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葬场上夜班的那几年 第四百二十八章 十三

作者:冰河书名:我在火葬场上夜班的那几年更新时间:2023/06/02 22:04字数:1021

  

不管怎么说,这腊肠狗好歹是地狱出来的家伙,我倒不敢让它离我太远,万一出了什么命案,那可就不是我想见到的结果了。

将男子扶墙床,我这才将之前的经过给郑晓枫解释了一遍,明白了经过,郑晓枫也吐了一口气,“好险,好险,不过老大你命大,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

听着郑晓枫这话,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时候我肚子又咕噜噜叫起来,纸人刘也跑了过来,“主人,你们吃饭没有啊,咱海爷咋还没回来,我的钱都在他身上呢。”

原来纸人刘睡了这一天确实一直都没醒,这时候是被饿醒的。

我笑了笑,重新买了吃的回来,纸人刘见到我床上多了一个陌生人,问起来这人是谁,我就顺口将之前的事情又给他讲了一遍。

再得知经过之后,纸人刘的脸sè都变化了起来,“主人,你好厉害啊,竟然一个人都能够打过这家伙。”

听见纸人刘这话,我觉得并不想夸奖的,看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我害怕这男人醒过来问话,正好我也有很多疑问想问,所以我干脆买饭回来自己宿舍吃,守着那个男子。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听着纸人刘崇拜的话语,我一句话没说。

那男子睡的并不安稳,眉头一直皱着。

突然这男子就醒过来了,见他猛的坐起来吓了我们一跳。

我的目光朝着男子看过去,我们对视了一眼,我这才咳嗽一声,“你饿了吧,要不要吃点?”

我拿了一块饼给他,男子有些警惕,他并没有接过去。

见状,我悻悻收回手来。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怎么会落到那道士手里?”

听见问话,这男子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他是被我所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谢谢这位朋友的救命之恩,叫我白渟就好。”

纸人刘吃着饼,突然就被噎到咳嗽起来,“咳咳,你,你是白星散人的十三徒弟?”

被纸人刘道破出身,这白渟目光马上朝着纸人刘看过来,看他那架势,似乎随时准备动手了。

“咳咳,别误会,别误会,我们是你师傅的朋友。”纸人刘一边咳嗽,一边锤着xiōng口,赶紧摆手,害怕白渟突然动手。

而我的目光也有些好奇起来,回来的路上,我问起来那将要回来的十三徒弟,这才知道那是白星散人唯一从小带在身边养大的,其余的人有不少都是自己跑到道上寻求成仙之道的。

这时候我也好奇起来,没想到这看上去年纪轻轻的人竟然是白星的十三徒弟,听说这十三徒弟怎么也有五六十岁了,可是他的年纪和外貌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多。

我心想该不会那白星的徒弟各个都修成就,神仙,会长生不老之术?

不过想想叶子寒和海爷都还是千年前的人,不也一样保持了原来的模样没有变化么。

“听说您已经五十有六了?”我吞了一口吐沫,朝着白渟看过去,似乎对我我的问话十分不满,白渟皱了一下眉。

“你们和家师真的是朋友?”似乎很难想象我和纸人刘等人和他的师傅能够结识或者称兄道弟,白渟的脸上满是复杂的神sè。

我赶紧摆摆手,“不,是这样的,我的老师和你们师傅关系不错,我也只不过有幸见过白星前辈而已。”

听我这么说,白渟的脸sè这才好看了一点,点点头,不再开口说其他什么。

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这白渟似乎并不怎么喜欢说话,我再次将食物放在他跟前,他并没有拒绝,也没有动。

我吃饱喝足的时候,看了白渟一眼,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将容貌停留在二十岁的年纪的,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万一我把苏雨晴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四五十了,她会不会嫌弃我?

想到这一个可能性,我嘿嘿笑了笑,看到纸人刘和疯子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赶紧咳嗽了一声,没有说话。

“非常感谢你们,不过我想我该离开了。”

白渟突然起身,从床上下来,但是他的身体明显还十分虚弱,这白渟的能力在纸人刘之上,之前纸人刘被抓去做了傀儡,倒是很快就回复过来了,但是这白渟的能力明显比纸人刘厉害了不是一星半点,恐怕当初那老道在让他成为傀儡的时候也费了不少心思。

他刚下床,扶着墙,我马上就上去将他重新推在了床上,“你别急着离开,在这里修养一段时看吧,白星前辈对我有恩惠,我不会让你这么离开的。”

在听见我这话的时候,我分明还是能够感觉到白渟的警惕之心,马上开口道,“你别紧张,如果我是骗你的话,恐怕在你刚刚昏迷的时候就对你下手了,再说,你现在身体虚弱,我如果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你能够是我们这些人的对手么?”

我这些话说完,白渟的警惕之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坐会床上,突然开口,“你们之前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救我。”

“我没有救你,只不过我要是不把你身上控制你的针拔下来,我马上就被你打死了。”我苦笑一声,说了实话,白渟点点头,不再说话。

纸人刘忍不住询问道,“嘿,你怎么被他们抓住的,这下你能说说了吧?我们一直在想办法找抓你的那伙人,你还记不记得什么事情?”

纸人刘的问话并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案,白渟对于这一切根本就不记得。

说起他师傅出关,白渟似乎很想尽快回去,我嘱咐了他一番,告诉他如果他现在离开的话,很可能再被抓回去,我的警告似乎启到了作用,白渟不再动心思离开,老老实实坐在了床上。

因为这是我的房间,我们两个人只能共处一室,鉴于他是病人,睡觉的床我就让给他了,自己打地铺睡地上。

外面的施工队还在连夜建围墙,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

晚上我睡不着,地上有些凉,我这里也没多余的被子,只能将就着了。

“朋友,你叫什么名字。”