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凛然 西藏性追忆

作者:宇田`佐戀书名:春意凛然更新时间:2020/07/24 05:27字数:3292

  

在我老王几十年的性海生涯中,有许许多多难忘的回忆,最令我难忘的还是75年我刚刚入伍那段时间在西藏的经历。

那时候我才18岁,个子又高又壮,入伍后被派驻在驻藏某部队。我们驻地不大,只有不到三百人,两个连队。在我们营地外面有个藏族的村子,在那几年,藏族群众的热情与独特的风俗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回忆。

我们的营地里绝大多数都是像我这样的精壮小伙子,很多人都是童子鸡,因此女人便是绝大多数人闲暇时间的主要话题。当然,我和他们不同,我不但很早就有了性经历,经验更是十分丰富,关于这个的故事很长,就不在这里多说了。

要说的是我们营地外面正对的那个藏族村子,村子里有百把号人,奇怪的是男人很少,绝大多数都是妇女。说起藏族妇女,绝大多数都是红彤彤的面颊,头发编成许多的小辫子,有些三四十岁的妇女会把辫子盘在头上,小姑娘们则垂下来。有人说藏族女人不爱洗澡,身上很臭,这是没有依据的。不可否认,由于气候与地理环境的缘故,藏族妇女洗澡没有那么频繁,但是就我的亲身经历来看,她们还是很干净的。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们对隂 部的卫生十分讲究,这是很多现在发达地区的妇女都比不上的。

记得刚刚来到部队,老兵们给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开了盛大的欢迎晚会,首长们讲话中一再强调要和当地的藏族群众搞好关系,围着巨大的篝火,十来个藏族小姑娘还跳起了锅庄,一切都很热烈,很正常,但是当晚,我们新来的三十个兵被叫到了活动室,指导员指着桌上的一大堆不知名的艹 药说:“一人装一袋子拿回去,具体怎么用找自己宿舍的老兵问。”

我们都以为是抗高原反应的药物,回去问了老兵,惊讶的发现这些竟然是壮阳用的,还有给生殖器消毒的功能。老兵里有一个我的老乡,他暧昧的朝我挤挤眼,我找个借口跟他走到角落里,听他一说,我这才渐渐明白,首长说的搞好关系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个藏族村子的男人奇缺,而我们的营地刚好设在她们对门,事情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早在几年前,就常常有士兵偷偷的去村子里和姑娘幽会,当地人穷,大兵们往往带上一个罐头就能让一家人开心上半个月▲且极度缺少男人的情况下,还出现了妈妈看着当兵的跟自己大女儿搞,搞完了小女儿吵着也想搞,搞完小女儿妈妈亲自上阵的事情。随着这些事情越来越频繁,最后到了首长们想管也没法管的地步。曾经有个首长想刹刹这股风气,结果村里的女村长带着十几个妇女来到营地大闹一番,这些妇女当众脱下裤子把下身的那个眼敞出来,说她们长了这个东西就是要让金珠玛米用的,这个首长阻挠金珠玛米和藏胞好,是坏人,要是不让这些金珠玛米继续来村子里和群众交流,就天天来营地闹。这个首长气坏了,当场就要拔枪,结果这些妇女更狠,领头的妇女抢过手枪就把枪管子插进自己bi里,让首长开枪,首长哪敢真的开枪,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只是首长们订了一些规定,比如按时发放药物,防止大规模性传染病,还有常常给战士们补充些壮阳的东西。

很快,我们这些新兵蛋子集训完了,从此就可以在每天晚饭后有几个小时的军民交流活动,大家其实都企盼的不得了,到了那一天,很多人激动的前一晚都没睡好觉,我则权当作见识见识,并没有太兴奋。

那天吃完晚饭,大家列队,由一个排长带队开进了村子,一路上围过来了好多藏族妇女,都肆无忌惮的朝着我们笑,还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藏语,很多战士脸都红了,这又让很多妇女又是一阵大笑。我们开到一块平整些的坪子,排长和来接我们的一个中年妇女说了几句,那个妇女点点头,回头吆喝了一声,许多妇女走了上来,井然有序的挨个走向队里的每一个士兵,我还以为要当场就和她们做那事,吓了一跳,谁知道她们是挨个领一个士兵回家。排长说了下要我们明早出艹 前回到这个地方,就也跟着一个女人走了。

看上我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藏族妇女,长得还算齐整,牙齿非常白,很整齐,她很热情的牵着我的手没走几步就来到了她的家。没想到的是,她家里还有两个小姑娘,一个十五岁左右,另一个看样子才十二岁,两个小姑娘看到我进门都是一阵欢呼,这个妇女笑着跟我比划了一阵子,介绍她的大女儿央金,小女儿卓玛,她自己叫乌兰日措,这个日措进到屋子里脱下了她的外衣,让我惊讶的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光溜溜的,略微黝黑的身体全部暴露在我的面前,最显眼的就是她两只黝黑肥大的**,奶根很细,奶体圆鼓鼓的,像个篮球样大小,奶头紫黑紫黑的,奶晕不大,但是鼓出**很高,我的视力很好,能看出上面有好几个针眼大的小孔,可能是她的奶眼吧。她的bi生得很高很鼓,bi毛很少,两片紫黑紫黑的**分得很开,中间的红肉凸出来一大块,和边上暗褐se 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能是**过多吧,**口有些外翻,就这么双腿并拢站着都合不拢,能看到里面扁平的**管。

她笑着把我的双手按在自己**上,示意随便玩,一边回头让央金给我倒酥油奶茶。央金给我倒了一碗又浓又香的奶茶,我喝了一口,感觉和一般的奶茶味道不同,甜中带点独特的臊味,第一口喝着有些不适应,但慢慢回味上来了发现还真好喝,就连着喝了好几口。央金看我喝得开心,笑着指了她妈妈的**,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说:“**做的。”

日措很开心的托着一只自己的**,稍稍一挤,几股米白se 的奶水很流畅的从紫黑的奶头上射了出来,说:“这个好吃,吃。”

我看得直咽口水,没想到这么黑的**能分泌出这么香甜的奶汁,就凑上去含住一只奶头吸了起来,都不用我用力,奶水就拼命的往我嘴里涌,略微有点腥,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好吃的。日措的**手感非常好,和现在很多女人人工作出来的截然不同,摸在外面都能感觉到皮肤下面的乳腺以及脂肪团,肥软肥软的,要不是肤se 太深了点,简直就是一对完美的大**。

我正美美的吃着奶,没注意自己的裤裆口被人给解开了。有点勃起的家伙被一双有点粗糙的小手给捧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到了三个女人同时吸了一口气,然后同时惊喜地叫了起来。

我的家伙平时就有十五公分长,虽说也不显着特别长,但是等精神头上来那就不一样了。我量过,这东西发开来足有二十八公分长,乌**有大人拳头大小,一般女孩子根本吃不住。前头不是说了,我早就有过性经验,就靠着这家伙,不下十几个女人对我死心塌地,这次出来当兵,一个个哭得那是死去活来。不过说实话,这么小的丫头我还真没试过,我自己心里清楚,就我这尺寸,一旦和小丫头搞了,说不准就要出人命。那些和我好上的女人最年轻的也过了二十五,而且被我开发过几次之后,bi里都能跑马,走起路来下面的风直往小肚子里吸。

日措坐到炕上,让我躺在她怀里,枕着一只**,另一只**盖在我的脸上,奶头让我含着慢慢吃。这时候两个小丫头也脱得精光,爬上炕来。这俩小丫头发育的很不错,卓玛的**都有大馒头大了,挺挺的,奶头嫩红嫩红的很是漂亮,央金的**还要大,而且和她妈妈一样,发育得呈球状,**根部很细,奶体相当肥大,吊在胸口晃晃荡荡的。日措示意让她们把下体扒开让我看。两个小丫头笑嘻嘻的推推搡搡一阵子,还是央金先叉开腿,把她的隂 部凑到我眼前。央金看来是遗传了她妈妈,**生的极高,要是她和我一样高,我们可以站着面对面的**,丝毫不用费劲。她的**还没开始发黑,但也是鲜红鲜红的,和一般女孩子的粉红还不太一样,可能和她们的肤se 有关。令我意外的是,她的**口非常宽,央金轻易的把左右手各两根手指头抠在**口里向两边扒开,扁平的**管就这么被分了开来,我甚至看到了里面五六公分深处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红se 肉球,那应该是她的子宮口。

卓玛笑着说:“姐姐喜欢拳头塞。”说着作了个示意的动作,一只手虚握着,另一只手捏成拳头往里面塞。

我看着央金的洞口,想:“难怪她们看了我的家伙这么兴奋,普通男人谁能填满这么个大坑啊!”

这时候卓玛把姐姐挤到边上,腆着自己的小**凑到我的面前,她的**也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应有的,**口已经开始外翻,不用手指扒开,眼子都是敞着的,足有一公分粗细。

这样的三张bi遇到了我,真算的上是棋逢对手。日措让两个女儿先上,轮流和我**,她们管**叫作做生活,想想也真有哲理。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说真的,要是没有这点乐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这里我就对这个村子里的藏族妇女旺盛的**感到释然,转而专心致志的和她们做生活。

央金和卓玛都很有经验,每人都是骑在我的腰上,根本不用手扶着**,屁股一下子就能把我的乌**对准在自己的bi口上,然后一蹲,我的**就滑进一个火热湿润的肉腔里,随之开始激烈的打桩。

说起火热,我倒是想起了我的婶子,一个俄罗斯女人。我有两个婶婶,都不是中国人,一个来自俄罗斯,一个来自朝鲜。可惜的很,我的两个叔叔死的早,俩婶婶早早就守了活寡,不过她们倒是也没做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情来败坏我家的门风。原因就是我的奶奶放话,肥水只要不流出我们张家,随便她们怎么搞,不然没别的二话可讲,直接浸猪笼。在奶奶和我妈的默许下,俩婶婶住进了我家的院子,我是族里出了名的人,虽然从小就没了爹,但我特狠,也特别护家,我家的人和别家人出了冲突,我把人家脑袋开瓢还算是轻的。相应的,我们村和外面的人出了冲突,我也是特护自己村的人。所以我虽然才十三岁,但又高又壮,加上这么一股子狠劲,远远近近没人敢惹我。

俩婶婶都比我只大不到十岁,住到我家当晚,我妈就把她们俩领到我炕上,那晚我充分领略了外国bi的滋味。人家早就说,老毛子女人的bi热,烫人伤身,朝鲜女人的bi凉,**插里头养人,我就一点也不信。我就是喜欢滚热的bi,裹在**上头,舒服的很。凉飕飕的bi跟堆死猪肉没啥区别,有什么搞头。所以我特别喜欢搞我的俄国婶婶,特别她的屁股又肥又大,**也是,一手抓着,整只手都陷在奶肉里看不到。

央金和卓玛打桩都很有经验,都是蹲到她们自己觉得刚好的深度然后屁股摆一下再起身,直到**棱沟卡在bi口为止。但是俩人还是有点区别的,央金喜欢戳深点,每次都是等到**狠狠的戳在她子宮口上,把子宮口那堆肥嘟嘟的肉球戳的陷下去才起身,而且她位置对得很准,十次里有八次能对在位置上。说实话她这样弄得我也很舒服,每次都忍不住想把**直通进去,戳到她的子宮里,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女人的子宮口弹性很差,没生育过的女孩子子宮口顶多只能戳根筷子进去,手指头都抠不进去,而且女孩子的子宮里面特别娇嫩,在里面**会伤到子宮,对身体很有害的。但是生育过的妇女就不一样了,有少数女人还特别喜欢被我的热**通子宮,那时我们村子里十家有两三家的女人和我搞时要我把**戳进子宮里头耍,要知道**子宮很容易出血,所以常常弄得到处都是血淋淋的。

卓玛打桩差些,她不敢戳深,每次到**蹭到子宮口就收住起身,不过她的好处在于bi里头紧些,箍在整条**上摩擦,更加舒服些。

姐妹俩每人打桩一百下就换人,换过三四次后卓玛先到了**,小丫头尖叫着用力把屁股往我身上压,**死死的抵在她娇嫩的子宮口上,我甚至能感受到子宮口涌出的一股股热乎乎的粘浆浇在**上。小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全身直打哆嗦,但是屁股却压得实实的,还不停的研磨一下,过了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这时候早就等不及的姐姐一把把妹妹拉下来,我的**从卓玛的bi里一下子滑脱出来,发出了非常响亮的一声声音。在央金骑到我身上之前,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卓玛,只见她精疲力竭的叉开着脚,躺在炕上,bi口松松垮垮根本不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的隂 部,从大开的bi口可以看到扁平的**管敞开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皱上面覆盖着厚厚一层乳白se 的粘浆,应该是女人的隂 精了,而且还在不断的往外涌。

央金把我的整根**吞进下身时,我身后的日措把边上瘫着的卓玛一把拽到身前,扯过一块毡布就给小女儿擦拭隂 部的脏物,卓玛一动不动的忍妈妈摆布,只是bi口还在不停的抽搐,让我惊讶的是,日措把女儿外隂 的隂 精脏物擦拭干净后把手上的毡布团了起来,直接全部塞进了卓玛的**里面,团起来比成年男子拳头还大的毡布很轻易的全部塞在了卓玛的体禸 ,她的bi口被撑得足有酥油茶碗口大小,这种景象出现在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身上很是奇异,看得我不由得更加兴奋,被央金箍的开始发烫的东西变得更加膨胀。

央金感受到了体禸 的变化,兴奋得用藏语快速的说了一通话,我看不到身后日措的表情,但是枕在她的胸口可以清楚地听到她的心跳变得更加快速了。

央金的**来得很快,她到达**的样子和妹妹不一样,她是憋着一口气不放,脸涨得通红,但是bi却是在不停的收缩,她把屁股用劲往我身上挤,像是想把我整个人都套进自己的bi里一样。我的整根东西都被套在她的bi里,**深深的陷在她的子宮口中,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半已经挤进子宮口里了,但是她的子宮开口大小还不足以让我拳头大小的**进入,因此子宮口的环状肌肉死死的勒着我的**中间,而不断收缩的子宮颈管就像是一张嘴一样不停的吸吮着我的前半个**,而且从子宮中不断涌出的滚烫的液体冲刷在**上,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央金**过后,自己扯了一块毡布擦拭干净自己的外隂 ,然后像妹妹一样,同样把毡布团起来,塞进自己的**,她的这块毡布很大,团起来有两手交握成的拳头一样大小,但是她还是很轻松的把整团毡布都塞进了隂 门。

这时候我的**还是傲然挺立着,但是上面糊满了白se 的黏液,一直通过我的卵蛋淌到了屁眼。刚刚休息没多久的卓玛凑了上来,用舌头从我的屁眼开始舔起,从下到上,把我的整根**舔得干干净净,当她舔我的**下部时,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使我不由得打了几个战栗。

日措感觉到了,笑嘻嘻的躺下身子,叉开腿,指了指自己红扑扑的隂 门,让我趴在她身上慢慢**。日措的**非常热,和我的俄国婶婶差不多,烫得很舒服,我在里面慢慢的抽送,能感觉到一堆堆的肉褶皱从**身滑蹭过去。她的**不是很深,我只顶进去一半就抵到了她的子宮口。和我预想的一样,她的子宮口很开,毕竟是生育过二胎的妇女,我的**没有费力就挤了进去,当**撑在她的子宮颈管时,日措只是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但是随着**逐渐滑进子宮腔,她的脸上露出极度舒爽的神情。日措的子宮禸 腔比她的**还热,这种感觉非常不错,我甚至想就这么插在里面不动,趴在她身上睡去。

可是当我慢慢往外抽,准备抽送时,日措按住我的屁股,微笑着说:“这样好,很舒服。”原来她也喜欢这种感觉。我静静的趴在一个肤se 黝黑的藏族妇女身上,**深深的抵在她子宮的禸 腔,感受着她子宮腔禸 的温度与**禸 一堆堆肉褶的挤压,身边两个藏族女孩子用与她们年龄不符的肥**房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揉搓着。这一刻,我深深地爱上了这块土地。

调皮的卓玛钻到我的身后,一边用舌头舔着我的卵蛋和屁眼,一边把一只手插进日措的bi里,用涂满牦牛油的手在妈妈的**里握着我的**身滑动,为我**,有时还用力插到日措**底端,握住因为被我半截**插入而变得肥大的子宮用力晃动,来刺激子宮禸 我的**头。

听说外国人叫西藏香格里拉,我想这儿就是我的香格里拉吧。

这一整晚我都没有把家伙抽出三张bi外,央金和卓玛各自**了三次,日措在我归队前的凌晨才让我在她里面快速抽送,其实她很容易**的,半小时的抽送让她达到了四次**。

在后来的日子里,找我最多的就是日措家,在枯燥苦闷的生活中,也只有两性生殖器的不断摩擦带来的快感才能给人带来一些希望和盼头。

在我两年的军营生活中,几乎有一半的晚上是在日措家度过的,她们母女三人的身体,被我开发的几乎熟透了,每个夜晚,我静静的趴在日措丰满的**上,两人的性器官以常人无法达到的深度紧密结合着,而我的左右两只拳头却分别深深的塞在央金与卓玛的体禸 ,紧紧地攥着着熟睡中少女鹅蛋大小的子宮。

fontsize=”4”nbsp;有时候日措会把手也塞进大女儿的**,和我的手交握起来,而这时候的央金顶多只会哼两声,继续沉睡在梦乡之中。有时候央金和卓玛在梦中也会达到**,这时候我就只能等她们子宮中的白水淌完,再把那张毡布团起来塞进**,将里面的汁汁水水擦拭干净,再继续把手塞进去。我养成了握着少女子宮才能入睡的习惯,一旦手中没有充满弹性的子宮,手指接触不到肥软而又紧致的子宮口,我就无法踏实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