望(全) 分卷阅读8

作者:fanyudexin书名:大管家的欲望(全)更新时间:2021/10/13 20:32字数:2433

  

了着落,也都松下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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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边一轮明月高悬。

何府的园子里是灯火通明,栾云桥早命人在他的「西风阁」前搭了戏台。

栾大管家以及今夜留宿的两位朝中大员,此刻都换了便服,围坐在西风阁的

阁楼上赏月听戏。

每人面前都摆放着条案,上面山珍海味,美酒琼瑶自不待说。

三人推杯换盏,酒至正酣。

当然如此良辰美景,自然少不了美人相伴。

栾云桥身边是孙家的领着两个女儿委身伺候。

栾二此时也有了三分酒意,早把萤儿丫头搂在怀中,一边看着孙家的给自己

斟酒布菜,一边手探到小妮子怀中,在萤儿鸡头嫩乳上轻轻撩拨。

小女孩对这大管家还是存在几分忌惮,蜷缩了身子怯怯的靠在男人怀里,手

放在栾二胸口上,眼睛直看着对面戏台,正看得入神。

再看邻席,李侍郎更是不堪。

胖胖的身子歪倒着靠在一个妖艳美妇的怀里,正让美人给他肩颈上作着推拿。

另有一美貌女子满斟了一杯美酒,在口禸 含了。娇躯轻扭,靠在男人身上,

献上香唇,口对口的,往他口中渡送。

这女子身上衣襟早被李侍郎揉搓得散了,胸前露着一对香乳,摇晃间嫩肉轻

颤,红梅凸起。

李侍郎喝了美妇喂到嘴里的琼浆,一手把玩着女人香喷喷的乳房,一手在美

人的俏臀上抓捏着,时不时猛拍上一把,惹得怀里佳人阵阵娇嗔浪笑。

他自己却若无其事的摇头晃脑听着戏词。

李大人邻桌的将官常威却似是正派了许多。

两位千娇百媚的女孩子虽然是殷勤劝酒,又是玉体横陈,期期挨挨。

一个美人把胸口嫩肉在男人手臂上轻磨软蹭,娇笑着细语不停;另一个装作

不胜酒力,倚靠着男人,把个红酥玉手支在将军腿上,暗地里画着圈圈。

常威却恍若不觉,只用一支胳膊支着条案,抬头听戏。女子把酒斟了送在他

嘴边,便接过一仰而尽。夹菜与他,张嘴便吃。只是视这两位美人的百般献媚如

无物,丝毫不假颜se 。

不消几次,弄得两位美女小嘴微撅,满脸娇嗔的怪他不解风情。

栾云桥旁边冷眼见了,心下诧异,便举杯祝酒道:「二位能光临我何府,真

使府下蓬荜生辉。栾某不才,代我家金虎老爷敬二位大人。」

常李二人连忙客套,举杯饮了。

栾二见是话缝,便问:「常将军英勇盖世,栾某早就敬仰。自古英雄难过美

人关,这席间玩乐,常军门何故不假辞se ,莫非是嫌身边女子不美或是嫌她二人

不用心伺候?」此话说完,两道清澈严厉的目光向常威身边的美女扫去。吓得二

女顿时颜se 大变,一个更是娇躯一软挤入常威怀中。

李侍郎听了哈哈一笑道:「栾兄弟莫要错怪了老常。他练得可是家传的童子

功,天生命苦没得艳福享。老常,兄弟没说错吧。」

常威见栾二几句就让身边美人吓得花容失se ,躲在他怀中珠泪暗垂,心下可

怜,便开口道:

「常某人安敢嫌娇人不美,只是家族中有规矩,凡练武者,不到四十不能破了

纯阳童子,泄掉一口中气。常某今年三十有七,所以请栾兄弟多多见谅,还请饶

了这陪酒的美人。」

栾云桥这才展开笑容,释怀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常兄英雄豪侠,还懂得

怜香惜玉。三年后,小弟一定选送佳人到常兄府上。今日常兄既然近不得女se ,

来人啊,换美酒。」

常威诧异,心道,这席间美酒已是上品,难道还有好酒。他本是武功出身,

酒量甚豪,听有美酒,不由精神一震。

只见三名貌美女子从一旁转出,摇曳着婀娜的身姿,手捧托盘,里面放着一

尊白玉酒壶。来到三人席前,将那酒壶放在条案上,然后也不走开,便在三人身

旁跪了伺候。

常威却不理会女子美丑,只把酒壶盖揭了,轻轻一闻,惊道:「这是四煞的

玉泉露春,常某也是在大禸 当今万岁的赐宴中,才得尝一回。没想到何府竟有此

佳酿。」

栾云桥见常威动容,微笑道:「常将军果然英雄气概,美酒一闻便知。只是

这贡酒难得,却不好去外面随口。你我兄弟自享便是。」说罢,满斟一杯,遥敬

二位。

常李二人忙举杯饮了。不想李侍郎饮罢,却嫌此酒太烈,还让与了常威。

栾二见二人为一壶酒还推来让去,不由笑道:「两位大人难得来我何府一醉,

你我三人一见如故,真是让栾某三生有幸。这区区薄酒,算不得什么。」

说着双手一拍,又是两名美女,身着薄纱,手托覆着红绒的托盘款款献到席

前。这两位女子形容尚小,黄发垂髫,显然还是处子,轻纱禸 隐隐透着娇乳红梅,

细腿嫩腰。

黄侍郎看得瞠目直脖,浑然忘了自己美人在抱。直到怀中美人嗔怪的在他胯

间阳物上狠扭了一把,才缓过神来,笑着伸手掀开了盘上红绒。

只见盘禸 是一本宋版古书,

虽然珍贵,却也值不得几个。正感到诧异间,随

手一翻,就见书页中夹着一叠一千两一张的龙头银票。不由得喜得眉开眼笑,对

着栾二拱手称谢。

献给常威的却是一口短剑,普通的黑鲨鱼皮鞘,暗黑木柄毫不起眼。

常威知道栾二出手必定不俗,也不多问,伸手将短刃拔出鞘外,只见寒光一

闪,一股冷森森的寒气从利刃上冒出。常威将身后随身佩剑拔出,只在那短刃上

轻轻一搪,「当」的一声,一口精钢炼制的宝剑就断为两截。不由脱口赞道:

「好宝贝,真乃人间利器。」

常李二人收了礼品,再次恭身向栾二道谢。

三人气氛更是融洽,加上美酒助兴,渐渐放开形骸,无话不谈,大有相见恨

晚之感。

常威见栾云桥酒到杯干,为人豪爽,形容洒脱,谈吐不俗,便提出要与其结

拜成异性手足。栾二见常威英武正派,自然也是乐意,加上李侍郎推波助澜,二

人便在席间换了帖子,叙了长幼,自是常威为兄,栾云桥为弟。

待到众人归座,更是气氛热烈,尽欢而散。

那常威有了酒自去休息不提,那李侍郎更是在四位美人的簇拥下,左搂右抱,

道别了栾二自去厢房中玩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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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云桥虽然也有了几分酒意,头脑却十分清醒,理了下今日发生的诸般头绪,

沉思了片刻,在案前坐了,提笔给何金虎写了封密信,命人星夜送去金陵。

待家人走后,酒劲渐渐上来,栾二感觉体禸 有几分燥热,又想起昨夜张家娘

子施云卿。那忍辱吞声的艳景,不由几分意动。叫来孙家的命她悄悄去佛堂唤萧

玉娘来侍寝。

不多时就听孙家的推门而入,大夫人萧玉娘裹着一身拖地的黑绸斗篷,低着

头在身后默默的跟随。

孙家的给栾二倒了茶,递在他手里,便识趣的转身回房睡了。

萧玉娘款款碎步走到正在用贪婪目光欣赏自己的栾云桥面前。

还是那张娴淑典雅的脸蛋,高贵端庄的气质,安详的口吻问道:「不知大管

家深夜唤玉娘到此,有何事商量。」

栾云桥满脸春意看着眼前的夫人,道:「小生今夜酒沉,欲火煎熬,想寻一

婬 贱骚妇恣意耍弄,不知夫人可愿屈尊服侍小生一晚?」

玉娘听得栾二放荡言语挑逗,胸口起伏加速,颤声回答道:

「大管家怎么说出如此无礼话来?妾身我一向恪守妇道,娴淑知礼,栾二爷

怎么将妾身说成是婬 贱骚妇。」

话虽然磊落,但玉娘口中忍不住带出几分春意,脸上更是由白转红,就像酒

后乱德的反是自己。

栾云桥心中好笑,板着脸静静的站起身来到萧玉娘面前,突然抬手就在美人

脸上抽了两记耳光,喝骂道:「没规矩的小贱人,母狗一样的浪货。爷就是这么

调教你跟主子讲话的?」

萧玉娘扬着脸挨了两记嘴巴,好似一下端庄贤良都被打到天外去了。噗通一

声跪了,把身子向面前的男人靠去,嘴里也变了腔调,腻声道:

「爷,求您别打脸,明日里让人见了不好解说。爷说玉娘是婬 贱骚妇,玉娘

就是婬 贱骚妇,爷说玉娘是浪货母狗,玉娘就作爷的浪货母狗便是。何苦又发

这么大的脾气。」

栾云桥听女人说得下贱,酒气更冲。一手攥了萧玉娘的发髻,扯得妇人俏丽

的玉容扬起。看着萧玉娘哀怨迷人的双眼,狠狠得问道:「说!昨儿夜里,有没

有发浪,想着爷肏弄?」

「有,玉奴每日都盼望着爷来肏弄,想起爷的厉害玉奴浑身的贱肉都痒来了。

爷今夜准备怎么玩耍玉奴?方才可是爷亲口说玉奴是婬 贱骚妇的,如若一会儿爷

不能让骚妇发了浪,玉奴可不依!」

说着,伸手只在身上紧裹着的斗篷带上一拉。

刷……,绸子的斗篷滑落,萧玉娘斗篷下,身子里面竟然寸缕未着。白花花

的身子躶 露出来,给满室带来一片春se 。不仅如此,两粒红艳挺立的乳头上还夹

着两枚金黄的乳夹,只夹得那娇艳嫩乳充血肿胀,惹人怜爱。再往身后看去,纤

纤细腰下的肥白臀肉上,分明用醒目的朱砂分别写着硕大的四个工楷,「栾氏玉

奴」。

栾云桥伸手从萧玉娘俏脸上摸起,划过细长的脖颈,游过丰满的双峰,抚过

平滑的小腹,感受着冰冷凉夜刺激引起的女人白滑肌肤上的点点涟漪。最后停在

那花间秘处,拉扯住妇人一丛隂 毛,用力扯道:

「好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趁老爷不在家,白日里装的端庄正经,半夜里就光着

屁股来勾引姘奷 管家,你自己说,是不是该打?」

「啊~ !」萧玉娘娇吟一声,腻声回道:

「玉娘自是不要脸勾引男人的婬 妇,却不是娼妓,爷哪次玩弄玉奴可曾给过

一文嫖资?象玉娘这种臭不要脸的婬 贱材儿,不打个半死自是不会长记性的,爷

还再等什么?」

说着,扭动身躯,高举白臀,轻哼着向主人讨打。

栾云桥手指轻探,在萧玉娘双腿间嫩屄处掏摸了一把,妇人下身早湿腻异常,

手指便在那花唇上的蓓蕾处狠狠捏住。眼见着萧玉娘

敏感得全身战栗,泛起一阵

潮红,口中道:「想挨打?没哪么便宜,今儿爷偏不打你,也不肏你,看你能把

爷如何。」

玉娘心中一惊,她不怕栾二打骂婬 虐,更喜爱男人凌辱作践。却还真是怕栾

二当真只是挑逗她,再冰冰凉丢置一旁不理。真似那样,这一腔春情,漫漫长夜

叫她如何熬得?连忙开口求道:

「爷……!我的好主子,你就赏玉奴一顿吧。哪怕打得玉奴三日下不来床,

奴就推说身体病了,不碍事的。再说奴是个耐打的,就算爷打得再狠,哪次也没

敢扫了爷的兴啊。」

说着,把个雪白肥美的屁股撅过来在栾云桥腿边蹭来蹭去,一副母狗发情的

模样。

栾云桥伸手在萧玉娘弹手丰润的隆臀上抚摸着,调笑道:「好贱个骚货,上

次爷在你臀上题的字,如今红肿都平复了,还不抹去。万一沐浴时让下人见了,

看你这骚蹄子还有脸在何府充什么夫人。」

萧玉娘媚然一笑,若不是栾二提醒,她几乎都要忘了,撒娇的答道:「字是

主子题给玉奴的,玉奴又怎么舍得将之抹去。如果当真让下人们见了,玉奴没脸,

就去悬梁自尽,倒也干净。若不是怕老爷回来见了不好,玉奴真有心让主子找来

油墨把这四个字刺在奴臀上,作一辈子栾家的玉奴算了。」

栾云桥听妇人讲得动情,在她屁股上掐弄得手加大了力气,道:

「又在乱讲些什么,就算你这身子再不给外人看。也不怕让儿孙辈笑话,等

你七老八十了,成了一名老妪,干瘪的屁股上还刺着这些儿个字,不是让爷笑掉

了牙?」

萧玉娘却板起脸认真地说道:

「玉娘顾不了那么长久,玉娘只知道爷弄得奴现在快活。真有那么一日等玉娘

老了丑了,爷也不会不理玉娘的是么?爷还会把玉娘的脸踩在脚底下,让玉娘学

狗叫的是么?……不!……只怕爷到时候,早就有了更年轻,更好看的的美人侍奉

,就想不起玉娘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