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秘密讯息 第二百五十章

作者:吾熊书名:韩娱之秘密讯息更新时间:2023/01/13 14:30字数:3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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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杯适合调制鸡尾酒,也非常适合加冰饮用。

11月6日的夜晚。

李牧和k坐在一家酒吧的吧台边,一起喝古典鸡尾酒,这一家酒吧的调酒师是一个女人,猫相,胸大腰细,总之很性感。

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像是两道月牙,上身是一件黑白条纹的短款上衣,条纹被胸部撑开而变形,特别胸部那里的条纹扩散得最厉害。

全昭妍和金高恩坐在一旁,当然还有王耀,几个人是一起出来的。朋友之间出来喝酒,其实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全昭妍和调酒师相熟,据说,她经常来这里喝酒,最爱喝的是古典鸡尾酒,调酒师最擅长的也是这一款酒。

调酒师叫任秀,任姓在韩国还算少见,也有许多名人,比如歌手任宰范,韩国男人几乎没有不知道《告解》的。

李牧刚来的时候,在陈思思他们的狂轰滥炸之下,学会了这首歌,可惜他唱的版本,听了会让人狂笑不止,仿佛秋天的枯叶在树枝上摇曳的高音,就足以让一个笑点不高的人类,捂着肚子抽搐。

李牧摇晃一下杯子,看里面的冰球晃动,酒液带有一种苦涩和冰冷之感,或许是苦精带来的味道。

对于他来说什么酒都差不多,他品不出什么滋味来,k和全昭妍喝的津津有味,金高恩只是把它当做水喝。

王耀正和任秀搭讪,讲一些大叔笑话,这东西是和他以前的老板学的,那个老板很喜欢讲大叔笑话。

加上最近的年轻女孩们也对于这种笑话陌生而产生好奇,倒也吃得开。

至于是不是真的,李牧不得而知,不过看王耀以前的成功率,估计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

任秀的名字翻译过来有些奇怪,按照韩国的叫法却也简洁美丽——yimsu。

任秀时而发出娇柔的笑声,似乎对于口音纯正的大鼻子留学生有些兴趣,面对他火热的眼神,来者不拒。

全昭妍坐在李牧的身旁,时而看k,时而看他,脸上的表情让人感觉有些莫测。

k比以往要沉静许多,面对全昭妍的眼神,偶尔露出微笑,倒是没有以前那么紧张。

“李牧。”全昭妍的头贴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

“怎么?”李牧微微侧头,躲过耳边传来的热气。

“王耀估计要倒霉了。”

“为什么?”李牧疑惑。

全昭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李牧才恍然大悟,忍不住瞄一眼任秀,没想到她是一个这样的女人,控制不住本能的王耀估计还得倒霉。

他正想说,还是忍住了冲动,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左大腿上倏然传来疼痛感。

不用说肯定是坐在左边的k做的。

李牧瞄一眼k的眼睛,发现眼瞳有些收缩,这是愤怒的征兆。

“她就说了几句话。”李牧笑。

“哼,我和你又不是那种关系,和我说有什么用?”她转头,脖颈微微泛红。

“是吗?”李牧的手放在她屁股上。

“啊,变态,干嘛?”她低声说,没有阻止。

全昭妍似乎瞥到了他们的动作,只是勾起嘴角。

酒吧禸 搭讪是常有的事情,加上她们几人的姿se 在正常人审美中也算高等,因此招来了许多成年雄性人类的觊觎。

有几个男人向他们走来,目标当然是k她们。

几人看模样像是大学生,脸上还化着妆,身上的衣服时尚,耳洞颇多,脖子上还有纹身。

全昭妍看到他们只是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万宝路放在吧台上,顺便把爱马仕的挎包搭在上面。

几个人看一眼,最后没敢上来,绕弯从他们背后走过。

“所以才觉得无趣。”全昭妍啜一口古典鸡尾酒,把玩弹药筒模样的打火机。

“要是不认识就上来了。”李牧摇摇头。

“不上来才好。”k一只手托腮,脸颊有些泛红。

她的酒量太差,虽然喝了几口,已经醉了。

“胆子太小。”金高恩总结。

“再来一杯。”全昭妍把空了的古典杯放下。

任秀点点头,为全昭妍续杯。

酒吧禸 的灯光弥漫一种朦胧的气味,淡紫se 的灯光照在古典杯的杯檐上,变成更加浅薄的紫se 。

有时候看得见的东西会变得越来越浅淡,看不见的东西却开始深入骨髓。

“笨蛋,在想什么?”k偷偷问。

“你。”

“哼,不过她还真的很不错。”

“什么不错?”

“唔,不知道,感觉很吸引人,不是吗?”k看他。

“还好。”李牧笑。

“切,你还真是个笨蛋。”她的语调带有一种下沉的感觉,就像一只长翅膀的猫从云空坠入大海。

这几天一直在下雨,天光越来越暗,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是晴天。

“就不想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全昭妍忽然问。

“做不出来。”李牧回答。

“这可不一定,何况,做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一个人不可能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她低头看橙se 的酒液。

酒液上浮起的柠檬皮在酒精的作用下,散发一种特殊的香气。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不能喜欢另外一个人。”李牧看一眼醉眼朦胧的k。

“是吗?那另外一个人怎么办?”

“不知道。”李牧说。

他确实不知道,即使现在也不清楚,或许喜欢的人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间出现,有些不可思议的出现。

“不过还是要试试才知道,就像酒一样。”

“酒也会来试你。”李牧点头。

酒吧的音乐很棒,慵懒的爵士,装修也颇为氛围,在这里,时间过得不知不觉,让人有种来到隐秘空间的感觉。

“知道吗?”全昭妍笑问。

“什么?”

“为什么会有隐秘的感觉?”

“你知道。”李牧微微吃惊。

没想到她能看出他的心思来。

“hideout,隐匿处,这就是酒吧原来的功能,就是要隐藏起来,与世隔绝,所以你们刚开始都没有看出这是一间酒吧。”她低头笑。

“嗯,确实很有趣,和以前去的都不一样。”

“最初的意义是这样,不过现在变了,真正的酒吧不容易找。这一家也算合格一半,进来的时候就可以忘掉自身的一切,就像进入一处自己的空间一样。”

“自我吗?”

“嗯,喝酒差不多是寻找自我的过程,当然只是我个人这么认为。”她喝的很慢,不像酒桌上的时候豪饮。

“有道理。”李牧点头。

k趴在桌上,轻轻打鼾。

“她有鼻炎?”全昭妍问。

“怎么知道?”

“听声音就可以听出来,不过她的声音比我好多了,喝酒抽烟太伤嗓子。”她低笑,声音略微沙哑。

“可能。”

“其实喝酒还好,就是抽烟,不过烟这种东西很不错,就像身份的证明一样,像是宣誓某种自由。”

“对于你?”李牧问。

“差不多,对于女人。如果一个女人抽烟,或许是想独立。”她拿出一根烟。

“是吗?”

“是这样,总是想证明,想要让别人看到,这一点连我自己都矛盾,明明不想在意世界上的一切,但这种证明就是一种在意。其实就像喜欢一个人,证明喜欢一个人,恰恰是不喜欢,我到底喜欢的是什么?”

“感觉?”李牧反问。

“可能,毕竟这个世界长久以来都是男人的世界,所以人类已经不是人类,而是变成了男人和女人,所谓的平等也都是狗屁。”

“那你喜欢女权运动?”

“喜欢倒称不上,反正都变成这样了,也没有任何办法,我也只能反抗我自己罢了。”

“喝酒和抽烟?”

“不清楚,只是别人不让做的事情,总是有种想做的冲动,不是吗?”

“或许吧。”李牧说。

就像父亲一直让他当厨师,那种反抗的种子就埋在了心里,随着那种强迫感,反抗的越来越强烈,或许这种事情是与生俱来的,深埋在他骨子里的东西。

“相似感。”

“什么?”

“我们之间,你和她几乎不相似,难道不是?”

“没关系。”

“她像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永远不反抗,残害的也只是自己。”全昭妍看向k。

“那你是残害别人?”李牧笑。

“是啊,被我残害的人很多。”她勾起嘴角,将鸡尾酒一饮而尽。

杯子放在桌上,用食指敲击杯沿。

“那也不错。”李牧说。

“你呢,似乎介于两者之间,或者就像一阵风一样,什么都不存在,只能感觉到一种虚无。”

“我还活着。”李牧说。

“所以才觉得你有趣。”

“有趣也只是有趣而已。”

“没有趣的话,我可连话都不想说。”

“够懒的。”

“基本上没有太多必要,以前恋爱的时候,就是这样。”

“不错。”李牧笑。

“你呢?”

“看情况,她的话总要尽力回复,没有交流的话,也无法持续下去。”

k转醒。

左脸颊还有红印,嘴角的涎水划过下颌。

“我该走了。”她说。

“我陪你。”李牧起身。

和全昭妍她们告别。

李牧和k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天气越来越冷。

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指腹轻轻捏住静脉上的皮肤,旋转的时候,带来一种痒痒的感觉。

“ff,你的手腕很细腻。”她说。

“那个地方的皮肤一般都不会太粗糙。”李牧搂住她的腰。

街灯像士兵一样排列,从高处散发的黄光像是小型的太阳,带有一种温暖的意味,似乎在溶解季节带来的氛围。

他和一个灯柱擦肩,金属柱上传来一丝冷意,像极了打开冰箱时候传来的冷气。

她的黑se 棉帽上也染上灯影,看起来古旧,小巧的耳垂露出一小部分,白腻得像是冰淇淋,那一抹红则像是艹 莓酱。

街上行人颇多,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平静得仿佛石像。

“喂,今天真冷。”她把手缩进袖子里。

“很快就变暖和了。”

“呼,你晚上回家干吗?”

“当然是睡觉,还能做什么?”

“唔,还以为你会做些别的。”

“和你聊天。”

“你就不和她们聊天?”

“近乎没有交流,不爱说话的人类。”

“ff,那我话很多,不会觉得我烦?”

“还可以,习惯了。”李牧搔一下她的留海。

“哼,那就是烦的意思。”

“没有。”

“啊。”

“怎么了?”

“就是想大叫一下,发泄一下。”她在街道上大叫,引来一些注视的目光。

“好多了?”

“没有,只是不清楚,我们在一起的理由。”

“没有理由。”

“好吧,我要走了。”

“嗯,安全到家,记得给我发信息。”

“会的,把头低下来。”

“嗯。”李牧垂头。

她的手抱住他的脸,头部轻轻向前,鼻头和鼻头相撞,感觉到彼此暖呼呼的鼻息,下一秒,唇瓣上传来柔软感。

甜甜的,湿湿的。

啵。

声音很大,嘴唇扭曲变形。

“就这样,我要走了。”

“嗯。”李牧看她的背影。

他也拦下一辆白se 出租,坐到车中。

和半秃顶的司机说了地址,看窗外的风景。

老司机的话很多,问他一些无聊的问题,一边抱怨总统的无能,说女人治国果然没什么好事。

李牧只是随口附和,眼睛依旧看向外面。

来到楼下。

李牧结账,拿了司机递过来的发票,走出出租车。

嗡嗡。

“ff,我到家了,你呢?”

“刚刚到,正在电梯里。”

“给我你的自拍照。”

“好。”李牧自拍一张,发送。

“还不错,我给你看我的。”一张照片发来,上面是只穿背心的娇小身体,不得不说,看起来很诱人。

“我想吃你。”

“ff,不行。”

“那就是行的意思。”李牧发送一个桃子人眼睛变成心形的表情。

“no。”她发来一个狮子熊打碎碗的表情。

两个人聊天的功夫,李牧回到家。

打开灯。

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我们睡觉吧。”李牧说。

“ff,知道了,你给我讲故事。”

“好。”

“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洗澡。”

“懒。”

“那也要洗,这样才干净。”

“好吧。”

“她们说我喝酒了。”

“当然。”

“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

“嗯。”

“哼,给我打电话。”

“好。”李牧打电话过去。

屏幕上出现大写字母k,很快,她接下。

手机传来她的声音,柔软无比。

“ff,我在洗脚。”

“洗得干净点。”

“嗯,ff,想起上次用脚给你做那事。”

“很舒服。”

“唔,你就是个变态。”

“嗯。”李牧点头。

电话一边传来水声,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想必是sun在看电视。

“她在喝烧啤,一边吃花生。”

“是吗?不怕胖?”

“她说没事,ff,我现在越来越瘦了。”

“那你也多吃点。”

“胖不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真的?”

“嗯,怎么办?”

“没事。”

“讲故事,我洗完脚了。”

“回到屋里了?”

“刚刚回来。”

“好。”李牧走到唱机前,放入唱片。

凯伯·卡罗威的歌声相当不错。

“唔,不错。”

“嗯。”

李牧来到书架前勾出一本书籍,封面略微旧,很久以前的书,原来是狄更斯的《大卫·科波菲尔》。

狄更斯虽然是一个恋尸癖,但小说写得确实有趣,也很符合大众的审美。

李牧开始念。

一会。

“ff,很有趣。”

“嗯。”

“对了,要不要我给你讲故事?”

“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总是你来,感觉你太累。”

“好吧。”

“ff,那你听着,我去拿书。”

“嗯。”李牧点头。

一会。

她的声音传来。

李牧打开手机扬声器,放在床边,关上灯,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的声音很柔软,让他不觉有种陷入睡梦中的感觉。

良久之后。

他终于沉睡。

第二天。

嗡嗡。

“啊啊!”

“怎么了?”李牧看到信息回复。

“唔,昨天都没睡好,现在好困,都是你害的。”

“不会吧?”

“会,坏蛋。”

“那怎么办?”

“呼,没事,那你以前也都是这样的,没想到你这么累。”

“怎么会?我还好。”

“明明很累。”

“真的没事。”

“好吧,我现在要去洗澡,亲爱的,晚上等我。”

“好。”

“ff,今天是七号。”

“对。”

“还有几天就到了。”

“是啊,我给你买pepero。“

“嗯,你一会做什么?”

“上课。”

“最近还好吗?听说很多学校的学生都在游行。

“和我没多大关系。”

“也对,反正你也不是我们国家的人。”

“嗯。”

“我去洗澡了,待会聊。”

“ok。”

k不再回复。

李牧做完早晨的准备,来到楼下。

天气略微昏暗,下午可能有雨,于是他带了雨伞。

街上的人依旧繁忙,虽然发生了许多事情,人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工作、挣钱,毕竟这就是人生。

政治家们玩政治,普通人大抵还在过平凡的人生。

地铁禸 ,看电视剧的人继续看电视剧,学生们在学习,世界没有灭亡,更没有爆发世界大战。

最多看看网络上媒体们报到的半真半假的消息,义愤填膺地在论坛下面留几条言论,过几天连自己留过什么都忘了。

地铁摇颤,天花板上的灯光明亮。

李牧站在一旁,拿出手机看漫画,周一更新的webtoon中的一个自行车漫画《windbreaker》颇有意思,他用它来消磨时间。

嗡嗡。

“ff,洗完澡了,你在做什么?”

“看漫画,在地铁中。”

“我在吃饭。”

“多吃点。”

“嗯哼,今天fighting!”

“当然。”

地铁到站。

李牧下车。

来到学校,学生们依旧和平常没有太多的区别。

教室禸 ,讨论的声音比以前多了,当然是关于那些游行之类的事情。

李牧来到后排坐下,金高恩正在看一本小说,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夜》。

教授很快来到。

课程依旧。

李牧一边认真听课,一边和k聊天。

“ff,今天也好冷,明天应该是晴天了。”

“希望如此。”

“唔,到底什么时候下雪?”

“我朋友说,他们那里又下雪了,还是暴雪,世界白茫茫一片,就像无数只细小的飞蛾在天空上飞扬。”

“ff,那肯定很有趣。”

“嗯,给你看照片。”李牧把朋友发来的照片,转发给她。

“哇,好美,树都是白se 的,整个世界也是白se 。”

“所以那里又叫北国。”

“ff,北国么?”

“嗯,南方叫南国,北方叫北国,以前的叫法,我感觉到是和雪国很像,特别是冬天的时候。”

“因为总是下雪?”

“差不多,我朋友说那里已经连续下了好几天,好在有暖气,不然肯定会冻成狗。”

“ff,我喜欢狗。”

“下次带你去看看,那里的狗出去溜一圈,就变成白狗了。”

“那猫呢?”

“也是,我朋友说他家楼附近有猫出没,也不知道有没有冻死。”

“啊,千万不能死,那多可怜。”

“也许会有好心的人收留吧。”

“希望这样,唉,雪天该多冷啊?”

“还好,化雪的时候更冷一点。”

课程结束。

李牧站起来,准备去吃午餐。

王耀在外面等他,他的脸上贴了许多创可贴,顶着一对黑眼圈,看起来颇为凄惨。

“怎么了?”李牧明知故问。

“别说了,唉,没想到那个女人那么可怕,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是吗?”

“靠,不说了,我们去吃点好吃的。”王耀低下头,叹一口气。

“也好。”

两人来到一家蒸排骨的店,叫了一盘鸡蛋卷和泡菜饼,然后点了一份味道颇辣的蒸排骨,还有一瓶烧酒。

李牧则点了一瓶可乐。

“你就不会喝酒?”

“昨天喝过了,今天就喝可乐。”李牧说。

可乐有许多好处,最大的好处是不含酒精。

李牧加一块排骨,放进碗里,等它变凉再吃。

王耀先喝一口汤,发出舒爽的叫声,大鼻子上冒出热汗。

嗡嗡。

“ff,在干嘛?”

“午饭中,你呢?”

“在休息,在想晚上做什么好。”

“随便什么都可以。”

“ff,真的?”

“嗯哼。”

“那我要骑你。”

“没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